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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危停下腳步,問:“仙道大軍來了多少?”“七萬大軍圍城了!”葉危沉吟道:“不急,這還差三萬呢。等加到十萬再跟我吱一聲?!?/br>“你在等什么?我們這已經打到四重天最后一座城了,再往上就是仙門百家三重天,馬上就要攻黑風城,他們現在下來四重天圍我們,就是不想讓我們上去!”“小王啊,人家不想讓我們上去,咱們干嘛還犯賤上趕著要去呢?仙道的兵一共就那么十幾二十萬撐死了,出十萬重兵圍城我們,這一半兵力就沒了。而現在四五六七八九重天全是我們的,他們不敢貿然打進來,就算打進來,我們馬上退兵,讓他一兩座城池也無妨,拖住就行?!?/br>“那……那這樣,我們還是一直被拖在四重天啊,這還怎么打三重天黑風城?”葉危:“誰說我們要去打?”王政一愣。“你忘了星哲去干嘛了?”葉危笑道。王政仔細一想,頓時醍醐灌頂。一直以來,仙道在無間獄開鬼洞,導致大量仙民被百鬼害死,這次那群仙道修士也想放出百鬼,坐看鬼道和人道廝殺,結果修羅鬼王整合百鬼,一統(tǒng)六重天無間獄,代表鬼道表明:不摻和戰(zhàn)事,作壁上觀。無奈之下,仙道只好自己來攻打人道,可他們萬萬不會想到,星哲和葉危有什么交情,鬼道和人道早就暗中聯合。星哲表面上什么也不做,暗地里就在蓄力,只等葉危一聲令下,立刻率百鬼打出無間獄。他們在這邊拖住仙道大軍,等時機成熟,星哲便率百鬼從另一條路奇襲黑風城,三重天一破,萬事大吉!王政恍然大悟,葉危拍拍他的肩:“兵不厭詐啊。等圍城軍加到十萬再來報吧,現在別再這兒耽擱你老父親尋終身了,一邊去?!?/br>“你終身不早定了,這是準備…再找個?”“哎!什么叫‘再找個’?你這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葉危手指轉著那一朵小粉花,“我這好幾百年可就開這么一個?!?/br>王政默默腹誹,您跟您那結拜弟弟成天膩膩歪歪當我眼瞎看不出來嘛,他張口道:“行行行,我不會去打小報告的,你放心。忙你的吧,我走了啊?!?/br>葉危聽得莫名其妙。他繼續(xù)召喚樹靈。本來他應該去找黑風城的樹靈,這樣才有可能找到當年的記憶。但樹靈這種東西千年遷徙一次,好巧不巧被他趕上了,一個月前,黑風城全城的樹靈全部遷徙到四重天這座城內。真是有點太巧了,簡直像是為他找記憶準備的。葉危抬頭望天穹,感覺像有一雙冥冥之中的手,推著他前來。他將小粉花放在下一處樹干上,這是一株紅血鐵杉,樹疙瘩里帶著不明的紅絲,如鮮血,如烈火。剎那間,清幽綠光亮起,樹靈回應他了!……晏臨坐在軍帳中,暗暗捏緊了拳,雪白的手臂上,青筋如虬龍。神眼觀天地,但此時他竟然看不到哥哥。那林子里有詭異!自從哥哥進入林子,他就無法監(jiān)視哥哥在干什么這三千世間,有能力與他稍稍抗衡的,唯有茍延殘喘的天道。——天道在阻礙他看哥哥。這東西三番五次害哥哥,不知這次又想出什么幺蛾子!晏臨雖然看不見,但他能感知到物體和人體的形狀。在感知中,一切都是白底黑影,一個人形黑影——哥哥,立在一顆樹形黑影前,把一個黑黑的花一樣的東西,放到樹干上……樹上飄下一片葉子,大如手掌,葉危接過來,捧在手里,然后就這樣靜靜地立在樹下,注視著這一片葉。黑白感知中,晏臨無法看見樹葉上有什么,也不知哥哥為何要看一片樹葉,但他能感知到葉危暫時沒有遇到任何危險。不知天道這次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葉危嚴令除了報軍情外,任何人不得出入林子,連他也不能進去,如果他現在沖出去和天道對戰(zhàn),必然引發(fā)一些無法解釋的現象,若因此,葉危發(fā)現了他神尊的身份……腳踝上,那刻入骨髓的因果咒隱隱發(fā)痛,晏臨又想起因果鏡中彰顯的因果,只要他暴露神尊的身份,他們最后的結局無一例外,都是以葉危自殺結束……他一定可以瞞好的,一定不會露餡的。只要他一直瞞著,他和哥哥就會相安無事。晏臨坐在床榻上,小心翼翼地抱起葉危的小被子,蓋在自己身上。一騎快馬絕輕塵,揚沙飄散三萬里。樹葉里,葉??吹角笆赖淖约?,長戟縱馬,率眾鬼兵千里奔襲黑風城。肩頭箭傷暈著血,腹部繃帶洇著紅,葉危仔細打量樹葉里的自己,刀傷、劍傷,遍體鱗傷,四肢百骸沒一塊好rou。但仍要強撐著上馬作戰(zhàn)。黑風城地處險要,必須、必須以最快速度打下來,否則一切前功盡棄。但他又不是神,人生處處事與愿違,哪有幾回心想事成。黑風城久攻不下,夜半三更,葉危心病發(fā)作,咳出一口黑血。“哥哥——!”晏臨沖過來扶他。葉危一怔,葉子記憶里的這只晏臨,很大只。大到扶他的動作,好似要將他抱起來,身高幾乎與他平齊。——其實應該比他高了。葉危怔了好久緩不過神。這樣的晏臨他從未見過,完全褪了稚氣,眉宇神情已然成熟,舉止動作也是成年人該有的氣度。他那個白團子弟弟,儼然長成一個男人。已經完全無法把他當作一個孩子、一個少年,來俯視、輕看了。晏臨摟住他,半抱半扶地將他推上床,什么話也不說,端來一碗養(yǎng)心藥,一勺一勺地喂到他嘴邊。變得更穩(wěn)重了,葉危心想,也不再像小時候那樣咿咿呀呀黏著他撒嬌。葉危都不知道怎么面對這樣的大晏臨。然而葉子里前世的葉危卻很自然,頭一低一低地喝著晏臨喂來的藥,像一只小雞仔一口一口啄著喂來的蟲子,好似被照顧習慣了,一臉理所當然的泰然自若,葉??吹枚继孀约弘?,有手有腳的竟然叫弟弟來喂藥,真是成何體統(tǒng)。更不成體統(tǒng)的還在后面。他喝完藥,嘴邊沾著黑糊糊的藥渣子,晏臨便彎下身,貼的極近,嫻熟地抽出一塊雪白的手帕,輕輕地替他擦了擦嘴角。真是親昵的有些逾矩了。晏臨故意放緩了動作,慢慢的,再拉近一點距離,近得極適合接吻,近得能聞到晏臨身上極干凈的氣息,一種完全沒有沾染過戰(zhàn)場、死人和血腥的,純凈甘甜的氣息。葉危忍不住嗅了一下。晏臨暗中一笑,柔聲道:“哥哥累了吧?”“……嗯?!?/br>“那,靠著我休息一下好不好?”說著,也不等葉危說什么,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