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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xiàn)在,白饒一閉上眼,就會感覺到賀嶼天從背后抱上來,結(jié)實的雙臂環(huán)著他,溫?zé)岬捏w溫覆蓋著傳遞過來。而自己則慢慢扭著腰,曖昧地磨蹭。白饒坐在辦公室后的轉(zhuǎn)椅上,兩條修長的腿交疊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可能會雙更哦,如果我沒有一覺睡到晚上的話,應(yīng)該還會肝一章,么么噠。第6章年輕的總裁坐在辦公桌后,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握著鋼筆,低著頭,露出白皙的頸,眼睫微顫,神色專注,正在批改案上的文件。但讓人疑惑的是,男人剔透的耳垂卻越來越紅,漸漸蔓延至脖頸。白饒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腦補,可真是個好東西,即使你的人待在原地,頭腦內(nèi)卻可以經(jīng)歷一次高.潮。他把手中名貴的鋼筆隨意丟棄在桌子上,站起身,準(zhǔn)備去休息室換件衣服。他現(xiàn)在十分敏感,就算是微微的動作,也會感到布料和胸口摩擦出的戰(zhàn)栗感覺,更何況后面的觸感變得黏膩而潮濕,這種令人尷尬的情況讓他別無選擇。白饒沖洗身體,換好衣服,清清爽爽地出來時,鈴聲恰逢其時地響起,他拿起手機(jī)一看——賀董事長。就是賀嶼天的爸爸,他的岳父。白饒深吸一口氣,接通了電話。賀嶼天今天下午剛承認(rèn)了自己的未婚夫身份,即便是現(xiàn)在想耍賴,自己也不會同意——笑話,好容易到手的名分,豈能說扔就扔?所以賀嶼天的爸爸,自然就是自己的爸爸,只是多了一個“準(zhǔn)”字罷了。電話通了,白饒反射性地道:“爸、”差點說漏嘴!他連忙補救:“賀伯父!”賀嘉宇那邊似乎心情很好,老爺子樂得開懷:“就叫爸爸沒錯!看來賀嶼天那小子已經(jīng)跟你說好了,他也很喜歡你,立刻就同意了這門親事!小饒啊,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千萬別見外!”賀老爺子兀自嘮叨著,白饒這邊已經(jīng)大腦當(dāng)機(jī)了。自從聽見那句“他也很喜歡你”之后,白饒就像喝醉了酒一樣,整個人被丟進(jìn)蜜罐里似的,迷迷糊糊反應(yīng)不過來,腦袋里一遍遍回放這句話。白饒不是不知道這可能是賀老爺子為了讓他高興,說的客氣話,但是這實在太動聽,以至于他根本不忍心讓理智占據(jù)上風(fēng),只愿意沉醉在這句話里。他,也喜歡你。賀老爺子還在那里叨叨:“我給你們小兩口準(zhǔn)備了一套房子,離你們扶饒和天天他們學(xué)校都很近,你們以后就搬到那里去住,好彼此培養(yǎng)一下感情,你說好不好,小饒?”房子……他,和賀嶼天以后要住到一起了嗎?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一張床上睡覺的那種?明明,半個小時之前,他還在偷偷摸摸地意yin人家,他甚至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睡到的人,現(xiàn)在竟然——到手了?!白饒鼻頭一涼,他連忙抽了紙擦了一下,紅艷艷的血映在雪白柔軟的方巾上,昭示著他是多么激動。賀老爺子問:“小饒?這樣安排可以嗎?”白饒耳朵都木木的,他聽見自己說:“好?!?/br>和覬覦已久的心上人同居培養(yǎng)感情,這樣的誘惑,誰能拒絕啊?!賀嘉宇笑道:“那好,回頭我再跟賀嶼天那個臭小子說一聲,就這么定了啊!等到這小子出院以后,你倆就住一塊,這兩天就麻煩你多照顧照顧他了!”老爺子痛痛快快地掛了電話,留下一個還沒有在震驚和狂喜中緩過味來的可憐人。半個小時后,離總裁室最近的秘書處人員看見白總推開門出來,面上依舊沒有太多表情,但眼角眉梢分明帶著雀躍的味道。秘書長走上前:“白總,有什么吩咐嗎?”“沒有,”白總的聲音平靜無波,“我下班了?!?/br>秘書長:“???”她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才六點半??!您還是不是我們的加班狂魔了?!白總用行動告訴大家,他不是了,在一路上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坦蕩蕩地走出公司大門。所以并不知道他灑脫出門后,公司論壇迅速飄紅的hot貼——題目:我嚴(yán)重懷疑白總談戀愛了!并且掌握了確實證據(jù)!??!1L:rt!2L:附議。……白饒拎著保溫盒敲開病房門的時候,賀嶼天正在打電話。“以后不用你代課了,嗯,這個學(xué)期的錢照舊給,不會短了你的。”白饒聽見這話,表情沒有變化,眸中卻閃過一絲詫異,賀二少不學(xué)無術(shù)的威名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也略有耳聞,但看這情況——他這是要浪子回頭重新做人了?他看向病床上躺著的大男孩,一條被石膏纏著的腿老老實實地放在床上,另一條完好的伸出了被子,光著腿翹在一旁的椅子上。這種雙腿大張、胯部打開的動作若是換了旁人,總會顯出幾分猥瑣,可賀嶼天卻做出了大刀闊斧讓人臣服的氣勢,荷爾蒙爆棚。再遇上比如白饒這樣的,心都被撩酥了,恨不得立刻跪在這人腿間,把自己交給他由他褻玩。賀嶼天抬頭看見是白饒,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找地方坐,自己仍跟電話那頭的人講著話。過了電話的聲音少了幾分底氣,顯得有些懦弱:“賀哥,我、我告訴你個事兒,你千萬別生氣……”賀嶼天心底納悶,就一個代課的能辦出什么氣人的事兒?代課的叫蕭語,家里缺錢,乖寶寶一個。他成績很好,其中兩個學(xué)期還拿了獎學(xué)金——這還是賀嶼天讓他低調(diào)一點的情況下。賀嶼天道:“你說?!?/br>蕭語小小聲:“我給你競選了個班長?!?/br>賀嶼天掏掏耳朵,他眼中懷疑自己幻聽了:“……啥?”蕭語語速很快:“你是班長?!?/br>賀嶼天暴起:“我特么——”蕭語連忙安撫他:“賀哥你答應(yīng)我不生氣的,我以前以為會代課一直到畢業(yè)呢,沒忍住就申請了一下子,沒想到真的被選中了,班長其實也不是白當(dāng)?shù)?,不但算的學(xué)分會多一些,還有獎學(xué)金可以拿,賀哥你別生氣了嗚嗚嗚……”說到最后蕭語嚇得哽咽起來,賀嶼天一口氣憋在胸口。人家都哭了,他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原諒他啊。作者有話要說: 困=_=……第7章活了這么些個年頭,賀嶼天從沒想過自己會攤上這種事。他抱著手臂靠在床頭,手機(jī)隨隨便便扔在被子上,整個人如同一條咸魚,面無表情地聽手機(jī)里焦灼的聲音。手機(jī)里蕭語解釋地口干舌燥,賀嶼天聽著他快哭了的小奶音,大發(fā)慈悲道:“若要我不計較,倒是可以?!?/br>蕭語像是溺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