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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副本臉,蜘蛛的身體本身是不易燃燒的,需要先殺死一批蜘蛛作為“汽油”,但現(xiàn)在完全不需要助燃物,棉花和布料本身就易燃得不行。“是的是的,快快快,大家快換攻擊手段!”季淙茗不需要符咒,他的技能本就是火,正如他的劍術天賦一樣,他對火的掌控也逆天的厲害,八千積分的劍沒有防火一類的屬性,但他卻能將火附在上面而不傷到劍本身,長劍一揮,凌冽的劍氣將玩.偶們的身體斬成幾截,白色的火焰更是一碰就燒,一個玩.偶徹底消失都不需要兩秒。可惜就是他的火太吃積分。不過小規(guī)模的附著,就燒掉了近一萬的積分。一張火符最低的天火雷符五十,最貴的也才三萬,現(xiàn)在對付這些玩.偶,用最低級的天火雷符就可以了。一萬積分換個兩百張綽綽有余。不過天火雷符針對的是煞氣,而玩.偶們是怨念集合體,效果并不明顯,主要的還是把他們的身體給燒一燒。陸汾糖處理完斐垣的手,也拿著符紙加入了戰(zhàn)局,七人飛快地往任務點跑。斐垣財大氣粗,因為第一個副本的緣故,他對這種五十積分一張但兼有火和雷兩種屬性的符很有好感,一口氣囤了一萬張在背包里,五十一張也不過五十萬,再添十萬也才兩個【高級驅魔珠】。所以他買起來十分爽快。斐垣一路灑,一出手一疊至少是一百張往上,從他手出去的符紙像是加了GPS定位似的,一只三張上中下絕不多重復。其他人看得眼饞極了,看著斐垣輕輕松松的樣子,即是羨慕他的積分,也是羨慕他的手。同樣都是手,他們最多扔十張,再多就會造成浪費了。陸汾糖更慘,她只能一張一張的扔。符紙軟綿綿的輕飄飄面積還大,她根本扔不遠,發(fā)力技巧也還沒學好,只能顧著周圍半米到一米。林助理那就更慘了,他連扔都不會,只能把符紙拍到玩.偶的身上。玩.偶軟綿綿的手上拿著武器,多是錘子或是斧頭,好幾次他都覺得自己的腦袋要沒了,都是季淙茗扯著他的褲子把他拖開的。要不然就是斐垣看戲似的往他身上踹一腳。林助理連半個抱怨的詞都不敢。“到了,直線距離最多五十米,咱們馬上通關了?!崩嫌蜅l的聲音里透露著再明顯不過的喜悅。陸汾糖幾人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斐垣說——“誰和你說,到了哪里就能通關的?”所有的動作暫停了一秒,幾人呆呆地看著斐垣,為什么每一個字都能聽得見,但組合起來就聽不懂了呢?不是他們不懂,只是不愿意懂。“傳送陣!不是有了傳送陣我們就能完成任務了嗎?”任務表述確實是和傳送陣有關,但一千萬分的任務,怎么可能到了這里就完成了呢?“我和斐垣是在坐標點發(fā)現(xiàn)血跡的。”季淙茗垂著眼簾,語氣很輕,像是怕說得大聲點他們就會被風吹跑似的。季淙茗一開始沒注意,被斐垣分享了任務再照著坐標去踩點,一看那不就是爾祝被害的地點嗎?!血那么一大片,哪怕僅僅是失血過多,都妥妥的死在了那里。如果是在其他地方被殺死,再拖到坐標點,可能性似乎更小了一點。所以季淙茗是偏向爾祝在放好了東西后被殺死的。“萬一、萬一他是在完成的前幾秒才被殺死的,根本沒完成呢?!”林助理只覺得自己要崩潰了,他受不了了!雖然也有“在任務完成前一秒被殺”的可能,但聯(lián)系到一千萬積分,可能性幾乎為零。“……”所有人都沉默了。斐垣微微扯動了一下嘴角,似乎在為對方的想法感到驚奇,但他的笑容并不自然,好像包裹著一些不懷好意的嘲弄:“你去吧。”喊話的林助理憤怒不安驚恐暴躁的腦袋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突然就冷靜了下來,他緊張地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似乎是想把掛在喉嚨口砰砰跳的心臟壓回它該待的地方。所有人都覺得斐垣要發(fā)怒,但斐垣只是環(huán)顧了一圈有些詭異安靜的任務點:“你們不覺得,我們到這里太容易了嗎?”被斐垣一提醒,他們突然反應過來,到目前為止,他們竟然一個受傷的都沒有,最嚴重的傷,還是斐垣自己弄出來了。“他們是故意引.誘我們過來的!”陸汾糖飛快地說道,同時怒火猛地拔高了起來。“是,但那有怎么樣呢?”斐垣不知道為什么特別愉快地說,“季淙茗,放火吧,把能夠看見這里的所有地方,都燒起來?!?/br>季淙茗沒有任何猶豫,白色的火焰拔地而起,三兩米高的火墻猛地蔓延開,積分也在-50000-60000-80000-10000地往下掉,但季淙茗眼都不眨一下。季淙茗的火好像用得特別厲害,一放出去立刻就是一大片,他得注意壓制得點。畢竟他的火是照著“體積”和燃燒時間來扣除積分的。季淙茗和陸汾糖說過他的技能積分是怎么個扣除法的,看著這些火,替季淙茗心疼得直抽抽。“撬這里。”斐垣用腳尖點了點地面,其他幾個人不知道要斐垣的計劃,但還是老實地開始用剛才搶來的錘子和斧頭開始糟踐路面。黃色的土面被錘子一砸,不同于悶響聲的聲音讓人覺得了不對勁,手再一掰,果然是有個鐵板在下面。季淙茗的火燒積分比少玩.偶還快,他們不敢耽誤,用上了自己最快的速度撬開了鐵板,一個黑洞洞的通道赫然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七人魚貫而入,在鐵板重新合上的一瞬間,外面的火焰消失了個干凈。“這里通向哪里?”老油條熟練地從隨身攜帶的背包里拿出充滿電的手電筒,往四周照了照。在白慘慘的燈光下,凹凸不平的通道幽深得讓人有些害怕。這是個直徑三米的巨大地下通道,周圍沒有石板或是鐵塊的支撐,幼稚玩笑得如何這個童話城的畫風一般。“不知道?!膘吃止麛嗟恼f,“但我知道前面是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呢?其他人有些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伸著脖子想要往前面多看看。圓形的通道走路十分不便,不知道是那個天才設計的圖紙,光禿禿的圓形通道只能歪著身子拍著隊慢吞吞地往前走。“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呀?”通道內很空曠,說話雖然壓低了聲音,但還回音還是有,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他們必須要更低更低地說話。“自然是任務坐標點。”大概是眼看著獵物要得手了,斐垣的心情也好了一些,愿意開始為他們愚鈍的小腦瓜開始塞答案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