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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我是個怪物?!?/br>葉危捏了捏他的手心:“不許這么說,長得高是好事,多少男孩子想長高還長不了。葉越那混小子罵你是怪物嗎?”“嗯?!?/br>“他矮,咱們別聽他的。”葉危想起二弟葉越的所作所為,心冷如鐵,“以后哥哥給你找回場子來?!?/br>“好!”葉危仔細(xì)端詳著此時的晏臨,實在是……太招人了,小時候粉雕玉琢,至多像是個可愛的瓷娃娃,如今這張臉長開,身量抽開,曾經(jīng)白饅頭一樣的小手,他已然握不住,十指修長,掌心寬大,倒是能反過來包住他。白袍廣袖,烏發(fā)雪膚,眉宇間英中有媚,眸光似秋水,溫柔無邪,狀似柔軟可欺,卻隱隱藏著寒涼肅殺氣。不僅是身量變高,整個人的氣質(zhì)也變得葉危要認(rèn)不得,似是超脫了世外的絕美。這樣的晏臨卻仍像記憶中的那樣,可憐兮兮地,跟小奶貓一樣叫他:“哥哥,你……你是不是再也不會像小時候那樣抱抱我了?”“我……”葉危本想說,是的,我確實有點不適應(yīng)。然而看到晏臨那張臉,近在眼前,到喉嚨口的話轉(zhuǎn)而變成:“嗯……我可以適應(yīng)適應(yīng),可能……多抱幾次我也就習(xí)慣了?”“真的?!”葉危猶疑片刻,覺得哪里不太對,但他也說不上來,便嗯一聲,權(quán)當(dāng)哄孩子,誰知這大孩子不由分說,竟整個人傾身而來,將整只葉危一把擁進(jìn)懷里。“那我從現(xiàn)在開始,經(jīng)常抱抱哥哥讓哥哥習(xí)慣習(xí)慣好不好?”葉危被摁進(jìn)一處溫?zé)岬膽驯В膛R的體溫密不透風(fēng)地包裹住他,葉危感到……說不出來的奇妙,像冬日里一尾冰河里的魚,提溜一下拍到案板上,給它蓋上棉被,鋪上羽絨,仔仔細(xì)細(xì)地慰熱了。晏臨彎下身,光明正大地把頭埋進(jìn)葉危的頸窩里,用細(xì)軟的發(fā)蹭一蹭。葉危一下子癢的腰麻,就在這時,他忽然看到樓上的扶梯轉(zhuǎn)口冒出了三個小腦袋。王政、姚冰、帶著一只小花妖,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他們看見葉教主正被一個極高極美的成年男子緊緊摟在懷里,被摁住,一動不能動,兩人胸膛貼著胸膛,親密無間。葉危趕緊從晏臨的雙臂間掙扎出來,冒出一個頭:“呃,那個,重新介紹一下,這個,晏臨,還是我弟,之前那個少年臨危,是他的化身。你們別笑!”姚冰嚴(yán)肅地點點頭,星哲不知什么情況,就跟著姚jiejie一塊兒點頭。晏臨不甘不愿地從葉危頸窩里抬起頭,怯怯地跟大家打招呼:“我…我是葉危的結(jié)拜弟弟。不知為什么,突然長的這么高了……”姚冰和王政一臉了然,裝,你倆接著裝,我們不拆穿。木雕樓階盤旋而上,葉??粗奶幷#瑔枺骸澳銈儎偛庞袥]有覺得有什么晃動?”“晃?沒有啊,怎么了?”“你是不是沒吃飯體虛啊,走,上樓搓一頓好的!”連星哲也搖頭。“那,你們有沒有聽說一種可以使人長高的蘑菇?”在葉危豐富的認(rèn)知里,世上并沒有這種奇怪的蘑菇。而且,上輩子葉越推晏臨是當(dāng)機(jī)立斷要他速死,這輩子推晏臨,卻又是喂蘑菇、又是套化身,這般多此一舉后,晏臨被推進(jìn)無間獄的日子竟然還提前了?所以自己上葉府找不到人,跳無間獄也找不到人。他有些懷疑晏臨的話。話音剛落,神尊晏臨手指微曲,一種叫作“巨人菇”的概念瞬間植入三界之中,書籍里有了巨人菇的圖鑒,大眾記憶里有了巨人菇的事例,當(dāng)即只聽王政道:“你說巨人菇吧?有啊,我鄰居家小孩誤吃過,吃完就長得賊高?!?/br>又聽姚冰接道:“不過那是毒蘑菇吧,聽說吃了很痛的?!?/br>晏臨點頭。葉危:“…………好,好吧?!?/br>看來是他誤解晏臨了,小晏臨從小就傻,怎么會有那個腦子對他撒謊。這崽子還是一如既往地愛黏他,身體長高了,但心智還是個弟弟,想跟哥哥手拉手。葉危當(dāng)然是……允了,伸手牽住晏臨,努力把他當(dāng)成小時候那只身量不足的小少年。“你怎么還穿著之前的衣服?”“這是哥哥送給我的……最后的禮物。”葉危一怔,他自己都要不記得了,晏臨身上這件白衣,是當(dāng)時他臨行前給這小家伙買的新衣服。長高之后這就太小了,晏臨卻仍像繩索般固執(zhí)地捆在身上,自己縫縫補(bǔ)補(bǔ),加寬加長,卻舍不得換一件。他已經(jīng)比葉危高出一個頭,葉危艱難地適應(yīng)抬頭看弟弟的生活,抬高手臂才能拍到這崽子的肩:“等吃完飯哥哥再給你買一堆新的,舊衣服別穿了?!?/br>“好?!?/br>晏臨乖乖地跟在葉危身后,其實哥哥兜里并沒有太多錢,好在他作為三界之神,自然不會讓哥哥窮困潦倒,荷包里那點錢,取出來又會長出來,雖然總數(shù)不多,但永遠(yuǎn)不會減少,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葉危本是葉家少主,對錢不太在意,并不記賬,也不點數(shù),只感覺自己并不算太富有,但那點錢卻很經(jīng)得住花,每每打開荷包,總有碎銀銅板供他支使,故而給晏臨買幾件衣服,應(yīng)當(dāng)也不在話下。“你長高之后,學(xué)會法術(shù)了嗎?”晏臨搖頭。葉危握著弟弟的手去探的脈息,確實,毫無修煉的氣象,整一個空空如也,啥也不會。看來晏臨確實沒有說謊,那么,前三次的蹊蹺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筆祟、笑面佛、方才的木階,是誰在搗鬼?又意欲何為?說這人要害他吧,以那位高人的境界實在也沒必要,說這人要幫他吧,葉危也不好意思如此自戀,一時竟捉摸不透。“上菜咯——”云霄樓的上菜方式十分新穎,每桌一個代表隊,每桌一輪轉(zhuǎn)盤,六塊大白碗,碗中盛有數(shù)個小碟裝著不同菜式,上面倒扣一朵冰瓷雪蓮,誰也看不見里面的菜,誰也不知道別的隊吃什么,反正拿到什么就吃什么,杜絕嗶嗶。“這不就是咱環(huán)衛(wèi)仙飯?zhí)玫男『诎鼏??不讓你知道是什么菜,不讓你知道有多少,反正難吃就算你倒霉,問題是它每次都好難吃!”星哲在無間獄喝西北風(fēng)、吃白骨沙,什么難吃的東西都難不倒他,率先拿了一個,一打開,里面是白菜、土豆絲、rou末、炒面。“看起來還湊合。”王政也去拿了一個,揭開蓋子,他拿到的是熱茶、白米、炸rou、炒青菜,他嘗了一口:“嗯,還行,比咱飯?zhí)煤靡恍H~危,讓我瞧瞧你的?”葉危端下一個大白碗,這碗莫名沉得很,揭開那朵冰雪蓮,他拿到的是:冰糖凝桂露、粽葉翠酥骨、東坡春鳩膾、荷羹米燒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