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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知道越王爺有許多為您傾心之人,在下也不是不能看見您娶多人,但是!若是真的娶了也罷,那對您來說根本不是什么難事!可您怎么能如此辜負她們,傷她們的心!”他氣場太足了,云青月弱弱的道:“不是……”“您以為真情易得嗎?!越王爺!在下要提醒您!根本沒有幾個人會真心全意,一輩子死心塌地的愛另一個人的!可長寧殿下和這小殿下的娘就是!”“那個……他娘……”“越王殿下是國之良將,徐非不愿看您如此,這幾句可能無法喚醒您,但在下還是要說!但若越王爺執(zhí)意如此,徐非與越王再無可多言!”徐非長嘆一聲,拂袖離去,“越王,在下告辭,您……好自為之吧!”云青月看著他痛心疾首的離去的背影,崩潰道:“真的不是?。∥夜钾撜l了?你倒是告訴我啊!”第167章母子母子云青月其實是不太喜歡過年的,這個理應全家人在一起平安團圓的一年到頭最喜慶的日子,在他的印象里著實不好。十歲前的年關,他有七、八次都纏綿病榻,云皇后則在他床邊,默默向九天神佛祈求她的小兒子能闖過這次“死關”。后來十一歲的年關,他在西域和云瑄一起吃沙子。十三歲的年關,變成他在床前祈求閻王能放過他娘。十八歲的年關,他奔波在外連長安也想不起回,四處去找一個他沒能護住的小姑娘。二十七歲的年關,他被云珩抽了頓鞭子,躺在床上過的。二十八歲的年關,他惴惴不安的過完了除夕春節(jié),松了口氣覺得萬事大吉,轉頭上元節(jié)的時候,他帶人瘋了一樣的翻遍整個長安和周圍十幾個縣城,找在燈會上突然失蹤的葉雅。每一次他總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了,百毒不侵了,上天都會及時的狠狠給他一巴掌。后來的每一次年關,云青月再也不抱什么期望,要么心態(tài)平靜的陪閨女過節(jié),要么在外征戰(zhàn),忙的姜樓問他什么時候點平安燈,才反應過來原來馬上要過年了。他就忍不住的想,想予霖會怎么過年,但想想又知道仙門對于這些日子都不太有感覺,估計不會做什么特別的事,他只好強忍著自己總想趁著新年上香人數爆滿的時候混進去的念頭,默默在邊關或者王府,多在臺上放一盞求平安的燈。然而今年終于不一樣了,他不用跟個傻子一樣,提起給燈寫名字的筆來,卻發(fā)現自己連予霖的真名都不知道。想著的念著的人就在身邊,觸手可及,雖然……是有些小小的狀況,但和曾經的比起來,完全可以被忽略不計。徐非的一頓自行腦補把云青月劈了個外焦里嫩,但并沒有影響他的好心情,抱著樂玄英買了一大堆年貨讓送到越王府,連砍價都忘了。還是樂玄英自己和攤販賣萌求便宜點,才喚醒越王爺大殺四方的心。樂玄英少年老成的嘆道:“你們大人真麻煩,這種事都得麻煩本少爺。”三林默默和另一個跟著的小廝,小聲道:“瞅咱們王爺笑的,這一路上小姑娘們的魂都要飛了,看起來真的很開心啊?!?/br>樂玄英玩夠了,昨天晚上少眠的反應來了,懶洋洋的趴在云青月肩頭開始犯困,幾人便打道回了王府。剛巧王府門口第一個來送貨的車都到了,云青月看著在門口迎他的田忠,道:“田叔,怎么了?”田忠就是特意在等他:“少爺,聽音夫人來了,她想見您?!?/br>云青月一愣:“音姨?”聽音是云青月母親云茹當年從鎮(zhèn)西帶來的貼身侍女,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同姐妹,也是個明艷且英姿颯爽的女子,忠心耿耿的陪著護著自家主子幾十年,直到云茹過世,一直未嫁。云青月和葉崚都很敬重她,從小都叫著音姨長大的,她想不想嫁人都沒關系,兩個侄子一個是天子一個是王爺,總不可能叫她后半輩子孤苦無依,葉崚給賜了府邸封了一品誥命夫人,云青月立府后聽音也離宮了,他本想把人接過來當老夫人待著,但聽音依舊拒絕了。令云青月和葉崚都始料未及的是,鎮(zhèn)西的姑娘果然果敢決絕,出宮第二年就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姻緣。那男人喪妻已久,面相老實作風也不花花,不靠聽音每月的俸祿也能把她養(yǎng)的很好。那時尚且比較幼稚的越王爺想了又想,挑不出那男人的毛病,只好“惡狠狠”的威脅那男人不許對聽音姨不好。然后被聽音揪住耳朵罵了一頓,但那聲音中分明夾雜著哭腔。近些年聽音的身體也是越來越不好,人幾乎不出家門了,畢竟到了歲數。葉崚每次宮宴想請人都得左思右想。每次都是云青月去看她,但這次沒有差人提前告知,就這么突兀突然來了,云青月心里不太妙的沉了一下。樂玄英揉揉眼睛:“我要去睡覺,你別抱著我啦?!?/br>他知道云青月有重要的事要去辦,很懂事的選擇了不去打擾他,云青月點點頭,把他交給綠竹,邁步去了客房。那位的身體已經不好到連廳堂的椅子都坐不住了,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云青月腳下生風,除了田忠沒一個能趕得上。葉雅不知什么時候從萬藥齋回來了,正陪著倚靠在床上的老夫人說話把脈,給她逗得直樂。云青月看了一陣,老人一轉眼看見了他,笑著緩緩招手:“進來呀,你這孩子杵在門口做什么?”時光流轉,當年的可以抱著他哄他喝藥的音姨不在了,但故人眉眼話語一如當年。經過多年的歲月沉淀,老婦人身上更是沉淀除了常人難以企及的氣質,哪怕病弱也是叫人一看就心生親近的。云青月在床邊坐下,握住老婦干瘦的手,笑道:“我在門邊站了許久音姨才叫我,我還以為您只顧著望舒把我給亡了。”音姨又笑了起來:“你這孩子,有你這樣的嗎?吃自己女兒的醋,成日沒個爹樣!”這世界上還有幾人能叫越王殿下“你這孩子”?似乎再沒有別人了。音姨對帶來的侍女道:“你們都下去,我和越王殿下有事要說。”屋里人都走了,葉雅也是,臨關門前,她有些擔憂的看了云青月的背影一眼,似乎有些想說些什么。可到了這種時候,誰說什么還有什么用呢……屋中只剩下兩人,音姨道:“我沒多少力氣說話了,但有些事情,總得在帶進棺材里之前讓你知道的?!?/br>云青月搖搖頭:“您說什么呢,您老要長命百歲的,日子還長的很呢!”原來這種很被厭惡的自欺欺人的話,是真的會無師自通的。“殿下,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你不用哄我,到了這個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