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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啊,他家就是我家,本王肯定得照顧好您,要不成景病好了該生我氣了,哎,還沒問過成景得了什么病啊?這么嚴重,本王去看看他吧?!?/br>老王妃連連擺手:“真的不麻煩越王爺了,您是帶著皇命的人,成景他就是發(fā)燒老不好啊,傳染!別把您也傳染了。”“本王是習武之人,不怕這些傳染什么的?!痹魄嘣驴粗贤蹂砬楫a(chǎn)生了細微的變化,話鋒一轉(zhuǎn),笑了笑,“不過老王妃都這樣說了,本王還是不去了!”老王妃點點頭,暗中松了口氣。云青月的指尖一下下敲著桌面,他問坐在旁邊的姜樓:“重九,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姜樓道:“申時二刻?!?/br>“那剛好啊,本王該喝藥了,哎,老王妃,您和成景喝藥了嗎?病這么嚴重,藥好使嗎?”老王妃道:“喝了,藥逐漸起著作用呢,要不前些天,景兒晚上都睡不著?!?/br>“嗯,有作用就好,不好使您說話,醫(yī)圣蘇傾和本王有些交情,那些個庸醫(yī)要是瞧不好,看了他們帶著成景上京!”云青月表現(xiàn)出了一副十足的紈绔流氓樣子,“本王得喝藥了,借王府廚房一用。”老王妃一開始看著云青月的樣子,就認為是誤傳,什么平定了草原和西域的不敗將軍啊,和以前見過的魯莽樣子沒有半分區(qū)別,他能打這些勝仗,想來多半還是因為姜舞陽。然而剛想放松警惕,轉(zhuǎn)而探探姜樓的口風,云青月的意思卻是要人深入襄陽王府了,老王妃連忙對下人道:“愣著干什么呢,還不快去幫王爺煎藥?!?/br>襄陽王府的下人過來,從親兵手里接過云青月的藥。姜樓靠近云青月耳邊,輕聲道:“計劃失敗……你本來也沒想過能成功吧?還喝藥,我都沒來得及問你,什么時候這么愛惜自己了,藥這種東西不是你的階段性敵人嗎?”“幫兒子支撐王府十來年,我還不指望拿這個成功。”現(xiàn)在兩人的樣子,在老王妃眼里看起來,很像是姜樓在向他傳授什么話,云青月也就配合著他們,“藥是階級性敵人,自己的健康不是,我現(xiàn)在老婆孩子齊全,即將迎來卸甲歸田的幸福美滿,何必在這種時候難為自己?!?/br>姜樓:“……”居然這么有道理?云青月保持著傾聽的樣子,道:“這襄陽王府絕對有事……我現(xiàn)在就怕成景……”“越王殿下遠道而來,咳咳,本王理當出門一見,失禮了!”一個清朗卻中氣不足的聲音響起,云青月和姜樓都微微一愣。襄陽王葉成景立在不遠處,臉色略顯蒼白,他望著云青月,道:“堂哥?!?/br>一個“死”字,被云青月硬生生咽了下去。第95章開局開局“葉成景,老王妃,妖怪……”云青月手指劃過紙上的幾個名字,喃喃道,“中間的聯(lián)系到底在哪里?”“都覺得那么不對勁了,他們給你的藥你還敢喝,不怕毒死自己?”姜樓隨手把油燈燈芯挑亮些,“別想了,反正現(xiàn)在襄陽王府肯定不對勁,事情都交給我去調(diào)查,長昀府剛剛建府,幾個月你都有的忙?!?/br>“他們還不敢在自己地盤上毒死我一個親王,更何況只要蘇傾及時趕到,我就是無聊了去吃個毒藥玩玩也死不了?!痹魄嘣虏粏问切湃翁K傾,他從小泡在藥里長大的,本身對毒藥都有很強的抗藥性了,“我現(xiàn)在就在想,葉成景身上到底是哪里不對勁……”白天葉成景出來后,寒暄一番,云青月和姜樓也沒有逗留的理由了,可傻子都能瞧出來,老王妃根本不想讓云青月見到葉成景。姜樓隨口道:“興許那就不是他呢?!?/br>云青月抬頭看他。姜樓:“……我可不是故意回想起來的啊,可你不是剛剛為大義獻身過了嗎,你是怎么捏出柳薇兒的,那人家也可以捏出來個葉成景?!?/br>“……”云青月思索一番,指尖下意識的敲著桌面:“可我觀察過了,‘葉成景’的臉上根本沒有半分破綻,我自己就是易容術(shù)的高手,除非他剝了原主的皮連脖子都給換了,否則不可能一點連接或是別扭的痕跡都沒有?!?/br>姜樓被云青月的推測激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正在這時,親兵通報了進來,又給云青月端來了碗藥,姜樓嘖了兩聲:“我看著都苦……幾個時辰前剛喝完,又來?”放下碗,云青月只感覺舌尖都是麻的,可惜這里沒有綠竹給他遞糖,也沒有玄英美人摟著以慰心安:“是沒有聽從安排,給自己休息時間的代價。”姜樓嘆道:“我可算是信了——越王爺洗心革面,以前你哪這么惜命過?!?/br>“人的牽掛越多,歲數(shù)越大,舍不得的事也就越來越多,越來越惜命?!痹魄嘣碌?,“尤其是有一天,軟肋和鎧甲都齊全了的時候,你可以為了某一件事拋頭顱灑熱血,卻也不得不為了更重要的幾個人,百般珍惜自己的命?!?/br>說完,他又自顧自的笑了笑。什么時候云青月也會這般小心翼翼的了?攬月君似乎遠去已久,徒留個云青月原原本本的殼子。外面響起一陣聲音,關(guān)北城進來道:“大帥,道長請來了。”云青月本以為是襄陽附近仙門道觀的道長,他對這些人的記憶不是特別好,越王爺記仇,還記得他們十年前拒絕予霖的事,本來摩拳擦掌的準備先打壓打壓人,誰知門簾掀開,一張熟悉的臉露出,那人笑道:“云公子,許久不見!還認識我嗎?”云青月站了起來:“令風?!”居然是十年未見的令風?令風俯身一禮道:“十年前襄陽一別,別來無恙?!?/br>他和十年前想必并沒有什么區(qū)別——歲月是無法在十年間就給修仙人留下什么痕跡的,令風打一開始就是個難得的好苗子,沒被他師尊惹毛前脾性也挑不出半分差錯,就是可惜給玄磊養(yǎng)著了。云青月也笑道:“襄陽一見,襄陽一別,這地方是和你我有緣啊。哎?你怎么在襄陽?”“我從鎖滄關(guān)而來,途經(jīng)襄陽調(diào)查一些事,看到這位關(guān)副將在找襄陽的仙門道長,我就跟來了?!绷铒L說完,又看向姜樓道,“這位是姜侯爺嗎?久仰大名?!?/br>姜樓:“道長過謙了。”令風看看周圍:“我聽師尊說,朔望劍有自己的靈識卻無劍靈,相當罕見,它在哪?”云青月一指外面:“剛來的時候看見個鑄劍爐,它挺喜歡那里面的鐵水,過去洗澡了。”“……”“我還擔心有些事情和那些老家伙說不來,若是你……就正好了。”云青月道。……長安郊外,綠樹清風。葉雅坐在樹墩子上,一心一意的摘著手里的藥草,對身后的吵鬧聲充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