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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埋在男人懷里,不敢看他,悶悶道:“哥哥……都怪我,太、太浪了,對不起……”白饒說完這句話,腰便是一軟,腿也使不上力氣似的,他羞得要死,臉頰從來都沒有這么燒過,鴕鳥一樣鉆在男人懷里,任憑他怎么挖都不出來。賀嶼天笑著挖他,得到的卻是難得的拒絕答案,青年埋在懷里逃避現(xiàn)實的樣子,引得他笑得胸腔都在震顫。太、太可愛了。白饒聽見男人的笑聲,噘著嘴抬起頭,露出紅得很猴屁股似的臉頰,控訴道:“你不許笑話我!”可愛暴擊*2.賀嶼天不但沒有停止笑意,反而更加放肆,下一秒?yún)s看見白饒眼中居然閃現(xiàn)出淚花。賀嶼天嚇了一跳,連忙捧住他的臉:“怎么不高興了?”白饒噘著嘴不說話,他如今才不是什么高冷總裁,他只是老公懷里的小可愛,是被寵愛的小王子。他不需要維持冷靜,不需要保持體面,他可以隨意撒嬌作鬧,沖寵著自己的人使性子,毫無保留地訴說自己的委屈。賀嶼天在他嘴角啄吻:“誰惹我們饒饒生氣了,看著小嘴撅得,都能掛油瓶了,來,哥哥親親你?!?/br>白饒被他捧著臉,慢慢蹭他的手心,聲音里好委屈好委屈:“你笑話我?!?/br>“嗯?”“你笑我浪......你嘲笑我?!?/br>竟是這么個理由......賀嶼天笑道:“哥哥才不會嘲笑饒饒,哥哥很喜歡?!?/br>白饒:“真的?”賀嶼天點點頭:"哥哥就喜歡饒饒這樣子,饒饒越浪,哥哥越喜歡。"白饒哼哼唧唧地不說話了,剛褪下緋紅色的臉頰,又開始發(fā)燙。想當(dāng)初白饒千方百計勾.引自己的時候,自己總是被他撩地臉紅心跳,賀嶼天低頭看了看懷里青年發(fā)紅的耳尖,果然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賀嶼天忍不住逗他道:“要不饒饒向哥哥展示展示,饒饒究竟能浪到什么么程度?”白饒一聽這話,嘴巴一撇,一口咬在賀嶼天的手上。第68章兩人鬧了一會兒,賀嶼天留戀地親親白饒,然后狠狠心爬起來,準(zhǔn)備出去給他弄點吃的。賀嶼天下了床,準(zhǔn)備先去浴室沖個澡,他還沒來得及邁出一步,胳膊就被人抓住了。白饒搖著他的手臂,軟聲道:“哥哥親親我,我就起來和你一起去洗澡。”賀嶼天看著青年主動撅起小嘴求親親的模樣,不由得失笑。瞧這話說得真漂亮,像是給自己獎勵一樣,但他明明白白地知道,在這人心里,可能比自己還期待親昵的觸碰。見賀嶼天站在那里遲遲不動,白饒不高興了,他生氣道:“為什么猶豫起來,難道你不想親親你的寶貝么?”賀嶼天無奈地笑,彎下腰來親了親他的額頭:“昨天晚上折騰地那么厲害,饒饒現(xiàn)在還能爬起來么?”白饒看上去并不滿意得到的親吻,他把嘴唇噘地高高地表示抗議,同時暗示男人應(yīng)該把親吻落在自己的嘴唇上,這樣的動作讓他的下巴上顯示出一個小窩,煞是可愛。“我當(dāng)然可以起來,你不要小瞧我!”因為白饒努力伸脖子的姿勢,他鎖骨上的吻痕暴露出來,深色的小草莓印在白皙的皮膚上,在視覺上給予了強有力的刺激沖擊。賀嶼天眼神一暗,抿抿唇,低下頭咬了咬白饒的用力嘟起的唇瓣,末了還貼心的附贈了一個臉頰吻。“饒饒今天起來竟然這么有活力,看來為夫昨晚還是不夠努力啊?!?/br>這一句話成功讓白饒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慘狀。那種累到身體都無法自己掌控,只能被男人抬著腿繼續(xù)的回憶,成功讓白饒害怕地縮了縮脖子,但下一秒,那種鋪天蓋地的爽感,和男人帶給他的無與倫比的快樂,又重新浮上腦海,讓他無法控制地伸出試探的小腳腳。白饒小聲道:“哥哥要是想,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他也爽到了不是?實際上賀嶼天只是嚇?biāo)?,讓這個小作精害怕一下,老實一會兒,但沒想到......賀嶼天氣笑了,真實的白饒真是......皮的要死,浪地沒邊,卻讓人心中沒由來地更喜歡幾分。白饒看著賀嶼天好像噎了一下,然后自己胸前一邊的小rourou被捏住了。男人的力道控制地極好,讓自己那里只有一絲絲疼痛,但更多的是酥麻的癢,帶著奇異的讓人說不出口的感覺。感覺很......舒服。白饒一愣:“哥哥?”白饒叫他一聲,一臉不解地看著他,無辜地眨巴著眼睛,可能是因為擁有常年冰雪般氣質(zhì)的原因,他眸子里是溪流般的清澈,還有孩童般的稚嫩感,讓賀嶼天無端有些羞愧,覺得自己好像一只臭不要臉的怪蜀黍。賀嶼天被看得不好意思起來,吭吭哧哧像一個衣冠禽獸一樣道:“沒什么,我去洗澡,一會兒給你買吃的?!?/br>賀嶼天說完,狀似無事發(fā)生地收回手,小指卻冷不丁被抓住了,他回頭看白饒問:“怎么了?”手指被軟軟地牽引著,來到白饒胸口另一邊,輕輕地試探著觸摸,賀嶼天聽見床上橫臥的青年認真道:“這邊也要。哥哥不能厚此薄彼?!?/br>聽聽,這是人說出來的話?!......賀嶼天轉(zhuǎn)身去浴室洗浴,留下重新變成破布娃娃的青年,被包裹成蠶繭狀,胸膛因為微微的喘息上下起伏,獨自在床上回味狂潮的余韻。白饒在床上呼哧了半天,才緩過勁兒來。他的心理活動從“啊啊啊我不行了求求哥哥饒了我”到“真帶勁,再來!”發(fā)生了瞬間的變化。白饒摸著自己的嘴唇,眼神直往浴室里瞟,淋浴聲嘩啦啦地響,透過浴室的門傳遞過來。他幾乎是望眼欲穿。白饒腦海里甚至能想象出來,賀嶼天光著身子揉搓腹肌的樣子,可能是因為偷窺頻繁,也可能是因為已經(jīng)親身體驗過了,白饒對賀嶼天身體的每一處都了如指掌。這想象像是毒藥,讓他越來越渴望,讓他幾乎饞的發(fā)慌。白饒憤怒地握著拳,捶打在柔軟的被褥上。沒想到,如今他哪怕已經(jīng)成為了男人心尖尖上的小寶貝,也需要苦哈哈地靠幻想度日。但凡他能從床上爬起來,他絕不會放賀嶼天一個人去洗澡。哪怕在旁邊幫忙撿撿香皂也可以啊!一門之隔處,賀嶼天根本不知道白饒心里在想什么,他忍不住一遍遍回想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嘴里“呋呋呋"地笑出聲。剛剛白饒被自己摁著親了一通,還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