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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聽從施家的吩咐,多年潛藏。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終于機會來了!施家派他去極危之地暗殺葉危,然而就在出發(fā)的前一天,施逍就裝出至情至性有情道,當場跳天庭。施逍修有情道,眾人都知道,至情至性之人,干出什么都不奇怪,沒人猜疑。而施家打落牙齒和血吞,只好臨時派人上,但不是多年培養(yǎng)的棋子,一點也不順手,被葉危干掉,任務失敗,葉危全身而退。仙山雪中,葉危在軍帳里端看文卷,釋然一笑。他以前很不服施逍下棋贏他。現(xiàn)在徹底服了,早在他還沉迷在追求第一、追求輸贏的學生時代,施逍就已經(jīng)成為了一枚棋子,站在了波詭云譎政斗漩渦中。他悟出了自己只是一枚棋子,趕在棋手動手之前,搶先跳出了棋盤之外。畢業(yè)之后,他們都以為施逍跳天庭,追求真愛,逍遙人間去了。直到今時今刻,葉危才徹底看明白。施逍的走,意味著從今往后他通往王座的路,永遠不會再有一位水靈根的天才少年。葉危對著棋盤,重新倒了一杯酒,端起來,舉向蒼茫天地。杯子碰著雪花,花化作水。有路過的鬼兵好奇天王殿下這是在干嘛?葉危笑著答:“敬風雪?!?/br>此時此刻,葉危坐在空無一人的石桌棋案旁,風過樹影簌簌,施逍化神之后,他心中總是結(jié)著一個結(jié),每次看到晏臨,他就不由得想到施逍化神的時刻。晏臨很可能也會有化天道的那一天,一身鮮活盡數(shù)消泯,只留下空蕩蕩的白袖衣。葉危很想把晏臨一身神力都摁死在懷里,從此只要當一個沒什么大用的可愛弟弟就好了。然而他越是這樣想,晏臨的神力就漲的越快、身量拔的越高。在他找回來的記憶里,晏臨開了第二重神力,一念生死,長得很高,分明是成年了。然而在葉危的印象中,前世他死前,晏臨是又變成小團子的。甚至比最開始他撿到的小晏臨還要更幼小。所以后來,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當年的他找到了什么方法,將晏臨瘋漲的神力全數(shù)壓制回去了。西鬼王給他的卦里算出的人是施逍,難道說,這個方法,是施逍在化神之前告訴他的?葉危起身,離開身下這一把過分柔軟的椅子,他搬起這一張繡著鴛鴦交頸、小鳥成雙的奇怪椅子,搬回原位,走出藏書院,走出道淵閣。葉危沒看見,他離開后,空落落的書院,長廊角下,那一張奇怪的椅子有了奇怪的變化。樹影婆娑,光點綽動,柔軟的椅子抽高、抽高,葉危靠過的椅背,化出一片結(jié)實的胸膛,葉危碰過的扶手,化出兩條手臂,葉危坐過的座位,小鳥成雙的錦繡漸漸隱去,露出一面白袍,白袍覆蓋之下,是大腿……椅子化身一點一點消解了,神尊晏臨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病態(tài)地笑了一笑。作者有話要說: 晏·椅子·臨:哥哥坐在我身上呀~^﹃^癡漢笑一萬二大肥章??!大家521快樂!!救弟弟哥哥最近在躲著他。晏臨發(fā)現(xiàn)了。晚上不跟他一起睡覺,白天不跟他同席吃飯,有事要排兵布陣,無事要商討軍務,總之,一切能與他相處的時機統(tǒng)統(tǒng)錯開。晏臨百無聊賴地坐在空房里,拖著腮往向窗外,枝頭鳥兒都成雙成對。沒幾日,葉危又下了軍令,留姚冰、西女王等人鎮(zhèn)守三重天,星哲、王政,跟他上二重天。“哥哥,我也要去?!?/br>晏臨伸手拉住葉危,力道太大,拽的葉危后退了兩步,晏臨順勢迎上去,溫熱的胸膛貼上哥哥的后背。葉危登時甩開他,樹靈記憶里那顛鸞倒鳳的那七天趵突泉似的涌入腦海,荒唐、胡鬧,讓他極不適應,再回神,發(fā)現(xiàn)晏臨僵硬著身軀,錯愕地望著他。“晏……”葉危有些不忍了。“為什么躲著我?!?/br>晏臨低下頭,他這幾日很委屈,以前葉危再忙,至少至少吃飯睡覺都是跟他一起的。這幾日卻把他一個人晾在冰冷冷的床榻上,黑乎乎的屋子里沒有一點人味,他待在那里,恍然又回到了很小的時候,他被養(yǎng)父母關(guān)在冰冷黑暗的石室里,每天不停地不停地被逼做紅寶石。“哥哥,是我…惹你煩了嗎?”“不是,晏臨……你,等一等,哥哥現(xiàn)在遇到一件很棘手的事,再等幾日,等安定下來……”“我想陪哥哥去二重天。”“不行?!?/br>葉危斬釘截鐵。二重天并不好上去,只能爬上三重天的仙山最高雪峰,架法陣渡上去,雪山上條件惡劣,他弟又嬌又弱,怎么能去爬雪山受苦,就該在家里吃好喝好,縮在暖烘烘的小被窩里,什么也不用憂愁,閉上眼睛等他回家。“現(xiàn)在三重天已經(jīng)打下來了,你乖乖回葉府,那里比較安全,好不好?等哥哥打完二重天,就會回家啦?!?/br>晏臨沉默著,前世他們就在那里告別,葉家的花園偌大,楓林紅得流血,他乖乖地站在那里,目送葉危遠去、遠去,再也沒有回來。今生今世,同樣的境遇,葉危還是一樣哄小孩似的哄他,語氣很軟。但百年的相處,晏臨心里清楚,葉危決定的事,那就是決定了,不許去,就是不許去,語氣再軟,也是勿復再議。晏臨苦笑了一下,輕聲道:“哥哥,你一點也不明白,我看不到你的時候,才是真的生不如死。”此時外邊有軍情上報,葉危已轉(zhuǎn)身離開,他腳步一頓,似乎是聽到了,又似乎是沒聽到,他還是不停步地遠去、又遠去,直到消失在晏臨的眼中。隔天,葉危就重整軍隊,上雪山。仙道的派兵對戰(zhàn),在哪埋伏、何時偷襲,和上輩子一模一樣,葉危重生歸來,前世記憶便猶如神助,屢戰(zhàn)屢勝,屢勝屢戰(zhàn)。有這一份記憶在,他就不必叫星哲苦守三重天了,何況,今生今世,仙道未必會反他。現(xiàn)在仙門百家只知道人道造反,領(lǐng)頭人是王政、姚冰,鬼道趁勢也來攪渾水,領(lǐng)頭人是星哲。但他們都不知道,這背后的人,都是葉危,葉家少主、仙界天王,帝位最大的候選人,仙道的同道中人。被師弟趙承陷害,才至于此。如果真相大白……風雪撲面來,葉危率兵登山,抬頭望,鴨青色的天穹壓在眼前,他們一步一步逼臨天際。葉危心中微笑,他倒想看一看,那么多逃去二重天仙門百家,會不會為了一個趙承拼的玉石俱焚?王政御劍飛行,探查前方,時不時乘劍下來:“葉危,前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