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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神經(jīng)兮兮,不如快些給個痛快。“沒、沒啊?!奔句溶剡^神,搖搖頭,否認了這個說法,還勸她,“心態(tài)放輕松一點,咱們這么多人呢,積分裝備比昨天好了不知道多少,遇上了也不要太害怕。”作者有話要說: 季淙茗:斐垣他這會兒一定又累又疼又渴又害怕,唉,好想去抱抱他……第10章第10章“那你看什么?”季淙茗一下憋紅了臉,拽著自己的衣服吶吶地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出于女生的第六感,陸汾糖試探地問:“斐垣?”季淙茗一驚,臉更紅了:“很、很明顯嗎?”陸汾糖木著臉,點頭。季淙茗抓抓頭發(fā),將那頭雞窩似的頭發(fā)抓得更亂了:“斐垣的腳還沒好呢,也不知道這么大強度的翻山越嶺能不能熬得住,而且事出突然,斐垣他一定什么心理準備都沒做好,現(xiàn)在一定害怕極了??墒?、可是我這么臭,斐垣一定不樂意我湊上去,怎么辦呀。唉,我太笨了,連話都不能好好和斐垣說完整,真沒用!”陸汾糖真心實意為斐垣心情發(fā)愁的季淙茗,突然什么都不想說了。季淙茗的臉她都不想看了!斐垣會害怕?!斐垣會累?!斐垣會熬不住?!她才是最怕最累最快熬不住的那個好不好?!手上腳上腰上的傷都還在流血,身上又臭又粘,揮了好長時間劍的手又酸又漲根本太不起來,甚至還要拿著五斤多的劍不知道走多遠的路。她才想哭呢!但她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抱怨。季淙茗和她非親非故的,又是教她揮劍又是借了她好多符,對她已經(jīng)很好了。“你喜歡斐垣嗎?”陸汾糖小聲地問。季淙茗愣了一下,腳都走不動到了,垂著腦袋耳朵都紅得快滴血。季淙茗一停,走在他身后稍遠一點的斐垣便拉近了和他的距離。走過身邊帶起了些許氣流的斐垣一經(jīng)過,季淙茗就跟兔子似的竄了出去。陸汾糖覺得自己可以不用問了,這種表現(xiàn)也太明顯了。眼神在斐垣臉上飄了一眼,陸汾糖覺得,斐垣肯定也看出來了。但他既不理會,視線也不在季淙茗身上有任何的停留,看起來對他沒有任何興趣的樣子。陸汾糖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季淙茗,但因為關(guān)系還沒到可以說這些話的程度,便很快將話埋進了肚子里。“對了,你是在哪里上高中的?我是五湖市第三高級中學(xué)的學(xué)生,你呢?”陸汾糖看他因為斐垣的靠近而無所適從的樣子便另起了話題準備引他的注意力。季淙茗在自己的臉上拍了拍,企圖讓熱度消下去。雖然無法在正常情況下正常地和斐垣對話,但和別人交流還是沒有問題的。“我是江市實驗高中的學(xué)生,看來我們隔得還挺遠的?!焙沃故沁h,都跨南北方了。“為什么我會被拉到這個游戲里啊,我又不喜歡玩游戲!”陸汾糖說到這里,眼睛又紅了。季淙茗正要說話,表情突然一變,猛地停下了腳步盯住了不遠處的草叢。斐垣也停下了腳步。一直和季淙茗說話的陸汾糖一怔,本來就蒼白的臉現(xiàn)在是什么顏色也沒有了。季淙茗打了手勢,所有人都安靜且緊張地盯住了聲音傳來的那個位置。窸窸窣窣——不遠處雜草間的摩擦聲讓所有人都提起了心。“誰、誰在那里!”一個稚嫩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聲音微微發(fā)顫,聽著比他們還要來得害怕。龔述嘉眼睛一亮,他們正愁找不到人群聚集地呢。“小朋友別怕!”曾達成提高了音量喊,“我們是來旅游的,結(jié)果在山上迷了路,小朋友你能幫幫我們嗎?”斐垣皺起了眉,但什么也沒說。“不、不是熊瞎子啊,太好了……”草叢窸窸窣窣了一陣,一個小姑娘背著一個竹筐從草叢中鉆出,雙手握著鐮刀,睜著大眼睛緊張地問他們:“你們迷路了嗎?”曾達成揚起親切又溫和的笑容說:“對,我們迷路了,小朋友,麻煩你幫我們帶下山,叔叔給你買棒棒糖感謝你好不好?”小姑娘猶豫地在曾達成身上看了又看,臉上的表情遲疑不定。曾達成的模樣太寒磣了,衣服褲子被火燒得差不多了,逃出來后只能隨便找了點東西遮一遮,身上又是會又是血又是亂七八糟,露在外頭的腳后跟還少了塊rou?,F(xiàn)在還能動全是不想死的求生本能在撐著。曾達成這個樣子,不被當成瘋子被扔石頭就已經(jīng)很好了。“小朋友?!标懛谔亲呱锨?,蹲下身盡量溫和地對她說,“我們不是壞人,真的是……迷路了……”大概是看到了希望,陸汾糖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我們……我們迷路了,你幫幫我們吧……”大概是女孩子的瘦弱和眼淚讓小姑娘放松了下來,警惕心也消失了,扔了鐮刀慌亂地揮著小手去幫她擦眼淚:“jiejie你別哭,我、我馬上就帶你們下去?!?/br>說著,她立刻就撿起鐮刀放進身后的背簍里拉住了陸汾糖的手。“謝謝、謝謝。”陸汾糖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跟著她走。“jiejie,你的腳在流血,你靠著我,我扶著你吧。”陸汾糖眼睛又是一酸,好不容易要止住的眼淚又有了決堤的趨勢。“沒事的,jiejie能自己走的。”下山的路有些不好走,最初的警惕過去后,因為有陸汾糖的關(guān)系,小姑娘話也慢慢多了起來。曾達成幾人從她嘴里問道了不少東西。她叫方婷婷,是山下方家村的人,早上是來山上打豬草的。山下的豬草被人割得差不多了,她要跑遠一點才能割夠滿框的豬草。“蜘蛛?真的會有那么大的蜘蛛嗎?!”方婷婷滿臉的驚訝,“我沒見過那么大的蜘蛛呀!而且這里從來沒有破廟的,真的!我來這里割過好多豬草,不可能記錯的。而且再往后走一點是我們方家村的墓地,整個村子里的人都要埋在那里的,年年我們家都要山上去掃墓呢!”方婷婷的話和表情不似作假,幾人背后一涼,惶恐和害怕的心情簡直要止不住了。沒有蜘蛛?!那他們昨天晚上見到的是什么?!斐垣聽了沒多大反應(yīng),而且隨手掐了一把路邊的野草,淡綠色的植物汁液在他的指尖漫開,指甲半透明的指甲也染上了些許顏色。這里是真實的。或者說,這株植物是真的。“婷婷啊,你家里除了爺爺奶奶和弟弟,還有誰嗎?我們想在你家住幾個晚上,不過你放心,我們肯定是要付錢的!”“沒了,爸爸和mama去大城市打工了,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