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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表演,抽到的詞匯也是千奇百怪。[漁網(wǎng)][煙圈][摩托車][鏡子][盒子]等等。愛豆的基礎就是歌唱舞蹈演技,大多數(shù)選手都是根據(jù)自己的理解把詞匯融入自身擅長的技能里。十二人都是公司新簽的藝人,他們年輕有沖勁,表演起來眼睛明亮,充滿了熱情和憧憬。有趣的事他們在接受評委評分后出來,都走到溫柏榆面前問評價,仿佛他是這里第四名評委。“只剩下三人了,你還不去表演嗎?”莫趙瑾好意提醒道。溫柏榆搖頭,周墨墨和他說過這個節(jié)目的錄制是全天制,不能離開,那表演順序?qū)λ麃碚f區(qū)別不大。子然好奇的湊過來問:“哎你抽到的詞是什么?”他是這里年齡最小的人,身材高瘦,臉上稚氣未脫。溫柏榆看著他想到師弟,眼神溫和了幾分,“竹葉?!?/br>子然:“竹葉?和你很搭啊!”溫柏榆今天一身青衣,神態(tài)淡然,有竹子的頎長姿態(tài),清雅脫俗的神韻。陸譽靠著椅背,心想溫柏榆運氣真好。“有關竹葉的歌很多,你可以查下?!蹦w瑾建議道。溫柏榆的瞳孔是灰色的,他后來發(fā)現(xiàn)沒找到原因,只當是廢除仙根導致,眼眸被光照到時透著一股迷離和距離感。“我不唱歌?!?/br>子然:“不唱歌?難不成跳舞?”他腦補溫柏榆在一片片竹葉的飄落中跳舞。溫柏榆無奈的表示:“不會?!?/br>他記性好,這些天看了大量舞蹈教學視頻,他都記下了。但是——腦子:我會跳舞。身子:不你不會。陸譽聞言挑眉,差點把到嘴的嘲諷說出來,默念了幾次人設才忍下來。莫趙瑾想起溫柏榆和汲宏深的那篇文章,當時溫柏榆是因為替身視頻才引發(fā)一波熱度。其他人表演完畢,溫柏榆起身走去,工作人員問他需要什么,他說:“長劍和一片竹葉?!?/br>工作人員很快把溫柏榆需要的道具交給他。其他人看著屏幕討論。“據(jù)說溫柏榆是個練家子?!?/br>“他當汲宏深替身那個視頻我看過,確實有兩手?!?/br>“這條件以后能當個打星,但……”但不是只會點身手就可以成為愛豆的。子然:“莫哥,你說他光拿一片葉子怎么夠啊。”莫趙瑾挑眉看他:“換做是你拿多少?”“當然是一籃子,然后把竹葉拋向天空,唰唰唰——”子然伸手比劃了兩下。莫趙瑾想象了一下,比大拇指:“秀?!?/br>溫柏榆拿到道具后沒有往房間走,反而是走到選手們坐席前,對莫趙瑾說:“可以幫我一個忙嗎?”莫趙瑾還沒說話,陸譽就起身說:“你要表演魔術嗎?我?guī)湍??!?/br>他算是看出莫趙瑾這個叛徒的面目,明明之前還說好要一致對外,結果轉(zhuǎn)眼就和溫柏榆搞好關系。他壞心眼的想,待會就裝作無意的搞搞破壞。莫趙瑾皺眉,他看得出陸譽的不懷好意。溫柏榆轉(zhuǎn)頭看陸譽:“你確定?”他的反應不像是拒絕的前兆。陸譽點頭:“對啊,難道你一定要莫趙瑾幫忙?”“不是,既然你想幫忙,那就走吧?!睖匕赜苷f完就轉(zhuǎn)身朝房間走去。陸譽暗暗哼了一聲。兩人一起進來,這吸引了評委的注意。“你打算表演什么?”其中一名評委問。溫柏榆淡淡一笑,手腕轉(zhuǎn)動長劍:“以前無聊時候玩的一個小把戲?!?/br>“那么開始吧?!痹u委說。溫柏榆把竹葉遞給陸譽:“拿在手里?!?/br>陸譽:“然后呢?”溫柏榆:“沒有然后。”陸譽不明所以,他想著待會就裝作不經(jīng)意掉在地上。溫柏榆站定,只見他握劍的手腕微微動了一下。這時一陣微風吹動陸譽額前劉海,他剛想把竹葉丟掉,卻聽見溫柏榆說:“好了?!?/br>“好了???”陸譽睜大眼,不明所以。不只是他,評委和外邊的選手們都不知道什么情況。溫柏榆說:“你朝竹葉吹一口氣。”事到如今,陸譽只能照做,他舉起葉子鼓起腮吹了一口氣,只見完好的葉子如同蒲公英般,化作點點細小的碎片,飄散在空中。眾人:“……”場面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久久無人說話。“道具壞了嗎?”評委們頓時提出質(zhì)疑。導演立刻回放鏡頭:“慢放,再慢放……”畫面慢放了好幾倍,導演才終于勉強捕捉到溫柏榆出劍的動作。導演:這還是人嗎?第12章溫柏榆并不是為了炫技,也不是認為這么做能一鳴驚人。他看到竹葉時想起明月峰有一片竹林,幼時的他每當修煉不到位被莊月重訓斥后總是很難過,卻不愿被人發(fā)現(xiàn)真實情緒,就會跑到這片竹林躲起來難過。等他緩過那段情緒再回去修煉。有次他再次躲到竹林,坐在石子上聽到了一聲細響。“誰???”他擦了擦臉上的淚漬,回頭望去,是一名帶著金色面具的神秘男人。神秘男人定定的看著他:“哭了?”溫柏榆沒有貿(mào)然拔劍,他完全沒發(fā)覺對方靠近,說明對方修為比他高上數(shù)倍不止。他冷冷的說:“與你無關?!?/br>神秘男人并不惱溫柏榆對他的態(tài)度,他抬手一擲。溫柏榆下意識接住對方擲過來的東西,結果一看只是一片普通的竹葉。神秘男人接下來的舉動讓溫柏榆摸不著頭腦,他說:“朝竹葉吹一口氣。”溫柏榆忌憚對方,只能照做,結果一吹,手中原本完好的竹葉變成細碎,輕輕一吹就全部散至空中。對方什么時候動手,并且精細到這個程度,如果想對他動手也只是分秒之間的事。溫柏榆甚至覺得自己會死在這里。神秘男人沒有察覺到溫柏榆暗藏的恐懼,站在原地道:“這是我無聊時候玩的一個小把戲?!?/br>溫柏榆:“……”真是深不可測。神秘男人走近他,這時一陣微風襲來,溫柏榆聞到對方身上一股奇異的冷香,身子不由得僵在原地。怎么可能?這香是師尊自己研制的……那這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掉馬的莊月重抬起手頓了頓,最終還是放在溫柏榆的頭頂,輕輕摸了摸道:“多修煉,總有一天你也能做到這樣?!?/br>溫柏榆眼眸微微一動,小心翼翼的問:“倘若我一直學不會,前輩你會一直來教我嗎?”莊月重藏在面具下的眉頭一皺,把差點就脫口而出的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