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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瘋了,腦中清志被摧枯拉朽地毀去,斷片,空白,而后只言片語地浮出道淵閣里的書卷,各種權(quán)威典籍都記載過:所有的小精靈都很善良,天性親人,所以被修士大肆獵殺,剝皮剔骨抽取靈質(zhì),現(xiàn)在仙山的小精靈已經(jīng)極其瀕危了。師尊還跟他們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遇到小精靈一定要好好善待,絕不可傷害它們,一旦發(fā)現(xiàn)有誰傷害了小精靈,立刻逐出師門。“放…放過我吧。”葉危好言好語地懇求,推拒著身前這只邪惡精靈,試圖喚醒它善良的本性,他不想傷害瀕危的小精靈。晏精靈終于停了下來,他吞咽著,喉結(jié)微動(dòng),面頰酡紅,汗順著臉龐的輪廓往下滴,他撩起微濕的額發(fā),抬頭端視哥哥。葉危看不見,但他感覺求饒有效果,看來這位邪惡精靈還沒有泯滅本性。他用手勉力撐起自己,想往后退去。可腰腿不聽他使喚,十分沒出息地癱軟在地,一動(dòng)也不肯動(dòng),似乎還想賴在原地,讓那邪惡精靈再好生伺候一番。葉危在心里唾棄自己,忍著全身的不舍,拉開一點(diǎn)距離,遠(yuǎn)離這種敲骨吸髓的可怕歡愉。小精靈看他在退后,又無聲地跟過來,葉危趕緊道:“別過來了,出去,去山洞外邊,乖——”晏臨歪著頭,饒有興致地俯視葉危,他還是第一次在哥哥臉上看到這種有點(diǎn)怯怕的表情,真有趣,哥哥怕得往后退,受不住那等刺激,卻又舍不得出手打傷他。晏精靈又往前趴一步。莖上紅花再結(jié)花苞,期待有人能讓它舒張鮮妍的花瓣。晏臨再往前一步,步步緊逼,俯下身,氣息吹在葉危的腰腿間,那白玉一樣的腿根就不再聽從葉危的使喚了,乖乖地隨著他的呼吸不斷顫抖起來,煞是好看。葉危快瘋了!這只精靈屢教不改,若再放肆,他只能動(dòng)用陣法把它抓起來扭送道淵閣,讓師尊研究研究這到底是什么邪惡變種!他腦中是這么想的,但這副身子已經(jīng)不聽他心腦的管教了,一桿窄瘦的腰桿子,自己微微挺起來,兩條修長的腿,也有了自我意識(shí),悄悄分開些許。小紅花們歡欣地墜在枝頭,只等誰來打開。晏臨看著這樣的葉危,抿著唇,舔了一下,他嘴角嗪笑,忽然低了頭。——秀口一張,萬頃江山嫵媚。“不行、不行……你…你?。?!”葉危徹底瘋了,他伸手揪住壞精靈的腦袋!“嘰嘰嘰——?。。 ?/br>晏臨立時(shí)松口,學(xué)著發(fā)出小精靈的嘰嘰叫,叫的十分痛苦,葉危趕緊松了手,那聲音聽得凄慘無比,好像小奶貓的白爪子被車輪碾了,又痛又急地求人救救它。葉危聽得受不住,一下子想到以前親眼目睹過,偷獵后的小精靈被活剝了靈質(zhì),成片成片地倒在森林大地,痛苦地哀嚎,救也救不回來,死也死不掉,他只好一把火全燒了送它們上路……“你……你饒了我吧…”“嘰嘰嘰嘰?。。 ?/br>葉危懷疑這只精靈有問題,小精靈大多極聰明,生而通人言,這位可能是個(gè)智障精靈,講人話也聽不懂,一伸手要打它,就嘰嘰嘰地慘叫不休,聽得葉危心里過意不去,仙山精靈最是靈秀漂亮,引得仙門中的無恥修士爭相競買,有價(jià)無市。這樣的小精靈低眉順眼地伺候他,怎么想都是他占了個(gè)大便宜,占完了還想打小精靈,而且還是這么一只可憐的智障精靈,實(shí)在太說不過去了。葉危一松手,這只邪惡的小精靈就不叫了,不叫了,就貪吃,貪吃極了!趁葉危心軟不備,變本加厲地貪吃……“……啊…唔?!?/br>山洞里那一株紅花要開了,花骨朵紛紛啪地舒展開,鮮艷如火。四肢百骸盡數(shù)崩潰,葉危脫力地倒在山洞里,冰冷的石地被他慰熱,紛亂的火靈氣不斷往下沖,又被一點(diǎn)點(diǎn)吸納吞吐而盡。他變成一尾脫水的魚,無助地鼓著鰓、挺著尾,拍打、掙扎,就是回不到水中,只能在山洞里窒息??蓱z的魚被刮去一身逆鱗,被氤氳水汽蒸熟,一筷子夾起細(xì)白的魚rou,放進(jìn)口中,一次、又一次地吃凈了,最后剩一副森森魚骨,也被掰碎了咽入喉中。小紅花拔成了一棵小花樹,不斷伸長、長高,最后頂?shù)搅松蕉错敱?,滿樹紅艷,盛放到極致。“求你、求你,當(dāng)我求你了……放過我行不行…?。?!”晏臨癡迷地望著眼前人,哥哥在家是葉家少主,行止得體調(diào)令有度,在外是道淵閣里最翹楚的師兄,所有弟子都仰視他??纱藭r(shí)此刻,這樣的葉危在他面前潰不成軍,一聲一聲哀求他、討好他、為了取悅他,不停地說那些軟話哄他。心里升騰起一片陰黑瘴霧,穿胸入喉,升騰至腦,晏臨徹底被這片霧障住了雙眼,他伸出雙手,掰住眼前的腿根,一點(diǎn)點(diǎn)打開,那力道極盡溫柔,又絕不容反抗。白玉亂顫,晏臨感覺到,這眼中所視、手中可及的一切,這一身腰腿、背脊與胸膛,甚至連那眼淚都已經(jīng)不受葉危本人的控制了,而全都要受到他的控制。哥哥的四肢百骸像被一根根絲線綁著、牽著,攥進(jìn)了他的手里,他可以隨手拈來一朵云,讓哥哥飛上九天之際,也可以信手將哥哥推下來,惡劣地叫葉危跌在地上發(fā)顫,只能不停地向他哭求著……晏臨心里得到了至高無上的滿足,然而體內(nèi)那片黑瘴卻愈加濃深,從這無比的滿足中又衍生出無盡的不滿足。不夠、不夠、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晏臨狠狠掰開他,越含越深,恨不得將葉危整個(gè)剝了吞進(jìn)去。“……會(huì)死的…”葉危已經(jīng)沒有氣力抗拒這只邪惡精靈了,這智障精靈又不通人言,品性又邪惡,他徹底放棄了……晏臨徹底沉淪,他拉著哥哥,往那黑瘴沼澤更深處陷去、陷去……嗒——什么聲音?晏臨耳力敏銳,他余光一瞥,小紅花樹頂上,有一朵小紅花凋謝了……枯萎的花飄飄而下,落在地上,朽爛成灰燼,消失不見。晏臨一下子清醒過來,滿眼邪瘴退散,哥哥開始不夠快樂了!他立刻就停了下來。葉危已經(jīng)滿的不能再足了,腹內(nèi)躥行的火靈氣安分許多,只是他實(shí)在筋疲力竭,沒勁兒。他癱在地上,全身似浸了水,一頭濕漉烏黑的發(fā)貼在他的額邊臉側(cè),口微張,壓抑地喘息著,由急促漸漸平緩。晏臨看著,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喉結(jié)滑動(dòng),他還想……不能想!雙手像被燙了,立刻從腿上收回來。晏臨站起身,兩只手服服帖帖地貼在褲腿縫上,連一根手指都不敢再動(dòng)。他怕一動(dòng),他就真的不知道會(huì)干出什么來了。葉危就躺在他面前,衣衫凌亂,虛弱狼狽,一只手、一張嘴,就可以弄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