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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的頂著小狐貍跑了出啦,想抱住老爹,卻發(fā)現(xiàn)云青月臉色差的要命,立刻剎住腳步,小心翼翼的上前,拉住云青月的袖子:“爹爹?”云青月才注意到望舒,怕嚇到她,立刻笑了起來,彎下腰想把女兒抱起來。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在發(fā)抖。馬上,云青月才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的手在發(fā)抖,是他看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爹!”他聽見望舒的聲音,本來想安慰她自己沒事,可是鼻子一熱,幾滴鮮血滴到了地上。田忠上前一步,接住了暈倒的云青月。第30章倚劍倚劍今年冬天來的格外早,方才九月末,第一場大雪便洋洋灑灑的飄滿了天地間,華山地勢高,山上的積雪一腳下去幾乎能沒了半個小腿。山腳下路邊有一間茶水鋪子,因著大雪沒多少人上山,鋪子里也沒有幾個客人,伙計樂得清閑,坐在一邊支著耳朵聽一桌兩個客人胡扯,偶爾看看外面山上飛過的流光,伙計聽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在華山腳下做江湖人打扮的談?wù)摰臒o非還是華山成為仙門駐地,五岳派變成了四岳的事。真真是老生常談了。遠處風雪中,一人騎馬走近,似乎是想直接上山,一轉(zhuǎn)眼看到了茶水鋪,便調(diào)轉(zhuǎn)了馬頭。伙計上前邊招呼著邊幫人牽馬,馬上的白衣人下馬來先是微笑著向他道了謝,才進了店中,伙計栓好了馬,來到人桌前遞上毛巾和熱茶,客人接過毛巾隨意的拍掉了身上的雪花,才問道:“勞駕,請問華山這條路是往衡清門去的吧?”他語氣彬彬有禮,眉眼俊秀,神色帶著些許笑意,讓人心情不由得也好了不少?;镉嫷股喜?,道:“是的,一條路直通上去?!?/br>客人,也就是云青月點了點頭:“多謝。”下完第一場雪,他就從王府出來直奔華山,不過他有個毛病,到了地方就不愛用地圖了,導致他在華山下轉(zhuǎn)了大半圈。云青月喝下熱茶,這種天氣饒是他有內(nèi)力護體,轉(zhuǎn)了這么一會讓風一吹也差不多了。“客官,您是拜神還是委托?不管是這兩樣哪個,我都不建議您現(xiàn)在上山。”伙計善意的提醒云青月,一指云青月來的路上看到的那座道觀,“您看見那個了嗎?衡清門專門在山下設(shè)置的,拜神保證山上上下效果一致,委托有專門人做登記,您要是沒什么大事,我建議您去那?!?/br>歷來仙門主張避世清修,向現(xiàn)今的修真界這樣半入世狀態(tài)的方便了百姓,但免不得自身修行會受到打擾,所以干脆想了折中的法子。雖然很多人不信山上山下一樣,但伙計該提醒的還是得提醒,更何況這華山現(xiàn)在漫山全是厚厚的積雪,太危險了。云青月還不知道華山有這種拜神方式,笑了兩聲:“我都不知道……多謝,不過,我可不是拜神或者委托來的。”伙計奇怪:“那您是?”“赴約?!痹魄嘣滤南驴纯矗骸拔铱茨氵@店不錯,我上山幾天,馬先在你這寄養(yǎng)一下?!?/br>伙計剛想拒絕:“客官,我們這里……”云青月一轉(zhuǎn)眼,看見一隊道士正下了仙劍,往山上走去——這天也就只有他們敢走華山上山的路了,他立刻起身,放下一把銀子便走:“就這么說定了,要是有人來和你打聽我,你就讓他們在你這等我吧?!?/br>伙計看了看一堆銀子,妥協(xié)了,不就養(yǎng)馬嗎,多大點事。伙計捧著銀子剛走,不一會又轉(zhuǎn)了回來,面帶驚訝的看著云青月離去時走的地方。“我的天!怎么一個腳印都沒有?!我沒眼花吧!這是人是鬼?!”……云青月是奔著那幾名衡清門弟子的隊伍里唯一的熟人,也是唯一的小孩子司徒空去的。雖說憑著他的能力爬上華山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但是進去還是要費一番心思,還不如趕緊抓個熟人。“這算什么啊,讓我們帶著他去歷練?這個叛徒后人?”“叛徒就是叛徒,他當初能進衡清門就很不可思議了吧,居然還拜進了予霖真人座下?!?/br>“指不定用了什么手段……”風夾雜著竊竊私語聲傳進了云青月的耳朵,他停下腳步,這才注意到一眾道人之間雖然看似都是挨著走的,但還是空出來了一塊。司徒空身邊的那一塊。那幾個半大的道長聲音壓得極低,可連離著一段距離的云青月都聽得清,更別提司徒了,司徒表面上沒什么表情,頭卻半低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地面,嘴倔強的抿著,背影看起來整個人都是蔫吧的……可憐兮兮。云青月嘆口氣,心道:“被排擠了啊,這傻孩子?!?/br>他走上前去,領(lǐng)頭的那名弟子看見有人過來了,瞪了一眼兩個師弟讓他們住嘴,彬彬有禮的對云青月道:“敢問公子所來為何事?若是拜神委托……”為了維護仙門臉面,禮儀倒是做的極好。云青月沒搭理他,直接繞過人摸了摸司徒還低著的小腦袋:“怎么?小道長?你不歡迎青月真人來嗎?”司徒聽到熟悉的聲音一愣,抬起頭來看到云青月,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驚喜道:“咦?!青月叔叔!你來啦!”被司徒意外插了一刀的云青月:“……”……“好俊??!真的長的好俊??!不下于掌門了吧?”“我看趕得上予霖真人了!哎,你們誰去問問,他是哪里的公子??!”“師姐去嘛!你不是最喜歡白衣的嗎?”“小丫頭坑我!你去!”三個姑娘在隊伍后面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團,不時紅著臉看那走在最前面的白衣公子,目光完全忽略了走在中間的五個師兄弟。至于云青月,頂著一半的傾慕目光和一半的殺氣悠然自得的對司徒道:“才多長時間不見,你長高了啊。”“嗯嗯,知繁也這么說呢,他現(xiàn)在都比我矮半個頭了!”司徒一直緊緊的抓著云青月的袖子,仿佛他一松手云青月就會跑掉一樣,他捏了捏云青月的袖子,“哇,知繁都把我都裹成一團了,叔叔你怎么穿的這么少?和師尊一樣,可叔叔你是普通人啊,不冷嗎?”云青月把司徒的小腦袋毛揉亂,他要再這么叫,云青月可就要掉年齡的冰窟窿里了,那才凍死。司徒看了幾眼云青月的臉,皺起眉頭語重心長道:“臉色也好差,叔叔你可是大人,這么不愛惜身體可不是好習慣?!?/br>云青月拍拍他的小腦袋:“人小鬼大?!?/br>吐了血臉色好是不可能的,他的身體怎么樣自己也知道,當年因為拖的時間太長,蘇傾為了治好他不得已下了些猛藥,別看他平時活蹦亂跳的,其實就是個空架子,抽出來一根就倒。但云青月從小大病小災(zāi)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