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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憐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漸漸暗去,他有摁亮,再看著屏幕一點點暗淡下來。循環(huán)往復許久。手機里靜悄悄的,這么長時間,沒有接收到一條消息。蘇憐捏著手機的手因為用力泛著白色,他狠狠地咬著后槽牙,胳膊一甩,將手機甩到墻壁上。“砰”的一聲響后,和啤酒瓶子的尸體混合在一起。隔壁傳來鄰居氣瘋了的怒吼:“別他媽砸了神經(jīng)病?。 ?/br>蘇憐踹了一腳椅子,從玻璃碴子里刨出只是碎了屏卻依然頑強生存的手機,走出自己的出租屋。他從來沒有想過,一直對自己百依百順的賀嶼天居然這樣絕情,不但當眾羞辱他,還當著他的面親吻那個男人。這相當于告訴所有人,他蘇憐之前和賀二少攀關(guān)系,只是夸大說辭的吹牛皮。這段時間,雖然沒有人當面跟他說過,但是他能夠察覺到,周圍的人們都在嘲笑他,挖苦他。郊醣團隊獨珈為您蒸禮蘇憐之前到處宣揚說跟賀家二少關(guān)系好,自詡是賀嶼天最寵愛的人,以此得到的便利和好處,踩著許多人辦事。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如今都一一反噬回他的身上。那些他曾經(jīng)仗著有賀嶼天做靠山,肆意掠奪資源的事兒被挖了出來,到手的資源又被別人搶走,他現(xiàn)在幾乎無事可做。還有之前圍著他,眾星捧月般的男人們——他們現(xiàn)在也不來找他了,雖然還有幾個人依舊在他身邊,早安晚安地問候著,但那些人木訥無趣而且窮,都不是他的目標,他們的問候可有可無。之前賀嶼天在的時候,喜歡自己的人警惕他,擔憂自己被他搶走,殷切且小心,所以自己手機里的消息都沒斷過,各種噓寒問暖從未停歇,而現(xiàn)在……他的社交軟件已經(jīng)可有可無。蘇憐原本以為,沒有了賀嶼天這個巨大的威脅,男人們應該會松一口氣,然后更加賣力地追逐他,爭取一鼓作氣將他搞到手。就連蘇憐,都沒有想到,賀嶼天放棄他之后,對他的影響竟然會這么大。他有時候都會懷疑,那些男人被他釣上鉤,是不是只為了和賀嶼天爭一爭高下。近期,終于耐不住性子的蘇憐,甚至主動聯(lián)系那些男人,誰知他們好像約好了似的,都說自己特別忙,根本沒空。作為曖昧屆的杠把子,蘇憐怎么會聽不出來這是敷衍?蘇憐坐在小區(qū)樓下的花壇邊上,狠狠薅了一朵花,泄憤地一瓣瓣揪花瓣。都是因為賀嶼天脫離了他的掌控,所有人都嘲笑他,喜歡他的人離他而去,讓他的世界天翻地覆。蘇憐用腳尖狠狠地碾碎了花瓣,鮮紅的花汁染在地上,和著地上的塵土,愈發(fā)顯得骯臟不堪。他捏著拳頭,屈辱地咬著牙,撥了一個電話。對方?jīng)]接。他又打。又沒接。蘇憐深吸一口氣,再一次打了過去。“有眼力見嗎?我上課呢?!?/br>蘇憐哽咽著音:“姚遙哥?!?/br>“啊,是小憐啊,哥上課呢,你看要不……”蘇憐摳著花壇邊緣的手用力到發(fā)白,盯著地板的眼神陰冷。姚遙以前不是這樣的。如果說賀嶼天是所有人當中出手最闊綽,最讓他拿得出手的底牌,那姚遙就是他的小保姆。一天三次電話噓寒問暖,帶飯打水一次不落,而且不管他出了什么事,姚遙都會不分青紅皂白地向著他。蘇憐幾乎沒有給他打過電話,偶爾的那幾次,姚遙必會在三秒之內(nèi)接到,因為他的鈴聲是特殊的,他從不會被怠慢。更別提這樣被羞辱。蘇憐咬了咬后槽牙,手指快要摳出血來。行,你優(yōu)秀。等到以后我咸魚翻身了,你再來喜歡我,我定讓你后悔莫及!蘇憐的聲音里含著楚楚可憐的委屈,上挑的尾音把撒嬌這件事做到了極致:“姚遙哥哥,小憐不是故意打擾你的,人家就求你一件事,以后定不會再煩著你了,好不好?”電話那頭頓了頓,男人都聲音帶了些顯而易見的煩躁:“說吧?!?/br>蘇憐:“哥哥能不能幫小憐辦一次咱們班的聚餐?”姚遙:“你辦那玩意干什么?大伙空閑時間都不一樣,湊不到一起?!?/br>蘇憐:“不是,我是為了——”姚遙:“行了啊,就這樣吧,有事兒再說?!?/br>蘇憐急道:“是為賀哥哥辦的!”電話那頭想要歇菜的聲音重新挑高,帶著明顯的興趣:“誰?”那頭頓了頓,聲音中有點不可思議:“賀嶼天?他怎么了?”蘇憐見他這樣,心中快要氣的嘔出血來:“賀哥哥回校上課了,我覺得他跟大家還不熟,所以——”姚遙爽快道:“行,這事兒我?guī)湍戕k了!今兒或者明兒晚上,一定弄到人!”非常積極。他們又隨意聊了兩句,便掛了電話。蘇憐捏著手機握緊了拳頭,他這么做,都是為了和賀嶼天修復關(guān)系,他一定要把握機會,重新贏得這個男人的心。既然之前他能把人成功釣到手,沒道理第二次就會失敗。等他重新獲得賀家二少的寵愛,一定要給他們——這些落井下石的人一個好看!你們等著!蘇憐臉色陰沉地嚇人,他“蹭”地站起身,準備去找聚餐要穿的衣服,一個渾厚的聲音叫住了他。“誒!那個小伙子你站??!”蘇憐回過頭,只見一個義憤填膺的保安過來,cao著一口樸實無華的鄉(xiāng)音,怒道:“不能亂摘花知不知道?罰款十塊!”蘇憐本就憋著火,聽見這話,火氣蹭地沖上頭頂,他簡直怒發(fā)沖冠,對保安怒目圓睜。保安的銅鑼眼睛瞪得比他還大。蘇憐看了看保安的大高個,和五大三粗的身材,掏出錢包,摸出一打綠票票,狠狠地摔在保安身上!然后瀟灑地扭頭就走。你他媽等著!被幾張一塊錢灑了一身的保安站在原地,他被這人的氣勢唬的一愣,回過神來莫名地感到被羞辱。看不起誰呢這是?他蹲下身撿起錢幣,數(shù)了數(shù)。……八張。賀嶼天根本不知道蘇憐因為他受了多大損失,他接到姚遙電話,已經(jīng)是第二天。他一邊吃著飯一邊偷偷窺探白饒,覺得白總不愧是秀色可餐,他光是看著臉,就能多吃兩碗飯。電話鈴聲響地非常不是時候,賀嶼天看著來電顯示,皺了皺眉頭。姚遙這小子跟他素來沒什么交情,不知道打來電話是為什么事。反正肯定不是啥好事。賀嶼天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接了。姚遙的聲音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