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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緊張,沒什么高深的?!比~危站在他對面,盤腿而坐,托腮打量著這個舍友,“我瞧你命帶富貴,就給你練金氣好了。”王政趕緊擺手:“不必不必,我精氣挺足的,練那么多夜里燥熱。”“……黃金的金?!?/br>“哦。”五行陣啟,夜風(fēng)颯沓,兩袖飛揚。王政忽然感覺不妙,他記得在仙道院時他聽老師講過,一個人只有一種氣,在五行上也只會有一種偏向。可葉危的五行陣可一次性練化所有的氣,他把金氣給了自己,也就意味著其他四種氣都會沖進葉危那邊,在他體內(nèi)撕扯,這家伙駕馭的了嗎?萬一……“喂,你……你行不行啊?不行千萬別硬撐啊!”葉危很疑惑地看了王政一眼,不明白這家伙在說什么。他輕輕比了個噓,入陣須靜心。王政不再說話,他抬頭凝望,只見廣袤蒼穹,銀華如練。月光照在庭院里,宛如積滿了一池清水,澄澈透明,浸沒了他,霎時間沒過口鼻,卻毫無窒息感,如魚入水,周身有小小的金鱗鯉,擺頭晃尾,好奇地朝他游來……一時間,王政看不見那三百人仆從,看不見葉危,也看不見王家的回廊廂屋,所見者唯清風(fēng)明月,天地一我。月光如水,水中藻荇交橫,原是院中竹柏影,再睜眼,金鯉化作絲絲金氣,盤繞周身,王政沉息入體,眼前清明,符紋陣中三百人,月明星稀夜鶯歌,遠(yuǎn)處屋脊上涂了一絲銀光。初次入道,王政神清氣明,正欲大發(fā)感慨,忽聽一陣咯嚓咯嚓,仿佛小老鼠吱吱吱,他抬頭一看,看到對面的葉危,逆著滿天月華,在……嗑瓜子?!葉危坐在五行陣中,面前擺了一塊小碗,時不時拎起一粒。“你在干嘛?”“???”葉危理所當(dāng)然道,“嗑瓜子啊,我餓了?!?/br>王政幾欲翻白眼:“咱這不是修道嗎!你瞧瞧這清風(fēng)明月的,再瞧瞧你,一點也不虔誠,我在仙道院里修道時都要焚香沐浴,盛裝出席……”“你們那是后宮選美啊,還盛裝出行。”葉危咬開一粒瓜子,扔進嘴里嚼起來,“民以食為天,清風(fēng)明月,我磕瓜子,正好正好,修個道不要那么嚴(yán)肅嘛?!?/br>王政:“……”月下小鼠,咔嚓咔嚓,王政看著葉危吃瓜子,很稀松平常的樣子,但他隱隱感覺到,葉危周身有四股靈氣,洶涌澎湃,木水火土在空中相互撕扯,如怒號的風(fēng)潑天的雨,要將陣中人吞沒,卻在葉危身側(cè)神奇地互克互制,傷不到他分毫。最后打累了,變作四只小羔羊,乖順安靜,月光里,融進那磕瓜子的左右手,消失不見。葉危上輩子是天生的火靈根,無論修仙道鬼道,都是用火屬性的法術(shù),但年少時他在道淵閣閑的無聊,干脆就把其他金木水土的課全修了一遍。本來以為那些知識他這輩子都不會用到了,沒想到重生后竟派上了大用,那些妄圖撕碎他的木水火土四種氣,乖乖地沉靜在體內(nèi),供他摧使。收氣結(jié)陣,葉危把瓜子殼壘成一堆,指了指:“記得啊,濕垃圾?!?/br>“用得著你說?你垃圾分類還是我教的?!蓖跽?,“好了好了,你吃飽喝足快睡覺去吧,這里我來收拾?!?/br>“哎呀!那真是太謝謝了?!比~危笑兮兮地站起來,拍拍塵土,“對了,你待會再掃掃地,把這五行陣擦了,明天徒兒要好好考啊,為師等你好消息!”王政嘁了一聲,拿出院角掃帚,開始收拾院落。葉危大搖大擺住進王家最華貴的客房,從懷里掏出儲物戒:“小家伙,快出來,你哥給你留了點瓜子,要吃嗎?”白嫩嫩的小少年鉆出來,懵懵懂懂,有點害怕地望著陌生的屋子,他轉(zhuǎn)過頭來,唇紅齒白,白里透紅,烏黑羽睫直望著葉危,脆生生地叫:“危哥哥……”葉危心臟一窒,這可真是要命了。化身小孩的晏臨趁他不備,一下子鉆進懷里,摟著哥哥的胳膊,葉危把瓜子遞過來:“要吃嗎?”“我不吃瓜子?!标膛R把自己埋進哥哥的衣襟里,“我想吃哥哥?!?/br>“嗯?”葉危一怔,想想可能是自己聽錯了,笑道,“你想要哥哥剝給你吃啊?”晏臨抿抿嘴,悶悶地嗯了一聲。“哎,真是個小嬌氣?!比~危嘆氣,任勞任怨,“好好好,哥哥就剝給你吃?!?/br>夜半中庭月來風(fēng),閑敲瓜子落燈花,窗外涼風(fēng)吹起葉危的發(fā)梢,有幾縷飄到眼前,晏臨忽然羞了一下,他伸手捏住那幾根發(fā)絲,偷眼望葉危,悄悄地想:其實,我想剝了哥哥吃。一無所覺的葉危,剝出白生生的瓜仁,喂到小少年嘴邊:“啊,張嘴?!?/br>晏臨故意把嘴張大一點,湊上去,含住瓜仁,再含住一點葉危的指尖,又快又輕地吮吸一下,然后若無其事地嚼起瓜子:“哥哥真好吃!”“是吧,王家這瓜子炒的真香,還要嗎?”“要!”晏臨纏著葉危,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把那瓜子一粒粒都吃完。葉危指尖微濕,拿巾帕擦拭了一下,不以為意。入夜時分,葉危脫去外袍,忽然,袖子被小臨危扯了扯:“哥哥,這里沒有別人,能不能別把我關(guān)到儲物戒里,那里只有我一個人,我好害怕……”晏臨低著頭,像耷拉耳朵的小兔子,眼睛都要紅起來:“我……我能跟哥哥一起睡嗎?好嗎,危哥哥?”葉危盯著眼前的少年,唇紅齒白,很是端正,但還不夠像,他那結(jié)拜弟弟晏臨要生的更美。這孩子到底是不是晏臨?如果是,那小崽子究竟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竟敢欺瞞他?葉危把被子唰地掀開,眼風(fēng)一掃,嘴上卻很溫柔:“那你進來吧,哥哥抱著你睡就不怕了?!?/br>“嗯!”晏臨絲毫沒有意識到危機,還很開心地鉆進被窩里,像他小時候那樣,抱住哥哥。葉危只穿了一件單衣,很薄、很薄,晏臨緊緊地貼著他,幾乎能勾勒出哥哥的一切。他一動不敢動,過了好久,久到他以為葉危睡著了,便悄悄地、悄悄地,把手移到葉危的腰上,頭埋進哥哥的頸窩里,大口汲取溫暖的氣息。他小心翼翼地竊喜著,像偷著了舉世明珠,藏在懷里也會發(fā)光,他緊緊捂著,不許任何人搶走。萬籟俱靜,依稀蟲鳴,遠(yuǎn)遠(yuǎn)的街道有打更的梆聲,悠悠綿長。黑夜里,葉危睜開一雙雪亮的眼睛,這少年模樣不像,但這舉止太像了,不安分。以前小晏臨也是這般,裹著狐皮裘襖、大厚棉被,整個人成了毛茸茸的一團,還跟他叫冷。每到深夜,那孩子便自以為他睡著了,偷偷摸摸地蹭進他懷里,快天亮?xí)r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