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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因果。當(dāng)然,這個因果要極深重。像鉛錘墜著蝴蝶,即使他的神力開到創(chuàng)世界,也沒法飛上去做天道。他可以帶著完全的神力,活在世間?!?/br>葉危:“仙兒,能不能指條明路?什么樣算極深重的因果?”“你說呢?”其實(shí)葉危心里隱隱有答案:情字,因果最深、最重。施逍道:“一旦開到創(chuàng)世界,他的人身就會被天道一寸寸打碎,只能成為新的天道。如果要護(hù)他,就需要一顆因果深重的心,一顆真正活剖出來的人心,種在他胸膛里,這顆心可保護(hù)他的人身不被打碎,安然無恙。你若真想救他,只能麻煩一些,從現(xiàn)在開始尋一些跟你弟年紀(jì)相仿的少男少女,安插在他身邊,觀察他們有誰動情了……“就把誰的心挖出來,連同動情的記憶一同封進(jìn)心里,移植給他。我聽說,以前你弟替你擋了一箭,正中胸膛,心臟染毒挖掉了,現(xiàn)在正好可以補(bǔ)進(jìn)去了?!?/br>葉危當(dāng)場怔住,說不出話。施逍寬慰道:“你放心,只需要別人動情,你家那塊天道石對你是心如磐石不轉(zhuǎn)移,不影響你們的感情。話我?guī)Ыo你了,如果要救,就盡快。我走了,明天再與你下棋。”次日,寒風(fēng)起,觀雪亭,施逍如約而至,坐在葉危對面,拈起黑子,他想要了斷當(dāng)年那個小小的因果,故而必須放水讓葉危贏一次。然而才下了一盞茶功夫,葉危亂下一氣,三下五除二就輸了。施逍抬眼看他。葉危笑一笑:“仙兒,謝謝你告訴我,我知道,人間留不住你,我也留不住你,我雖然完全不理解你的道,但你執(zhí)意化神、歸為天道,我尊重你。你想要消掉我當(dāng)年留下的那個小因果,可以,就是…那個,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小忙?”施逍閉上眼,輕輕道:“厚顏無恥?!?/br>葉危仿佛回了少年時候,雙手合十,懇求道:“好仙兒、好仙仙,不對,施大仙!幫幫忙吧……”施逍揣起手,輕紗綠煙的袖子攏在一起:“你說?!?/br>“我仔細(xì)想過了,找一堆少男少女,實(shí)在太麻煩了?!?/br>葉危若無其事地從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食指慢慢地蹭過雪亮的刀面:“不過是要一顆心,我挖給他?!?/br>挖心記觀雪亭后,溫泉池中,前世的葉危正在療傷。他整個人沉在池中,只有鼻子以上露出,像一只懶散的水獺,氤氳的水氣在眼前蒙了層淺淺白,他緩緩閉目養(yǎng)神,忽聽身后水聲嘩啦,一只大晏臨突然鉆出來,從背后抱住他。晏臨低下頭,濕漉漉的發(fā)靠在葉危的頸窩里:“哥哥今天又去亭子里下棋了嗎?”葉危沒回頭,只嗯了一聲,他伸手輕輕攬住晏臨的脖子,笑著嘆道:“不是讓你待在軍帳里嗎?又到處亂跑,這么不乖,老實(shí)交代,在這池子里埋伏了多久???”晏臨搖頭,柔軟濕漉的發(fā)微微蹭過脖頸,蹭的葉危有些癢。晏臨偷偷地將不著寸縷的哥哥抱得更緊,一張雪白的小臉被溫泉的水汽蒸成了蘋果,低著頭,小聲道:“哥哥沒聽過嗎?仙山的溫泉里藏著小怪獸,時不時就會冒出來干壞事的。”葉危被他這種幼稚的語氣逗笑了,忽然起了壞心,側(cè)過頭,對著晏臨的耳邊輕聲道:“隨便干。”晏臨驟然呼吸一滯,猛地收緊胳膊,又怕抱得太緊弄疼了哥哥,一點(diǎn)點(diǎn)壓抑地松開,手指輕的似羽毛,慢慢地游弋,忽然,指尖摸到了一段繃帶的麻棉感。晏臨瞬間停了下來,聲音低沉得有些壓抑:“哥哥…又受傷了嗎?!?/br>傷在胸膛,繃帶纏了一圈,晏臨想碰,被葉危拉住了手:“沒事,一點(diǎn)皮外傷罷了,很快就好?!?/br>晏臨:“怎么會受傷?今天明明沒有打戰(zhàn)。”葉危隨口胡謅:“你哥最近功力又大漲了,正在研究一個新招,不小心,自己劃了。”傻乎乎的晏臨信以為真,他低頭沖葉危裸露的潔白后頸咬了一口:“那哥哥好壞啊。明知自己有傷,我不會做什么的,就這樣來撩撥我?!?/br>晏臨露出牙齒的時候,又怕真的弄痛了哥哥,只輕輕地咬一咬、蹭一蹭。“這點(diǎn)小傷,有什么打緊,你想做什么就做唄……”最后的機(jī)會了。晏臨搖搖頭,眼睫上沾著濕漉的水汽,他滿足地貼著葉危:“我只要能這樣抱一會哥哥就很高興了?!?/br>葉危沉默著。過了一會兒,晏臨垂下腦袋:“哥哥,我…好像有點(diǎn)困了……”葉危伸手?jǐn)堉p柔地道:“睡吧,睡一覺,就好了?!?/br>也就都忘了。晏臨小雞啄米似的點(diǎn)著頭,很快,就徹底睡過去。氤氳的水汽里摻著迷煙,葉危用法術(shù)抵御,毫無防備的晏臨毫無抵御,就這樣睡沉了,眉眼平靜。“交給你了?!比~危道。施逍從暗處現(xiàn)身,手里捧著木盒,盒子里裝著一顆剛挖出來的、溫?zé)岬男摹?/br>葉危從溫泉里起身,披衣,胸膛的繃帶摻著紅,左心口又滲血了。施逍握著小刀,切開晏臨的胸口,將葉危挖出來的這一顆心臟,放進(jìn)去。“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假心用的還習(xí)慣嗎?”施逍問。葉危摸了摸胸口,現(xiàn)在在他胸膛里跳動的,是施逍用道行給他做的木頭心臟。“還行,挺好的,我看你做的這個跟真心臟也沒差?!?/br>施逍:“差的遠(yuǎn)了。你本來被你那師弟開膛取丹就受過重傷,心口落病根,現(xiàn)在換了個木頭心,心病更是要發(fā)作,以后只會越來越嚴(yán)重,伴隨陣痛,至于會痛成什么樣,我也說不好。還有,這木頭心畢竟不是你生來的心頭rou,常年泵血,有可能會朽爛,到那時,你恐怕兇多吉少。”“無所謂,你看我天天打戰(zhàn),指不定活不到你那木頭心壞掉的時候呢。何況人的心臟也不見的就能一直健康,年紀(jì)大點(diǎn)的,吃點(diǎn)油膩的,吃上幾年,那心臟就一大堆毛病?!?/br>葉??粗约旱男呐K在晏臨胸口處,連上了各個血管,開始砰砰跳動,施逍伸手,掌中法光驟起,胸膛自動縫合,光消時,胸膛上一片光潔,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跡。葉危擊掌贊嘆,施逍看了他一眼,道:“還差你情動的記憶,一起封進(jìn)那顆心里就行了。這次之后,他的神力會大幅退步,很可能又會變成小孩子,你們想要再繼續(xù)談感情,恐怕你又要再等他長大了……”“不了?!?/br>葉危抬頭望著裊裊直上的水汽:“連他的記憶我也會一塊消掉?!?/br>以前做兄弟,百年來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