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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桑尊者放心,就算拼了我這條老命,也定會護得邱尊者安全!”邱澤語聽得直皺眉頭,總覺得這是在立什么不吉利的fg似的,就是在學(xué)院里住上一段時間而已,怎么說得好像在做什么高危工作一樣。與他的別扭不同,巫桑對于古文星的表態(tài)倒是挺滿意。因為他很清楚,這位千山學(xué)院的大長老,本身實力究竟有多強。能讓古文星拼了命的,恐怕除了自己之外,只有四大國的幾位護國使了。“如此最好?!蔽咨M意地點點頭,慢條斯理地跟古文星梳理著之后一段時間需要注意的事項。話說到一半,他敏銳地感知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上一刻還泰然自若的他,幾乎是一瞬間就煩躁起來,他的手指輕敲桌面,面上不顯怒色,聲音卻是低下去了好幾個度,“說一句題外話,千山學(xué)院的學(xué)生,修為達到碎星境,應(yīng)該可以畢業(yè)了吧?”古文星默了一瞬,敏銳地捕捉到了巫桑微妙的不愉,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巫桑的意有所指,“桑尊者指的……可是夏希?”旁聽中的邱澤語瞬間驚了,這兩人究竟是什么默契?。课咨ky道有說跟夏希半句沾邊的話嗎?這個古長老究竟是怎么猜出來的啊!大概是邱澤語的視線太過灼熱,古文星輕咳一聲,臉上泛起一絲尷尬,“理論上來說他早就可以申請畢業(yè)了,但是他的情況有點特殊,目前還在深造中。”雖然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巫桑特意提這個,本來就說明了一些問題,“咳,那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二位尊者?如果有不到之處,務(wù)必告知于我,回頭我好好收拾他一頓?!?/br>邱澤語眨巴眨巴眼,算是聽出了些眉目。敢情這個古長老認(rèn)識娃娃臉啊,而且聽古長老這般說辭,恐怕還不是一般的關(guān)系。巫桑微微揚眉,輕飄飄地問了一句,“怎么個特殊法?”“這個……”談到這個問題,古文星有一瞬間的猶豫,對上巫桑那雙毫無感情的眸子時,那抹猶豫瞬間消失。“桑尊者,實不相瞞,千山學(xué)院因為一直被四大國針對,實力已經(jīng)大不如從前,近幾年的學(xué)院大比也很難討到彩頭,地階修者的孵化量驟降,相對應(yīng)的,風(fēng)靈國國力愈發(fā)堪憂。”古文星嘆了口氣,面露沉痛之色。邱澤語一臉茫然,仿佛回到了上學(xué)時期,聽物理老師講天書。巫桑屈指敲了敲桌子,出聲打斷道:“別給我掰扯有的沒的,說重點?!?/br>“咳,不知桑尊者可否聽過天靈國?”古文星尷尬地咳嗽一聲,開口問道。邱澤語眨巴眨巴眼,覺得這名詞有點耳熟,但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嗯?!蔽咨?yīng)了聲,注意到了邱澤語的茫然,又補充了一句,“那個掌握靈場融合秘法的小國?!?/br>邱澤語恍然大悟。可是……那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國,跟千山學(xué)院有什么關(guān)系?這樣的疑惑剛冒泡,古文星就給出了答案。“其實……那個夏希,就是天靈國的小王子。”古文星解釋著,神情充滿尷尬,“風(fēng)靈國與他們簽訂了某種協(xié)議,由我們千山學(xué)院助他覺醒,覺醒前……會一直待在這里?!?/br>具體協(xié)議的內(nèi)容古文星并未說明,但是巫桑也能猜到個七七八八,結(jié)合古文星先前所說的風(fēng)靈國勢微,不難猜出,風(fēng)靈國這是想把夏希,磨成一柄鋒利的劍。還沒覺醒,就有著玄階碎星境的實力,這要是覺醒后,恐怕能一躍成為人類修者年青一代中的第一人也說不定。也難怪千山學(xué)院這邊會這么重視。巫桑瞇起眼睛,心下一片了然,不過理解歸理解,卻不代表他能容忍那個家伙的存在。“他是誰我不管,總之阿語在千山學(xué)院的這段時間里,你最好把人看緊一點,我不希望那家伙跟阿語產(chǎn)生任何交集。”巫桑直視著古文星,低沉的嗓音透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強勢。“這……”古文星有一瞬間的遲疑,同在一個學(xué)院,就算有心避讓,恐怕也很難做到毫無交集,可是桑尊者難得讓他辦一次事,他又實在不想讓他失望。最終,他還是一咬牙,硬著頭皮應(yīng)下,“桑尊者請放心?!?/br>……千山學(xué)院大門。夏希一腳踹開了守衛(wèi)的哨所,氣勢洶洶地問道:“喂,有沒有看到一個白發(fā)大美人來學(xué)院?大概……這么高,眼睛是紫色的?!?/br>他粗略地比劃著,有些焦躁地等著守衛(wèi)的答案。他沒想到那紅眼怪速度這么快,就算他將幻羽催生到極致,再以靈力輔助,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兩道人影變?yōu)楣恻c,怎么也追不上。不過大美人既然說要來千山學(xué)院,那回學(xué)院找人總歸是沒錯的。他瞪著眼前精瘦精瘦的守衛(wèi),神情不算友善,“喂,問你話呢,啞巴嗎?”那精瘦守衛(wèi)佝僂著身子,眉頭卻是皺在一起,似乎有些不滿娃娃臉的問話態(tài)度。“抱……抱歉,我什么都沒看見……”守衛(wèi)搖著頭,滿是歉意地回道。“喂!你是在糊弄我嗎?怎么可能會沒看見?”直覺告訴他,這個守衛(wèi)沒說實話。娃娃臉擰著眉,看著精瘦守衛(wèi)這般低眉順耳的作態(tài),火氣蹭蹭蹭往上竄,“敢誑我,找死么!”隨著“死”字出口,他毫不猶豫地抬起手,靈場瞬間開啟,靈力瘋狂往手心涌入。他準(zhǔn)備,讓這守衛(wèi)漲點記性。然而,就在右手即將揮下時,有人拽住了他的手腕。夏希的臉色瞬間陰轉(zhuǎn)暴雨,不用回頭看,他也知道身后這位多管閑事的家伙是誰。路淵,他名義上的未婚夫。指間肆虐的靈力瞬間歸為虛無,夏希心中一慌,用力甩開對方的手,惡狠狠地說道:“你干嘛!”“幾個時辰前,夏夏才答應(yīng)過我,不再隨意揍人。”身后的男人上前了兩步,露出了一張俊逸非凡的面孔。他的身高比夏希高上許多,靠近時壓迫感十足。夏希有一瞬間的心虛,當(dāng)然,只有一瞬間。“呵呵,你也不想想,我夏希什么時候說話算數(shù)過?!毕南@湫σ宦?,渣得理直氣壯。先前之所以會做出那種承諾,只不過是為了成功把路淵迷暈而已,虧他也信。“你倒是挺理直氣壯。”路淵搖了搖頭,黑沉沉的目光落在正生著悶氣的某人身上,無奈地嘆息一聲,“你在找人?”說到這個,夏希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精瘦守衛(wèi),氣呼呼地說道:“對啊!問他他又不說,根本就是欠抽!”“你也不看看你那問問題的態(tài)度?!甭窚Y很是無奈,雖然說的是責(zé)怪的話,語氣卻是說不出的包容與寵溺,“你就別為難他了,你想找的人,我知道在哪。”“誒誒誒?真的嘛!”夏希一下子來了精神。“真的,我可以告訴你他的下落。”路淵低下頭,毫不避諱地與夏希對視,黑沉沉的眸子深邃悠遠(yuǎn),似是壓抑著無盡情感。最終,在夏希期待的目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