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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陣,門外漸漸沒了聲音,屋子里只剩兩個人,哪怕屋子里再多五六個予霖幾人也碰不上,但予霖還是莫名覺得,屋中有一股奇怪的窒息感。云青月轉(zhuǎn)過身,沒去看盡力掩蓋著緊張的予霖,他去鏡子前的匣子里找了找,翻出發(fā)冠來遞給予霖:“你以前留在我這的?!?/br>“……哦?!庇枇貙嵲诓恢浪撚檬裁凑Z氣和這人說話,心思不定,拿過發(fā)冠時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云青月的手心,頓時向被燙到了一樣猛的縮了回來。看著這人反應(yīng),云青月笑了笑:“這不過是正常男人之間的接觸罷了,何必如此?對了,道長,我這樣稱呼你可以吧?”他說的坦坦蕩蕩,卻反倒惹得予霖更加心煩意亂了。予霖身上的衣服都是云青月從衣柜里找來的,居然是和他平日穿的差不了多少的道袍,發(fā)冠也是,結(jié)合云青月之前說的話,予霖不敢想象他和云青月到底是到了什么……程度。“可以?!庇枇鬲q豫著,最終還是微微蹙眉,道,“云……云公子,我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靈力逆流的記載太少,無法證明,但如果這是‘謊言’……我得提醒你,這并不好玩?!?/br>這話可能有點傷人,但云青月的態(tài)度令人琢磨不明,著實和他想的不一樣。云青月心想予霖變了回來,以前的小衣服就穿不上了,他把樂玄英昨晚睡前規(guī)整疊好的外袍拿起,看著上面放著的青月玉佩心里有點感慨,就聽見了這么一句話。他是一直笑著的,但是是氣的。或者說是,別扭的“委屈”。他又不是鐵做的,正喜上眉梢的時候被心上人抽了一巴掌,又不是不會疼。“……自然,道長,”云青月看著予霖,眼中閃了閃,沉聲道,“并且你馬上就會知道,到底有多不好玩?!?/br>抗拒他,討厭他,那都無所謂。他會的東西,又不單單是溫柔一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什么性格什么對待,經(jīng)歷過五百年人世的予霖他都能攏住,更別提這位“二十歲的年輕人”。從越王爺切換到攬月君,不過是一瞬間的事。云青月用了玄煙留給他的符咒喚來的人,玄煙和風(fēng)炎真人來的不可謂不快——因為聽說情況緊急,劍都快累折了。到的時候,云青月正和予霖一起做在桌前悠閑的喝茶。準(zhǔn)確來說悠閑的只有云青月一個人,予霖面無表情的坐著,身形十分僵硬。他原本并沒有想明白云青月那句“眼熟”其實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越琢磨越不對勁。予霖和云青月看到兩人來了,很齊刷的同時喊了句:“師叔?!?/br>予霖站了起來,近乎急切的看著風(fēng)炎,喊完覺得不對,困惑的看著云青月。云青月神色淡然,風(fēng)炎并不知曉予霖的情況,見人完完全全的站在那,以為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先松了口氣,對云青月哼道:“誰讓你叫師叔了?”把我?guī)熤豆兆呶疫€沒找你算賬,你小子連茶都不捧一盞,張口就叫,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抱歉,風(fēng)炎真人,”云青月捧起一盞茶,輕笑道,“風(fēng)炎真人遠(yuǎn)來辛苦了,先喝茶潤潤喉吧。”“……”玄煙困惑的看著予霖:“這不是變回來了……好像有點不對勁?”身形恢復(fù)了,靈力流動怎么還沒完全恢復(fù)呢?予霖道:“師叔,弟子……并沒有那五百年的記憶?!?/br>風(fēng)炎一愣:“怎么回事?”屋子被讓給了風(fēng)炎和予霖說話,云青月和玄煙坐在廊下,玄煙望著天空,道:“怎么會變成這樣呢?”云青月幽幽道:“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我那一巴掌到底挨的值不值?!?/br>玄煙連忙道,“值的值的,放心,一個月的時間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不會再出什么差錯了,相信我!”“希望你說的是真的,要不五百年真輪番上,一次次夠我受的。”云青月摸著剛消腫的臉,嘆息一聲,“稍微有點遺憾啊……”“遺憾什么?”總不會是沒挨夠打吧。云青月道:“我還沒見過玄英十七歲的樣子,那個十七歲時最意氣風(fēng)發(fā)、神采飛揚(yáng)的玄英……”那個天印宮無人能及的星星……未曾經(jīng)歷過那么沉重的事情,還能笑的肆意張揚(yáng)的樂玄英。玄煙聽出他話里的心意,心里嘆息一聲,眼神黯然下來,忽然問道:“云青月,我哥……和你說什么了嗎?”云青月眨眨眼,道:“你去見玄磊了?”“他不肯見我,我聽令風(fēng)說,亭玉也時常去,可他也不肯見?!毙煹溃翱伤娺^你?!?/br>“嚴(yán)格來說不算是……好吧,”云青月回憶著姜樓傳給他的信,道,“抱歉,內(nèi)容我也不能和你說?!?/br>玄磊料的不錯,他確實不會告訴玄煙,因為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沒有必要再把更多的人拖下水。“好吧,其實我預(yù)料到了,”玄煙苦笑一聲,道,“玄磊做的事,我猜到了一些。”云青月看向他,玄煙神色暗了暗,接著道:“但也只是一部分,我哥那個人,小時候就喜歡鉆牛角尖,在外面流浪的時候有人欺負(fù)我,他拿著塊石頭就把那人腦袋砸破了,不管不顧的?!?/br>玄磊對玄煙而言,分量不言而喻。云青月試探著問道:“你……是為什么非得要像別人瞞著你的性別?”“以前我還不是半仙的時候,有好多人都認(rèn)為我腦子壞了?!毙煍n攏袖子,靜靜道,“小時候生過一場很嚴(yán)重的病,要不是予霖救了我,命都沒了,很多之前的事情我都記不清了,甚至是自己的生辰,但我還模糊記得,我遇到過的一個男人。”“我不知道他是誰,可我感覺到他想殺我,或者說是,他想用我身上的某樣?xùn)|西……惡心點來說,”玄煙輕聲道,“拿我當(dāng)爐鼎?!?/br>云青月:“……”玄煙道:“很惡心,雖然我哥救了我,但那種感覺,我一輩子都忘不掉。我這副樣子,說我是在害怕也沒錯,我害怕還會有人拿我怎么樣,我不知道該怎么保護(hù)自己……”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選擇了現(xiàn)在的路。云青月:“……抱歉?!?/br>“沒什么好抱歉的,我要是在意這些事,就不會和你說了。”玄煙一揚(yáng)秀氣眉宇,道,“可是啊,我都和你說了這么多,你都不打算告訴我我哥說了什么?”云青月還是搖搖頭:“我只能告訴你,無論你可能聽到了什么事,你一定要記得,玄磊他作為哥哥,寧愿豁出一切護(hù)著你?!?/br>哪怕把自己沉入淤泥……不論玄磊他所做的一切對于別人的冷漠,起碼對玄煙,他這個哥哥是夠格的。玄煙愣了愣,笑了一聲,眼眶卻隱約發(fā)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