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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設絕不能崩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9

分卷閱讀89

    天竟然能......她真的是死而無憾了!

秘書用顫抖的聲音堅定地表忠心:“總、總裁,我們一定會再接再——再、再......”

聲音戛然而止,像老舊是收音機卡了帶,白饒疑惑地抬起頭,想要問問這位素來雷厲風行的員工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卻見這人眼睛睜得老大,嘴巴長成“O”型,表情滑稽又夸張。

“怎么了?”

秘書手忙腳亂地收拾好自己的其他東西,抱在懷里,眼睛和嘴巴回到原位,結結巴巴道:“沒、沒什么沒什么,老板要是沒事我就出去了、出去了。”

秘書左腳拌右腳地出了門,急急忙忙把門帶上,跑遠了。

白饒心中納悶,這是怎么了,這人......見鬼了?

他回過神抱住自家老公的胳膊,仰頭問他:“她這是看見什么了,好像屁股后面有鬼追一樣......”

賀嶼天手伸進白饒的褲子兜,頂著他羞澀的目光,從里面摸出一面小鏡子,打開對準白饒的右臉,忍著笑輕聲道:“大概是這個吧。”

白饒皺著眉頭看去,只見鏡子里白皙的面龐上,一口牙印赫然印在上面,明晃晃的宣誓著主權,帶著曖昧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沒人看得見我QAQ讓我悄悄地更新吧嗚嗚嗚不要罵我要是實在忍不住求求輕點QAQ這次一定會一下子更到大結局QAQ

不敢露頭嗚嗚嗚

第73章

說實話,白饒的內心是崩潰的,他安靜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苦茶,比剛剛給賀嶼天的那杯還要濃郁苦澀,面不改色地送到嘴里,然后被這反人類的味道虐地眼淚汪汪。

賀嶼天忍笑忍得臉痛,取了個空杯子哄著人家吐出來,又扯了紙巾給白饒擦嘴。

白饒柔嫩紅潤的嘴唇一邊接受服侍一邊高高撅起,卻被男人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一邊煞有其事地觀察,一邊用非常做作的疑惑語氣問道:“饒饒,我記得你之前的嘴唇是淺白色的呀,現(xiàn)在怎么這樣紅艷了?”

這道題白饒最有發(fā)言權,之前他一個人的時候總是不注意自己的飲食,身體受到了虧待,嘴唇就白得發(fā)虛,自從認識了賀嶼天,這男人便會用各種方式,或哄騙或脅迫讓他好好吃飯,他不但嘴唇的顏色恢復了正常,面色也紅潤了許多,這些日子也很少犯胃痛了。

白饒一想到這里就感動地不行,只覺得他男人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公,沒有人比他更好。

白饒癟了癟嘴巴,清冷的音色帶著感動的哭腔顯得又奶又甜:“謝謝老公!”,便抱住男人的腰就要湊上去親他,卻聽見男人說:

“饒饒當然得謝謝我,這么紅艷艷的顏色,自然是在我日復一日的不懈努力下嘬出來的,你瞧,跟個小辣椒似的,多可愛。”

此話一出,什么感動暖心之類的情緒都化作烏有,眼眶中打轉的淚水因為這句煞風景的話瞬間縮了回去,白饒氣得用胳膊肘拐了男人一下,作勢要起身離這個壞家伙越遠越好,卻被結實的臂膀環(huán)住,跌在男人懷里,緊緊摟住,讓他掙扎不得。

白饒泄氣地把下巴墊在賀嶼天的肩膀,兩人安靜地坐了一會兒,誰也沒有說話。

時間靜謐地流動著,賀嶼天將人圈在懷里,一時間只剩下兩人交錯的呼吸聲。

賀嶼天下巴摩挲著白饒的頭頂,頭腦放空,不自覺地開始慢慢想今天在辦公室門口遇見的喬晟。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冷靜下來,即使回想起之前的過往,也不會太過憤怒。

第一次見到喬晟還是在上輩子,那時候他還不曾識得蘇憐的真面目,那日蘇憐一個電話打來,哭訴自己被壞人控制了人身自由,不給吃不給喝還遭到毒打。他便連忙動用自己的人脈找過去,滿腔憤怒地給了囚禁蘇憐的人一拳,然后把人救了回去。

那被他揍了的人便是喬晟,此人是喬家的私生子,12歲被當時的喬家家主從孤兒院接回來,從小就被富家子弟孤立欺凌,是他們長欺霸凌嘲笑的對象。這人扮豬吃老虎,辛苦籌謀十余年,在24歲的時候,終于露出他猙獰兇狠的真面目,將喬家一舉拿下,根本不在乎眾人的反對,將喬氏所有人趕到喬宅的一組小瓦房里,并且勒令人們稱呼他為“喬大少”。

這人在整個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心胸狹窄并且睚眥必報,在這之前,賀嶼天雖然沒有見過他的被賀嶼天一拳干倒便結下了梁子。

后來賀嶼天才知道,什么“被壞人剝奪了人身自由”,蘇憐不知天高地厚搞到喬晟頭上,那人比賀嶼天的眼睛毒辣地多,他一看便知道這蘇憐是個什么德行,不過也不拆穿他,只是饒有興味地看著他演。蘇憐的所有伎倆都被拆穿,自己卻渾然不知,還兀自得意自己幸運buff加持,又一次傍上賀少一樣的大款,而且不像賀嶼天那么楞,懂情趣還上道,錢多好坑。

蘇憐的野心在喬晟一次又一次的縱容和喂養(yǎng)中變得膨脹起來,終于有一天把手伸到了喬晟的底線——喬氏的家族企業(yè)。

這一下蘇憐終于在喬晟這里吃了教訓,他從未見過這種陣仗,幾乎要嚇傻了,裝了幾天乖讓看守他的人放松警惕,然后憑借美貌獲得了保姆阿姨的母愛,成功借得手機,哆嗦著給賀嶼天打了電話。

之后的事情賀嶼天再明白不過,因為那一拳,喬晟記恨上他,讓蘇憐再一次接近自己,因為當時他還是一個被自己爹和大哥寵得無法無天的紈绔闊少,蘇憐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在文件中做了手腳。

可憐他當時被不知名物體糊了眼一樣,輕易信了蘇憐的鬼話,才把自己一大家子搞得那么慘。

賀嶼天下巴摩挲著白饒的發(fā)頂心,嘆了口氣。

白饒仰頭問:“嘆什么氣?”

沒等賀嶼天回答又道:“在想喬晟?”

看賀嶼天微微瞪大了眼看他的模樣,一臉的意想不到,便順嘴解惑道:“你剛剛見到他的時候臉色都變了,我就知道......”

賀嶼天沉默了一下,抿了抿唇:“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認識他的?”

“你想告訴我的時候,自然會說了。”

賀嶼天捏捏白饒的手指尖,想了想,準備實話實說:“這事我不想騙你?!?/br>
白饒乖順地任他捏手指,沒吭聲,只是彎著眼睛抬了下下巴,示意自己洗耳恭聽。

賀嶼天:“其實我是重生來的?!?/br>
白饒:“......?”

白饒臉上的表情看不明顯,但是賀嶼天明顯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你怕不是喝了假酒”這樣的疑惑。

賀嶼天努力一臉認真:“上輩子我和這位喬大少有仇?!?/br>
白饒:“。”

賀嶼天:“就是醫(yī)院你去瞧我的那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