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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遙一直以來都把賀嶼天當做他的競爭者,拼命爭取自己在蘇憐懷里的位置,只求他對于蘇憐來說,能夠比賀嶼天更重要。他追逐著賀嶼天的腳步,賀嶼天為蘇憐做什么,他就為蘇憐做什么,賀嶼天為愛砸錢的時候,他就算出不起,借錢吃腌菜也要給蘇憐花錢。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放在賀嶼天身上的目光,竟比放在蘇憐身上的多得多。賀嶼天宣布和蘇憐一刀兩斷的這段時間,蘇憐一改愛答不理的姿態(tài),對他前所未有的好,甚至趴在他懷里,梨花帶雨地哭訴。按理說,他應該欣喜若狂,但自己卻一點安慰自己心上人的欲望也沒有,只是沉默地陪伴他。心里好像空了一塊一樣,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來。今日在這里給小妹買奶茶,他一眼就看見賀嶼天的臉,整個人跟又活了回來一樣,渾身都有了力氣,頭腦一熱便氣勢洶洶地沖他走過來。走到近前來才發(fā)現(xiàn)對方身邊清俊的男子,他們挨在一起,親親密密地喝同一份奶茶。兩人之間難容第三人的氣氛,讓他心中膨脹起漫天的酸氣和戾氣,使他面目全非。姚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奇怪又駭人的情緒,他只覺得賀嶼天身邊的人實在礙眼,讓他厭煩地心都揪起來。“我應該什么?”賀嶼天皺皺眉頭打斷姚遙,實際上他一點都不想和這樣的人對話,這讓他感到浪費生命,“不和自己的法定未婚伴侶在一起,難道要和其他的什么狐貍精鬼混嗎?姚大少爺?shù)娜^讓人無法茍同?!?/br>賀嶼天懶得在跟他廢話,他和白總好容易出來一次,可不能被這人攪和了。賀嶼天扭頭將白饒的握在手心:“我們走!”姚遙看著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怒火中燒,紅著眼睛撲過去,用力揮臂,把手里的奶茶兜頭淋向白饒!賀嶼天大驚,死死扣住這個瘋子的胳膊,情急之下用盡了全力,疼的姚遙吱哇亂叫。姚遙手里的奶茶不受控制地向白饒灑過來,賀嶼天長臂一伸,將傻愣愣站在那里的白總一把摟在懷里,彎下腰護住他。微熱的奶茶盡數(shù)撒在賀嶼天寬硬的背上。白饒被男人攬著,護在身.下,與男人溫熱的身體緊緊相貼。賀嶼天身上的肌rou線條流暢,溫度源源不斷地透過西裝傳遞過來。白饒出身不好,所有的困難和坎坷都是自己咬牙度過的,他習慣了抗下一切,獨自應對各種事情。被人當寶貝一樣護在懷里,擋住惡意與災禍,哪怕是一杯帶有羞辱性質(zhì)的溫奶,這是第一次。時間像是靜止了一樣,白饒一身西裝整整齊齊,軟著腿埋在賀嶼天胸前,澄澈透亮的眸子閃了閃,臉頰微熱,輕輕在男人肩膀上推了一下。賀嶼天慢慢直起腰身,他好像感受不到身后被潑了一背奶茶的黏膩而微燙的觸感,依舊將自己的未婚夫緊緊護在懷里,冷著臉看對面疼的難以維持表情又驚慌失措的姚遙。姚遙被賀嶼天渾身冰凍一樣的氣勢嚇得渾身發(fā)顫,他的手腕還被對方死死捏著,力道之大,幾乎要把他的手腕活生生捏下來一般,而且他越掙扎,力道就越大。姚遙都不敢叫出聲,窩囊地小聲“哎呦”著□□,他痛的幾乎麻木,面目扭曲。姚遙甚至敢看賀嶼天的眼睛,他從來不知道,從來笑呵呵的賀嶼天,竟有這樣駭人的眼神。雙方僵持著,終于周圍的吃瓜群眾看不下去了,一個戴著金鏈子的光頭老大哥走上來拍了拍賀嶼天的手:“哎呀,這位小兄弟,出了氣就行了,別跟這丫一般見識?!?/br>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姚遙的無理取鬧和潑婦行徑讓所有人反感不已。陸陸續(xù)續(xù)地又有人發(fā)音:“是啊,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小哥哥你犯不著為這種人生氣?!?/br>也有跟姚遙說的,只不過內(nèi)容就變成了這樣——“害,腦子里進水了就往外倒倒,別見天兒地出來膈應人?!?/br>姚遙聽著這些話,心里忿忿,卻訥訥地不敢反駁一句。畢竟這里敵眾我寡,若是激起民憤,豈不是要挨揍?還是緩緩圖之。賀嶼天松開捏著姚遙手腕的手,冷眼看對方咧著嘴揉手腕,轉(zhuǎn)頭和站在一旁拉架未遂的店員交代了兩句,牽著白饒大步離開。店員笑著向大家宣布:“剛剛那位先生說,今天擾了大家都興致,十分不好意思,所以在場各位的消費,由他來買單!”吃瓜群眾和沒吃著瓜的群眾一同歡呼起來,更有開朗的跳起來擊掌,沒有人分給姚遙這個煞風景的半分眼神,姚遙臉色變了即變,埋著頭灰溜溜地離開了。賀嶼天拉著白饒大步往前走,英姿颯爽,惹得路人紛紛回頭看他們。轉(zhuǎn)過一個拐角,停下了,翹著嘴角問:“我剛才帥不帥?”當然帥!帥死了!白饒離賀嶼天最近,他剛剛氣場全開的時候,白饒正被他牽著手護在懷里,直面那充滿雄性荷爾蒙和爆發(fā)力的氣息,腿軟的幾乎要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若不是礙于面子,和在場那么多人,他都快忍不住鉆進男人的風衣里,腿纏著他的勁腰,整個人埋在他懷里,掛在他身上。他一定會瘋狂地在對方的脖頸上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占有這個迷人的男人,也放任自己狠狠地完全的被這個男人占有。白饒沒有回答,他穩(wěn)了穩(wěn)氣息,清潤的嗓音像清泉緩流,細聽卻帶了一絲沙?。骸氨成想y不難受?有沒有傷著?”“倒是沒燙著,但是難受死了!”賀嶼天立刻忘卻了剛剛的問題,聲音里帶著一絲抱怨,“那小子真會出損招,我衣服全都黏在背上,剛剛為了耍帥,只能硬生生地忍著!”賀嶼天隱去了后面的話沒說,他今天因為和白總約會,把自己打扮的像只花孔雀一樣,衣服都是一件套一件的。他現(xiàn)在無比后悔自己sao包的行為,要是早知道會碰見姚遙這個煞星,他就不那么費盡裝扮了,反正形象遲早要被搞崩塌。他穿著這一套衣服雖然好看,但是會很熱,而且現(xiàn)在身后衣服一件粘著一件的,簡直是黏膩難受max!白饒道:“那我們先回家換衣服?”“換衣服太折騰了。”來回一趟起碼要一個半小時,白總業(yè)務繁忙日理萬機,一起出來定制家具就已經(jīng)很麻煩了,不能再因為這種事浪費生命。賀嶼天搖頭道,“我們?nèi)ルS便買一身,先湊合著?!?/br>白饒同意了,兩人就近去了一件男裝店。店員顯然是個顏狗,眼神掃到賀嶼天和白饒的臉,整個人都燦爛起來:“帥哥是要買衣服嗎?”賀嶼天“嗯”了一聲,隨手拿了一件男裝,進了試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