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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shí)地?fù)ё×怂?/br>他伸手搭上男人的肩膀,在他帶了些不解的目光中,輕聲提醒:“哥哥,你要做什么?”懟都懟在墻上了,怎么還不行動(dòng),在磨嘰什么呢?白饒知道這種事兒急躁不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催一催,讓他快一些行動(dòng)。他期待已久的重頭戲近在眼前,卻惡劣地就是不給他,讓他心中癢乎乎的,幾乎可以用迫不及待來形容。賀嶼天好像看他看愣了神,被這一聲喚回來,如夢初醒般“啊”了一下,眼神卻還是迷離著,嘴里嘟嘟囔囔:“白饒,大寶貝,我的饒饒……”白饒一開始還覺得世界欠賀嶼天一個(gè)小金人,但賀嶼天一開口,他便聞到了酒味。白饒皺著眉頭,腦袋伏在男人肩上,果然清楚地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氣。他還真喝了?“你喝了多少?”賀嶼天歪著腦袋,眨眨眼睛:“一點(diǎn)點(diǎn)……就一點(diǎn)點(diǎn)?!?/br>這是醉了。但他口齒清晰,臉上也不是很顯醉,也不像別人那樣耍酒瘋或者胡言亂語。他醉后的特征很少,除了走路晃晃蕩蕩,就只剩下一點(diǎn)。就是更顯傻了。白饒覺得,男人看自己的目光,就好像一直老實(shí)乖巧的的大狗狗,看一塊讓他垂涎欲滴的rou骨頭一樣,渴望,卻在沒有得到允許前不敢下手。白饒眼中漫出笑意,扶著男人肩膀的手慢慢沿著他的肩胛骨滑動(dòng),兩人的距離也因?yàn)檫@個(gè)動(dòng)作越來越近,幾乎要貼在一起。終于,手微微勾住男人脖頸,白饒的吐息都在他耳邊,他滿意地看著漸漸變紅的耳廓:“哥哥喝醉了來找我,是為了做什么呢?”他看著賀嶼天眼神一暗,忽然“砰”的一下,剛剛離了墻壁的身體又被狠狠地推回墻上,因?yàn)槟腥俗o(hù)在他身后的手,并不疼,但是沖擊力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讓人的心里莫名帶了一種害怕,更多的卻是期待。賀嶼□□白饒壓下來,兩人的臉挨得極近,他開口說話的時(shí)候,就能蹭到對(duì)方的嘴唇,曖昧地讓人腿軟。他的聲音低沉而飄忽,帶著酒香,讓白饒都有一種微醺的錯(cuò)覺:“是來對(duì)饒饒做這個(gè)的——”白饒閉上眼,就在他以為自己會(huì)迎來一場有深度的法式熱吻時(shí),嘴上傳來柔軟而輕微的碰觸。小心翼翼,卻帶著熱烈的情感。一觸即離。然后又是一下,又是一下。好像小雞啄食似的。他好氣又好笑地睜開眼,卻恰好在男人挨在自己嘴唇上這一瞬,雙目相接,白饒切切實(shí)實(shí)地瞧見男人眼中濃烈的情感。他的眼睛本就深邃,如今卻像是望不見底的潭水,又像是閃著亮光的星河,“喜歡饒饒。”“我的大寶貝。”他這么說。他的行為很幼稚,親吻的動(dòng)作也傻兮兮的,和白饒?jiān)O(shè)想中男人將他親得氣喘吁吁,然后霸道地讓他接受自己的心意大相徑庭。卻出乎意料地讓人忍不住心動(dòng)。……陽光灑在地板上,窗外傳來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聲。賀嶼天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因?yàn)樽蛉盏乃拮恚X袋里一片刺痛。他第一眼看見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墜著粉紅色花樣的頂燈,他眨眨眼,才明白過來這里是酒店。酒店?!賀嶼天忙轉(zhuǎn)頭看,白饒枕著自己的手臂,埋在自己懷里,睡得安安靜靜,他的皮膚很白,不是蒼白而是牛奶的那種乳白色,露出的一小片胸膛,剩下的風(fēng)景全部掩蓋在薄被下,莫名吸引人的目光,。賀嶼天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同樣光溜溜的肩膀,喉中咽了咽,不敢看自己大逆不道抱著白饒的胳膊。他……他昨晚究竟干什么了?!賀嶼天摸了摸白饒眼下淡淡的陰影,他的記憶終止在自己猛灌了酒,跑去找白饒,然后將人抱住,用力懟在墻上,霸道狂狷地俯身壓下的那一幕。賀嶼天不堪回首的閉上眼。完了。全完了。之后的劇情簡直不用想,無非是自己的狂霸表白,和瘋狂親吻。這時(shí)白饒有兩種反應(yīng)的可能,最好的可能是對(duì)方也喜歡自己,然后欣然接受。但是依照白饒的性格,即便接受了,也是循序漸進(jìn),不可能當(dāng)天晚上就……賀嶼天看著熟睡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來的可人兒,心里滿滿都是自責(zé)和懺悔。白饒素來起得早,一般自己睡醒后,白饒要么已經(jīng)在工作了,要么就是在廚房做早餐,像這樣睡到日上三竿的,是極少數(shù)。可見昨天晚上,他將人折騰地多么辛苦。雖然沒有記憶,但是賀嶼天理智推測,也可以還原昨天晚上的事情經(jīng)過。昨天晚上自己真的喝的太醉,可能會(huì)有要“上三壘”的潛意識(shí),而白饒大概是不愿意和自己做那么親密的事情的,不過由于自己的胡攪蠻纏,或者他的力氣根本不能和自己抗衡,最終屈服在自己的yin.威之下。這不是最糟糕的結(jié)果,如果白饒其實(shí)是不愿意的……賀嶼天指尖有點(diǎn)泛涼,他這么做,完全就是斷送了自己和白饒的未來。他的愛情,他的大寶貝……在這一夜荒唐之間,全部成為了泡影。賀嶼天有一瞬希望今天早上,白饒能睡多久就睡多久,可又矛盾地希望,白饒能夠立時(shí)醒來,給他一個(gè)痛快。他好像是一個(gè)等待審訊結(jié)果的犯人一樣,被害怕和忐忑不安像鈍刀子割rou一樣折磨著,心里一刻也不得安寧。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喝醉了酒以后竟然這么混蛋,辦出這種無法挽回的事情。賀嶼天看著白饒熟睡的側(cè)臉,心中升起微小的希冀。如果,萬一有那么一種可能,白饒是愿意的呢,或者白饒?zhí)珢圩约?,?duì)自己心軟寬容,不會(huì)責(zé)怪自己,反而因?yàn)榘l(fā)生了這樣的關(guān)系,和自己更加親密……賀嶼天知道這種可能微乎其微,他根本不確定白饒是不是對(duì)自己有意思,“太愛自己”也就無從說起。他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祈求著希望白饒多寵他一點(diǎn),不要就這樣跟他一拍兩散。于是白饒醒來,睜開眼看見的第一幕,就是賀嶼□□裝整齊地跪在床頭,雙手老老實(shí)實(shí)地放在膝蓋上,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畫面。白饒:……?誰能給他解釋一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第56章幾乎是白饒剛一睜開眼,賀嶼天便發(fā)覺了。他眼睛一亮,好像閃著星光,看進(jìn)白饒的清澈雙眼,隨即又緊張起來,忙不迭向床頭柜伸手,捧起盛著溫水的玻璃杯。賀嶼天雙手遞給白饒:“饒饒,要不要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