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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個巨大的血洞,一輩子都堵不上的鮮血淋漓。可他最終還是沒有動手。星回問道:“那后來呢?你說他利用過你,還差點殺了你?”“……沒過多長時間,長生蠱的事情泄露了,許世安和許寧都想把這件事帶進(jìn)墳?zāi)梗瑓s哪個也沒有成功。”清顏臉色有些蒼白,“無數(shù)人開始尋找長生蠱,也就是我,其中甚至有仙門出手,他們每一天都更加清楚長生蠱的位置,除了我,除了我自己?!彼猿暗?。“終于,他們找到了我,阿寧帶著我逃了很久,那時我就差不多知道了長生蠱的事……我沒有怪他,那時我還相信不管如何他都會保護(hù)我,不管如何……”可人心易變。予霖:“……墳?zāi)?。?/br>許寧父母的墳。那是清顏不顧自身危險,瞞著許寧,半夜偷偷回去把許世安埋在了許寧母親身邊,為此她還被許寧教訓(xùn)了許久。許寧那么驕傲的一個人,在父母遺骨為烈火所指時,一下子跪倒在眾人面前:“求求你們,我求求你們別碰我爹娘……你們不是要長生蠱嗎?在哪里,她就是……什么都給你們,但真的,我求你們了……”“別碰我爹娘啊……”崩潰的許寧猶如喪家之犬,他不顧咒罵和踢打,頭磕在地上一直重復(fù)著這句話,卻不敢和清顏對視一眼。被人帶走前,清顏一直呆呆的注視著許寧。十年的情誼,一瞬間煙消云散了。許寧爬到父母墳前,十指緊緊扣著墓碑,摳出了血痕,血rou模糊。清顏艱難的笑了笑,對風(fēng)輕聲道了一句:“哥哥,再見……”明明是一下子就被周遭喧囂掩蓋的細(xì)微聲響,許寧卻渾身一震,大滴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清……顏……”那是他取的名字,刻在心血,刻在骨髓。眼淚模糊了雙眼,鮮血溢出嘴角,許寧瘋了一樣連滾帶爬的想趕上消失無蹤的人,卻狠狠摔在地上。再也沒人來扶他了。他終于親手讓自己一無所有了。……清顏道:“那時的人沒有得逞,我體內(nèi)的長生蠱偶爾會因為情緒爆發(fā),我在半路第一次覺醒了長生蠱,它帶來給我的不止是危險和長生,還有力量?!?/br>殺人的力量。“我并不是什么無辜的人,也不想用一切非我本愿來為自己開脫,殺人就是殺人了……只要還能見他一面……要我立刻去贖罪都行?!?/br>予霖:“情劫。”清顏笑著反問:“真人,凡人也會有嗎?”予霖:“世人皆有,只是大多數(shù)人都未曾遇到?!?/br>何人許我紅顏劫……清顏沉默一會兒,道:“我知道在他心里,父母的份量到底有多重,后來我冷靜下來,只想著若是他能來尋我,我便不再計較過往,我回了望城,找了整個長沙,都沒有那人半點身影,直到兩年后……”她來到一處生疫病的村莊。絕望下突然見到的光,卻是冷的。“前塵已散,何需執(zhí)著?然而施主若是想報當(dāng)年之仇,貧僧絕無二話?!比m雙手合十道,“請施主,自己抉擇吧?!?/br>終于,陷入兩難境地的人變成了她。清顏喃喃道:“我選擇?我選擇什么?。课乙姷氖窃S寧,你是……誰啊……”去塵嘆道:“抱歉……”她搖搖頭,剛想說些什么,土地忽然震動起來,一只從未見過的怪物破土而出,襲擊了村莊!她躲過掉落的石塊,抬眼看到去塵跑遠(yuǎn)的背影,去塵拼了命的奔向即將被滾石吞沒的村民們,把他們一個個推開,口中高喊著:“小心!快跑!”清顏伸出手……可那再也不是觸手可及的背影了,再也不會站在她這邊了。眼前一黑,她暈了過去。“清顏——”不知過了多久,她被去塵撕心裂肺的呼喊聲喚醒。“怎么……了?”她模模糊糊的看見去塵手持長棍,立在她身前不遠(yuǎn)處,身上全是大大小小還未停止流血的傷痕,簡直要把一身僧衣都染透了,周圍的村子被熊熊烈焰吞沒,數(shù)不清的人倒在火海中,生死不知。看見她醒了,去塵痛哭著道:“清……我求……醒……”她聽不清。清顏掙扎著想問到底怎么了,那怪物呢?這都是它干的嗎?可她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冥冥中仿佛被其他的“人”控制了。眼前光景一陣恍惚,她恐懼的望向去塵,想向他求救。最終她看到了對去塵最后的一眼——去塵出現(xiàn)在她身前,滿是鮮血的面目猙獰,他毫不猶豫的用手中長棍刺穿了她的心臟,劇痛使她再次失去意識,卻仿佛聽到了有如野獸瀕死的哀嚎。那一擊沒能真的殺了清顏。不知過去多久,她在一片山林中蘇醒,也是那時她才明白,除非拔除長生蠱,不然恐怕再沒有什么能殺了她。拔除長生蠱的方法,只有一個人知道——許寧,或者說是,去塵。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打不開的死結(jié)。第89章解脫解脫太陽西沉,殘陽如血。一只麻雀被天邊的老鷹驚嚇到,撲騰著翅膀想找一處安全的地方停著,去塵伸手,小家伙便自然的停到了去塵手上,似乎就這么安心了。去塵笑了笑,道:“我和她最后一次相見,也是在七十一年前了,白云蒼狗,人生一場九十六載恍然大夢……也到了該醒的時候了?!?/br>“……七十多年啊,老頭兒,整整七十多年,”云青月道,“你敢拿人生做賭,怎么就不敢在她需要你的時候站在她身邊?很多人的一生連七十多年都沒有,她卻空渡七十年,真心這種該被細(xì)心呵護(hù)的東西又何其脆弱,你不怕那份真心被熬干了,碾碎了嗎?”“臭小子!教訓(xùn)我來了?!你以為自己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老頭兒我就是木頭做的王八蛋?你個小混蛋比我好到哪去嗎?!”去塵一挑眉,比了個十,“自己眼巴巴的盯了人十年,十年哎!連個話都不敢說,你出去不要和別人說你小時候我教過你小子,我沒你這么慫蛋的徒弟!”“……”云青月咬牙切齒道,“嘿!你個老頭!”去塵道:“你知道我?guī)煾?,修禪寺的前任方丈慧渡嗎?”云青月點點頭:“知道,就是那位一百多歲高齡圓寂的慧渡方丈?!?/br>修禪寺前任方丈慧渡,既是去塵的師父,也是他的始祖。慧渡方丈百年未曾踏出過修禪寺一步,后來武宗末年,狼天將殘部勾結(jié)草原七部,進(jìn)犯玉門關(guān),慧渡方丈為保中原子民,喚醒狼天將殘部,孤身一人前往敵軍駐地,應(yīng)下殘部首領(lǐng)與丹闕大君的賭約,方丈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