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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又哭又叫,死去活來的,倒不如我?guī)湍愣寂?,你看,你現(xiàn)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晏臨眼眶發(fā)紅地瞪著葉危,哥哥那副處事不驚的模樣狠狠刺痛了他,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他一個人大驚小怪,丑陋的獨角戲。晏臨心里梗著一團火,火里煎著心尖血,煎出一線鐵銹味,躥上喉嚨,又憋著咽回去,痛得他難受,一張口,沒冒出那血氣味,冒出一聲刺人的笑:“是,哥哥從出生就是葉家少主,后來是仙界天王,現(xiàn)在是天帝了!你永遠是執(zhí)掌生殺大權(quán)的人,永遠是做決定的那一方,別人都要看你、問你、聽你的,真是慣得你了!”“你怎么跟兄長說話的!”葉危的心頭火也突突地往上冒。“兄長?”晏臨一把扯開他的腰帶,“哪個兄長會一次次和弟弟做這種事?”他把樹靈記憶一展,軍帳里,小榻上,七天七夜的瘋狂,歷歷在目。“你給我關(guān)了!”葉危被摁在龍榻上,身上的晏臨不僅不關(guān),還用神力放大畫面、放大聲音,一時間,滿室旖旎。晏臨一邊看,一邊學(xué),以史為鑒,更上一層樓,吮玻璃似的吮著人,指尖微動,神念既出,葉危身上的龍紋袍便一寸一寸地消解了。“晏臨——?。 ?/br>葉危想掙扎,被如今高大無比的弟弟單手制住。晏臨沉著深淵一樣的眼睛,望著哥哥,又輕又快地念了一道神咒,然后低下頭,握住葉危潔白的指尖,輕輕一吻:“哥哥要是不情愿,只要在心里想一想:晏臨去死。我就會被神咒反噬,碎尸萬段,剁爛成泥!哥哥只要想一想就行,動一點點念頭,我馬上就死,絕不臟了哥哥的手!”“你……!”葉危一口氣提起來,哽在喉口,愣是說不出來,只感覺晏臨緊緊箍著他,道:“哥哥現(xiàn)在若是舍不得想,那待會做的時候就別跟我喊什么不要!”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三章左右完結(jié),今天會多更點!我立道黎明破曉,白玉華表,盤龍階下,立著文武百官,正等著上朝,可左等右等,等到日上三竿,還不見傳召,紛紛亂了手腳:“陛下會不會是……睡過頭了?”“不可能啊,陛下那性子,翹什么都不可能翹早朝的!”這位葉新帝自登基以來,日日早朝,雷打不動,勤政勤的嚇人,早朝到的比他們都早,夜里還通宵批奏折,只睡一兩個時辰,就起來繼續(xù)上朝,精神奕奕,不見疲態(tài),著實體力驚人。此刻,體力驚人的葉危癱軟在龍床上,渾身骨頭像被炸酥了,正被某人一口口嚼爛了咽進肚里。晏臨臉上羞紅著,眼睛里汪著一層水光,欲哭不哭,癡癡地望著葉危,活像被人欺負的大兔子,紅著眼睛,受了天大的委屈。——臉上越委屈,身下就越兇狠,時不時把毛茸茸的腦袋埋進葉危的頸窩里,嗚嗚地頂人。葉危氣不打一處來,他自己都還沒哭,晏臨還擱他上頭委屈,這死兔崽子邊哭邊草,還真是什么便宜都給他占盡了!“晏…臨!?!聛?,早朝……”“早朝?”晏臨趴在他身上,不滿地頂撞他,“哥哥還想去上朝?濕噠噠的怎么去!”葉危真想反手抽他一頓,手抬起來要打晏臨的頭,卻夠不著,只能堪堪摸到弟弟的胸膛。被折騰了一夜,葉危實在沒力氣了,只好這樣拍一拍:“任性了一晚上還沒夠?再有什么事也該過去了,刪記憶是我不好。起來,你不累嗎?”“哥哥,你有見過會累的神嗎?”葉危:“……”晏臨一張精致的小臉白里透著紅,像沾了露水的小蘋果,他精神奕奕地把葉危翻過來,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眨巴著光,想要證明一下神到底會不會累。葉危趕緊說了幾句軟話穩(wěn)住他,不管面子不面子,先哄住弟弟,然后去上早朝,其余感情糾紛等上完早朝再說,國事要緊。晏臨吸取前世的教訓(xùn),不吃他這一套了,也不肯再做一個乖弟弟,像根壞藤蔓一樣地纏住哥哥:“我不要,哥哥不許去早朝?!?/br>葉危:“太陽都那么高了,文武百官還在等……”晏臨歪著頭,天真地問:“那如果太陽不升起來,是不是就可以不用上早朝了?”葉危:“……?”話音剛落,就見晏臨沖窗外抬起手,隔空一摁,像摁著一只地鼠。緊接著,葉危就看見天上那一輪紅澄澄的太陽,咚地一下被摁下去了!窗外,重又是黑幕沉沉,長夜漫漫。文武百官抻著脖子,瞪著天穹,登時傻眼了。“好了,哥哥,現(xiàn)在又是夜晚,不用去上早朝了?!?/br>葉危趕緊抓住晏臨的胳膊:“快把它升起來!”三界神尊晏臨耍起了小性子:“可是我還想抱著哥哥,上朝好累的,別去了。太陽每天升起來也蠻辛苦的,讓它休息一下吧。”“胡鬧!這是能休息的嗎?”萬物自然可都仰仗那一輪不會休息的太陽。葉危權(quán)衡一二,為了萬物萬生,只好犧牲自己,他放軟了態(tài)度,哄著神尊弟弟:“把太陽升起來好不好?你可以停止時間,隨你到盡興吧。”晏臨轉(zhuǎn)手一抬,金燦燦的日輪重新跳出來,躍入蒼穹,照亮大地,同時凍結(jié)時間,文武百官百種神態(tài),頓時凝固在臉上。葉危側(cè)過頭,望向窗外的陽光,臉上神色帶著幾分予取予求的無謂,腿彎處貼上了一份不知好歹的暖,葉危以為豺狼弟弟要開始盡他的興了。然而晏臨只是將他輕輕抱起來,隨手變出熱水木桶和皂角,把葉危放進去:“我?guī)透绺缦匆幌丛偃ド铣??!?/br>窗外是靜止的萬物與凝固的陽光,窗內(nèi)是流動的水與蒸騰的白氣。“哥哥……”“嗯?”“你…你以后,再也不許做這樣的事了。我…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葉危感覺后背貼上了一片溫暖,晏臨低下頭,靜靜地靠在他后脖頸上,欲觸不觸,細軟的布輕柔地在他們之間擦拭,帶著熱暖的水流。葉危閉上眼,應(yīng)了一聲:“好。”接下來幾日,葉危白日在仙宮上朝勤政,夜里就被請到神宮去賞巫山云雨,晏臨會偷偷把時間停止,讓哥哥睡足五個時辰,再放他下去上早朝。百官暗中驚覺,這位新陛下當真是體力過人,越是天天勤政,精神就越好。這夜,葉危從一重天的神宮里走出來,到處走走看看,忽然看見萬重玉階的后面,有一只筆,正在一張無限鋪開的紙上不停地寫:臨危臨危臨?!?/br>葉危一怔,定睛一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