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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上來勸架,不加把火就已經(jīng)是他們大發(fā)善心了。仇博依只是看著獨孤求敗,他知道,這里能起決定性作用的人,只有他。仇博依的“識相”取悅了獨孤求敗,他笑嘻嘻地點了點頭:“行啊,敢死隊你們想做就做,但有一說一,敢死隊的工作太簡單了,多個兼職不介意吧?后勤也歸你們負責了!”獨孤求敗還是沒有放棄,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自己要“放棄”兩個女人的傾向。小菜鳥罷了,不乖乖聽話,還想讓他把說出的話收回去?也得看有沒有那個本事!一只實力不強、沒有靠山、沒有背景的菜鳥隊伍里,兩個一看就沒受過什么“敲打”的新人女人,太過惹眼了。不過也只有新人隊伍會犯這樣的錯了。稍微老油條一點的女玩家,都會選擇一個強大的老玩家作為靠山,要不然就是自己成為強大的玩家。“博依,要不就拼了吧!”步升咬著牙在仇博依的耳邊說,“反正——”“綁定卡不會出錯的?!背鸩┮榔届o地說,“系統(tǒng)不會出這樣的bug,除非是任務故意這樣安排。老大和淙茗現(xiàn)在一定在這個副本內(nèi)。但由于某些特殊原因,暫時和我們分開了?!?/br>仇博依玩味地看著他們。步升一愣,然后閉上了嘴。這種事情,他們早在一開始的時候就討論過了。他想說的是,他們背包里的道具還有那么多,救命用的神藥也還有好幾粒,沖一沖,逃出去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仇博依知道他要說什么,但正因為他知道,所以才將話題轉(zhuǎn)移了。這群人,現(xiàn)在還只是饞陸汾糖和徐思羽的身子,對他們沒有“必須要廢物利用”的念頭,但如果高分道具一暴露,情況就變了。不會再以貓抓老鼠逗弄著玩的方式來對待他們。這也是仇博依一開始只用幾百積分的符紙和幾百積分道具的原因。怕他們有財外露,連各張增幅的符紙都是他搭配好了塞過去的。“后勤工作我們來做自然是可以的,但僅限于正常的后勤?!痹谶@一點上,仇博依并不退讓。他們組隊的時間雖然短,但再短,能做出把同隊的姑娘交出去讓人糟蹋以保自身平安的,也沒必要組這個隊。“正常!正常!都正常的很!”獨孤求敗哈哈大笑起來,屋里的其他玩家也跟著大笑了起來。連屋里的幾個女玩家也在笑。陸汾糖已經(jīng)快忍不了了。“冷靜點,糖糖,你別沖動!”徐思羽也害怕,但她畢竟比陸汾糖大幾歲,多幾次副本經(jīng)歷。這種事情她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雖然之前都幸運地逃過一劫,但并不是從未想過可能出現(xiàn)的這么一天。“冷靜點,好嗎?”徐思羽盯著陸汾糖的眼睛說道。陸汾糖喘著粗氣,眼睛赤紅,蓄著眼淚,但她強忍著沒哭。陸汾糖忽然有些理解杜妍語了。斐垣讓她看著杜妍語,她便牢牢地盯住了,態(tài)度雖然是強硬的“我一點都不想搭理你”,但杜妍語卻她和說了不少話。杜妍語問她:“被人保護的感覺好嗎?”陸汾糖沒理會,然后她又問:“你想過少了被人保護的安全環(huán)境后,你有逃脫那個絕境的能力嗎?”“遇到事情,你有辦法自己去解決嗎?”“……”杜妍語說了很多,陸汾糖知道,杜妍語是想要動搖自己的心,所以她一直是警惕而不搭理的。那些話,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左耳進右耳出了,但此刻,又成了格外清晰的魔咒。杜妍語在新人期,可能也是跟她一樣的小菜鳥,恐懼,但又想要不斷掙扎著變強。陸汾糖懂的,她知道杜妍語為什么和她講這些。無非就是告訴她這個世界有多殘酷,只有自身的強大才是王道。為了變強,一切都只是手段罷了。但陸汾糖不認同她的那種方式。可是現(xiàn)在,她有那么些懂了。因為害怕。杜妍語在害怕。因為害怕,所以她先下手為強,將自己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只要她能活下去就好了。“我……”陸汾糖握緊了拳,腦子里亂糟糟的。“是這里嗎?應該是這里吧?”屋內(nèi)的氣氛正僵持著,門突然被敲響了。獨孤求敗的眼神立刻嚴肅了起來,他給門邊的女人一個眼神,讓她去開門。在這里的所有玩家當中,他的實力無疑是最強的,但從這個副本任務的背景設定來看,應該不止這么多人。出現(xiàn)比他更強的玩家也不是不可能的。他看著粗獷無腦,但如果真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蠻橫,能走到現(xiàn)在并不容易。長相柔美的女人上前將門打開,正四處轉(zhuǎn)著腦袋的姑娘差點撞到她臉上,連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覇栆幌拢@里是玩家集合點嗎?”女玩家差點被她的直白嚇到了,視線在她的身體停留了一下,然后對著旁邊引路的小二說:“行了,你下去吧!”有NPC在場,一般來說不會故意暴露自己的“玩家”身份,萬一又什么隱藏的規(guī)則呢?“茗茗!阿垣!言哥!這里這里!大家都在這里呢!”清脆的聲音在客觀上是很好聽的,但在屋內(nèi)兩派完全不同的濾鏡里,則是兩個極端,一派覺得這是挑釁,另一派則覺得是天籟。陸汾糖幾人難耐激動,伸著脖子想要早點看到姑娘口中的“茗茗”和“阿垣”是誰。然后單聽“茗茗”,他們幾乎是能百分百確定了,但是……“阿垣”……有、有點害怕。一身嫩黃活潑又開朗的姑娘總是讓人心生好感移不開眼睛,但這并不包括過來開門的這名玩家。帶著些許惡意的審視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著,單從穿著,看不出什么,畢竟設定上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公子小姐,衣服都是最好的那一檔。“來了,人又跑不了,著什么急啊!”隨著一道有些含糊有些吊兒郎當?shù)哪新晜鱽恚粋€高大的白衣人走了進來。“喲!人還真不少??!”雖然同樣穿著古裝,但他那一身麻布和所有人都顯得格格不入,更顯眼的,則是他嘴上咬著的那根煙。獨孤求敗感到了一種危機感,雖然那身麻衣看得讓人發(fā)笑,但男人神情自若的樣子卻很能讓人升起危機感。獨孤求敗已經(jīng)氣場全開,那身恐怖的氣勢針對得雖然不是男人,但照理說也應該受到影響才是。“言哥,是這個地方嗎?”熟悉的聲音從下面?zhèn)鱽?,陸汾糖幾人再也顧不得其他,幾乎是以蹦蹦跳跳的雀躍沖了出去。“!??!”獨孤求敗更懵了,難不成他眼花了?這群小菜鳥怎么可能在他故意針對的情況下還蹦蹦跳跳呢?!僵住動也動不了才是正常反應啊!獨孤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