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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手鏈,哪買的?”女孩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鏈子,這是她最喜歡的一條,可以完美地顯出手腕的白皙和柔軟,她自從買了這條手鏈后就愛不釋手。但賀嶼天問她手鏈,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個大男人,怎么會在意女孩子手上的飾品呢?這種搭訕套路她見多了。女孩秒懂,白饒又怎么不知道?他目光微冷,淡淡地轉過頭,似是云淡風輕。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有多冷。女孩撩撩自己耳邊的發(fā),笑出兩只小酒窩:“那學長,我們加個聯(lián)系方式,回去慢慢聊?”白饒握著方向盤的手捏緊了,他忽然感覺今天清晨拋開一直桎梏著他的架子,跟蘇憐耀武揚威的自己有些可笑,這個男人,終究不屬于自己。但酸楚疼痛間,他心里卻不知為何又上升出一種莫名其妙、沒有依據(jù)的預感,他覺得賀嶼天,可能并不會像想象中的那樣讓他寒心失望。畢竟,這人從不按套路出牌,神奇的腦回路,讓他從不知道這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這種莫名其妙的預感和信任,制止了白饒想要開車逃離的沖動,讓他逼迫自己旁觀兩人的對話。熟悉的男低音依舊悅耳,但是里面含了些明顯的詫異和疑惑:“交換聯(lián)系方式干什么?那么麻煩,你直接告訴我地址或者鏈接不就行了?”白饒撫了撫額頭,心里松了一口氣。女孩有點蒙圈:“學、學長?你還真要買手鏈?”“當然了,不然我問你干什么?這個手鏈是情侶的嗎?”女孩的心狂跳起來,素來說話流利的她結巴起來:“是、是情侶的?!?/br>“那太好了!”賀嶼天轉過身敲了敲車窗,“白饒,我一眼就覺得你適合這條手鏈,肯定特別顯白!到時候咱倆一人一條,怎么樣?”女孩的臉瞬間繽彩紛呈,她眼睛睜得很大,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白饒點點頭,算是應下了。情侶的,他們一人一條……他眼中的笑意幾乎掩不住。女孩結結巴巴:“你、你們是——”賀嶼天大大方方地炫耀:“這是我未婚夫,?。▃un四聲)吧?”女孩:“學長,你都有未婚夫了?你不是才和那個蘇——”賀嶼天聽見這么名字就不高興,不僅僅是因為蘇憐騙他感情,前世坑地他夠嗆,還有他那幫子追求者,以姚遙為首,有一個算一個,都讓人膈應又惡心。女孩本就心思敏感,見賀嶼天聽了蘇憐的名字臉色微變,便噤了聲,不在言語了。心里卻在想,賀學長怕不是怕他未婚夫知道自己上一段感情史,生怕人家吃醋,所以才不讓自己提他的名字?賀嶼天這么緊張他……這次怕是愛慘了這位未婚夫了。畢竟,女孩悄悄瞥了一眼坐在車上微微勾著嘴角的年輕男人,這位長得,可真特么好看啊。這一個小風波后,賀嶼天和白饒相約今天晚上就去那個首飾店逛逛。白饒道:“這事兒傳開了,不知多少芳心一夜破碎,賀二少以后收到的情書和表白恐怕要呈斷崖式下跌?!?/br>賀嶼天一臉不以為然:“這才好呢,沒人煩我了,耳根子清凈?!?/br>他又不是蘇憐,那么虛榮,拿別人對自己的喜歡,來證明自己的價值,就好像越多人喜歡,他就越尊貴似的。他沒那么無聊。白饒:“就憑這小姑娘一個人,想要把消息傳廣了,還是需要些時間的。賀二少最近可能還要承受這種麻煩?!?/br>白饒平日里散著冷氣,但是只要他高興,或者是他樂意,一定會讓你覺得如沐春風。他舔舔嘴唇,舌尖略過唇角,只一瞬,便又消失在唇縫,徒留一點點水光。但只要這一瞬,便足夠吸引人的目光咳。賀嶼天盯著白饒開開合合的嘴唇,喉結輕微滾動,聲音有些喑?。骸捌鋵嵨矣幸粋€方式,一勞永逸而且迅速,就是不知道白總愿不愿意配合一下,幫幫我?!?/br>賀嶼天是真的不會掩藏內(nèi)心的想法,他內(nèi)心的渴望全都寫在臉上了,整個人透明地像清水,讓人一眼就能望到底。白饒看著男人逐漸變紅的耳垂,勾唇道:“愿聞其詳?!?/br>賀嶼天慢慢俯下身,上半身壓向車里的白饒。兩人離得越來越近,呼吸彼此糾纏著。這個男人顯然沒有十分的把握,但他見白饒沒有推開他,便大著膽子觸了觸白饒的眼角。他終究不敢做太過分的事情,恐怕白饒說他孟浪輕浮、不知規(guī)矩。從車外看來,賀嶼天湊過去,手扶著車窗,和車里的人親親密密地挨在一起,面貼著面。男人高大的身影擋地結結實實,誰知道他們親了哪里?反正親了是肯定的。周圍“不經(jīng)意”走過的同學們“轟”地炸了,每個人瞪著眼張著嘴,都是一副吃了個大瓜的表情,一片震驚后,有的興奮,有的難過,還有好事且不怕被賀哥打的勇士,伸著脖子往車窗里瞅。一吻如蜻蜓點水,很快就消失了,若不是賀嶼天的耳朵還紅著,白饒甚至以為這是一種錯覺,他腦袋有些轉不動,楞楞地看著賀嶼天。賀嶼天笑道:“goodbyekiss.”然后慢慢退出去,顯然是親了就想趕緊撤。白饒怎么會這么容易就放他走?他腦袋追上去,清凌凌的聲音壓低了,傳過人的耳道,帶來一片酥麻:“賀二少錯了,這才叫goodbyekiss?!?/br>……兩人很快告別,白饒開車去了公司,賀嶼天則恍恍惚惚地進了學校。賀嶼天走了兩步,回頭看看已經(jīng)遠去的車,然后摸了摸唇角。白饒這是……什么意思?單純教他親親?還是、還是……他紅著臉回想了一下,那時他扶著車窗鉆在車里,避無可避,只得匆忙閉了眼。那人的呼吸灑在他的臉頰,軟里帶著微涼的感覺觸在唇上,他大腦一片空白,什么反應也做不出來。忽而覺察到一點幾不可察覺的濡濕,可沒等他細細辨別,白饒身子一退,瞬間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他睜開眼的時候,白總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白總,冷靜地同他對視,仿佛什么也不曾發(fā)生過。而自己,卻紅成了一個被蒸熟了的蝦子。這時候,兩個當事人都不知道,他們都感情八卦會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蔓延開來,傳遍整個學校。不過就算他們只道了,也會只有四個字:喜聞樂見。賀嶼天這次回學校,是為了明天——也就是下周一做準備,他從打算下禮拜開始就回來上課了。他今天需要把蕭語留在這兒的課本帶走,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