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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嶼天脖子僵了僵,想起剛剛看的聊天記錄。那上面可都是套路白饒的計劃!他當(dāng)時看的是最過分的一個,他當(dāng)著顧問的面評價這條計劃很“下流”,但是卻可恥地忍不住心動。白饒賢惠地拿著酒瓶,給男人滿上,還往他面前推了推。賀嶼天為白總的體貼感動,愈發(fā)覺得自己竟然為了那個建議心動,簡直是個禽獸。他掩飾性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道:“沒什么,遇上難題了,朋友給的戰(zhàn)略性建議?!?/br>“什么難題啊,說來看看我能不能幫上忙?”……你就是難題本身啊寶貝!他有口難言,揚脖喝了一大口,忽然感覺腿被人碰了一下,他猛然一驚,轉(zhuǎn)頭對上白饒漂亮的眼睛。白饒的雙眸亮晶晶的,好像閃著光,見賀嶼天在看他,便索性看進男人的眼睛,忽而輕輕咬了咬嘴唇。賀嶼天的目光便黏在人家眼睛上,再也無法挪移半步了。忽然他想起,這個套路他好像見過。作者有話要說: “你絕對不知道的挑動曖昧氣氛小技巧”是作者瞎編的!瞎編的!瞎編的!要是有哪個傻寶貝真的當(dāng)做參考,撩漢失敗回頭管我要對象,我……orz可以在賀哥的哥們里挑一個第54章“你絕對不知道的挑動曖昧氣氛小技巧”之技巧四——蹭腿。挨住摩擦,要緩慢,而且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樣子。如果對方看過來,你感覺他對你有意思,可以半咬嘴唇,嬌羞地笑……賀嶼天腦袋里回想起這句話,一個讓人狂喜的想法在心中控制不住地破土而出。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在對面,貝齒輕咬,嘴唇嫩紅,勾著唇角沖他笑。他的笑并不明顯,但看在賀嶼天眼里,就甜的像蜜。白饒的眼睛很清澈,他絲毫不畏懼地看過來,耳尖發(fā)紅,眼角也透著薄紅。賀嶼天幾乎就要確定這就是愛情。兩情相悅是人生錯覺,是因為大部分人都幻想落空,但如果——他是那少部分呢?賀嶼天喉結(jié)滾了滾,手心泌出了汗。就讓他確認(rèn)這最后一次!他低下頭,看向兩人挨著的腿。白饒的長腿伸展著,和自己的腿親密地挨在一起。熱度源源不斷地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著,好像暗示著什么不得了的讓人心顫的信息。賀嶼天眼睛一撇,卻發(fā)現(xiàn)白饒的腿的另一側(cè)被一個牛仔褲緊緊挨著!還用力蹭了蹭!干什么!活膩歪了?!賀嶼天臉色突變,想也不想地?fù)七^白饒的腿,讓對方蹭了個空,那人不斷摩擦、越來越過分的腿一頓,轉(zhuǎn)過頭來,正對上賀二少快要冒火的視線。男人氣勢太足,所有的怒火都是朝著他一個人來,壓抑著快要爆發(fā),蘇憐被壓制地幾乎受不住,嚇得腿發(fā)顫。他看著賀嶼天扒拉著白饒腿的手,瞬間明白過來了什么。他撩錯人了。可他不知道為什么,他明明看準(zhǔn)了是賀二少的長腿,白饒的一直屈著——這個男人似乎偏愛正襟危坐,腰板挺直,長腿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收好,哪怕是這種非正式的宴席,也這樣刻板到不可思議。不過這倒是方便了他行事。他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會出現(xiàn)這樣的失誤,他也沒有料到,賀嶼天看上去隨性地很,竟然對白饒的占有欲那么強。所幸賀嶼天只是瞪了他一眼,在白饒身邊說了句什么,大概上讓他離自己遠點這樣,然后椅子往一側(cè)挪了挪,讓白饒生生和自己錯處半個人的空位來。……要不是看在你是條大魚,你以為誰特么想一直挨著你舔?蘇憐有點不服氣,心中的害怕減輕了好多,又因為賀嶼天壓抑了怒火沒有發(fā)作,還腹誹在學(xué)校里牛逼轟轟的人物,也不過如此,慫的不忍直視。他之前看中賀嶼天的財力和大方的性格,和他接觸時也沒發(fā)現(xiàn)他跟誰鬧過不愉快,只是沒人敢惹罷了。但現(xiàn)在看來,這人就算被惹火了也不會發(fā)怒,一點男子血氣都沒有。蘇憐看了一眼因為自己而挨得更近的兩個人,可以忽視壓抑住內(nèi)心的酸氣,嘴角不屑地向下撇。這賀二少,拿的出手的也只有錢和一張臉了。……賀嶼天似乎特別喜歡看自己和牛奶。這是白饒今天發(fā)現(xiàn)的收獲。又是一杯飲盡,白饒看著賀嶼天甚至帶著幾分勾連的目光,那眼神似乎著了火,直直地落在自己的唇瓣上。白饒伸出舌尖,勾去上面殘留的牛奶漬,將這白色的乳液吞入腹中,再回首對上男人深邃的眸子,他幾乎聽見了里面噼里啪啦激烈燃燒的聲音。既然這么渴望得到他,也有一個能快速得到他的方法,為什么還不行動呢?白饒雖然為人冷淡,但是這并不代表情商低,實際上,作為一家公司的總裁,他早就練就一顆七竅玲瓏心,如果他想,他可以把每個人的想法摸得透透的。但賀嶼天這個……他饒是想破了腦袋,傷透了腦筋也想不明白。白饒將手機揣進兜里,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間?!?/br>賀嶼天點了點頭,目送著他的背影,直到他轉(zhuǎn)過拐角,看不見了為止。賀嶼天瞇了瞇眼睛,站起身,嘴角勾著的笑緩緩落了下來。他看著蘇憐巴巴地湊上來:“賀哥哥,你要去哪——”賀嶼天抿著唇一聲不吭,抬腿一腳狠狠踹過去,下足了力道。接受了賀嶼天慫包人設(shè)的蘇憐壓根沒防備,猝不及防地被踹在腹部,臉色瞬間一白,他被力道沖擊著倒向自己的座椅,將椅子壓倒在地。餐具被這劇烈的動作帶倒,上面的湯湯水水灑了他一身,瓷片和玻璃砸在地上,又濺到他身上。這“嘩啦”一聲巨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喧雜吵鬧的室內(nèi)一靜,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過來,看得蘇憐恨不得原地消失。他是最好面子的,靠別人羨慕嫉妒的目光續(xù)命,而現(xiàn)在,他豈可用狼狽形容。他這輩子都沒有過這么丟臉的時刻。不知是椅子腿還是什么棱角正好硌在他腰間,劇烈的疼痛蔓延開來,疼的他半天喘不過氣來。賀嶼天走上前去,一腳踩在他肚子上,冷道:“你不是喜歡蹭么,對著椅子蹭?!?/br>蘇憐又驚又怕,他從來沒有聽過賀嶼天用這種語氣說話,冷的能凍死人,他帶來的氣場如有實質(zhì),壓的自己幾乎不能呼吸。“不……”“蹭!你不是喜歡發(fā).情么,你不是手段高超么?什么時候把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