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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惡心第二次。“告訴她我累了,已經(jīng)睡了,讓她回去吧?!?/br>常月笙也好,林語也罷。他都不喜歡。那兩張臉,他一張都喜歡不起來。所以,一早上起來,斐垣的臉色就十分不好看。任誰一早起來出門就看見那一張討人厭的臉,心情都不會美妙的。“垣垣啊,如墨說你昨天回來什么都沒吃就睡下了,餓了吧?快過來,我讓廚房給你做了一桌吃的。”斐垣看也沒看那一桌沒有七八個人都吃不完的早飯,徑直便出門了。“垣垣這是怎么了呢?”常月笙好看的眉頭皺起,看向丫鬟書童的表情一下就變得凌厲了起來,“昨個兒誰惹少爺不高興了?”砰砰砰,滿屋子丫鬟書童跪了一地。他們這心里也懸著呢,往日斐垣是最和善好說話的主子,丫鬟都愛和他鬧,屋里丫鬟少爺書童廝混的風(fēng)氣惹常月笙氣過好多回。但斐垣最是嘴甜,常月笙最疼這個兒子,斐垣的紈绔性子就是被她寵出來的。斐垣昨日被擄的消息傳到斐侯爺耳朵里不久,斐垣就自個兒回來了,還惹出了事端。心想著既然兒子沒出事,斐侯爺就沒把斐垣被山賊擄走的事情告訴夫人。左右不過死了些下人護衛(wèi)。常月笙不知道斐垣被山賊擄去,但知道斐垣在城主生日宴錢鬧出了事端,以為侯爺因為這件事把他訓(xùn)斥了,不高興了。“我去找侯爺去,城主都還沒追究呢!事情不就這樣輕輕揭過了嗎?他憑什么這樣訓(xùn)斥我兒!”常月笙母家勢大,侯府聽著是風(fēng)光,但很多事情上還得借著常月笙娘家的勢,所以這么些年,常月笙從來沒有要低丈夫一頭的意思。永安侯的宅子就在權(quán)貴一條街上,左右都是和他們家地位差不多的勛貴。從這里到季家,馬車都不用,拐個彎就成。“不吃了不吃了,我都和斐垣約好了!”季淙茗躲過娘親jiejie的投喂,撿了幾個不太甜的點心塞懷里,就想往外跑。“還去哪里啊?”季重陽一把將左右逃竄的狼狽小公子拉住,“昨個兒才惹出事端,今兒又準(zhǔn)備和斐家那個小子出去招貓逗狗?”季淙茗被擄的事情,家里只有他和父親知道。季重陽不樂意季淙茗又跑出去,但當(dāng)著母親的面不能明說,知得把鍋往斐垣身上扣。雖然他不覺得這是讓斐垣那個混小子憑白背鍋。“才不是招貓逗狗呢!”季淙茗嘴里還塞著東西,中式點心好吃精巧歸好吃精巧,干巴巴噎死人的本領(lǐng)也是一流的,一說話,臉上立刻就露出了痛苦扭曲的神色。“噎到了是吧!”季夫人端著茶趕緊跑來,“慢慢來,著什么急啊,你吃完了再出去?!?/br>一杯茶下肚,季淙茗避免了被噎死的悲劇,但水一下去,胃里還有一點點的縫隙被徹底填滿,撐得他差點翻過白眼。“不吃了不吃了,再吃我肚子都要炸了,娘親,好娘親~你快讓我出去吧!斐垣要等著急了!”“才吃多少?。慷紱]昨天一半多,茗寶啊,再喝點粥,最后再吃點茶葉蛋。外面日頭大,要是半路餓暈了倒在路上可怎么辦?”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面孔,熟悉的稱呼讓他眼眶發(fā)熱。哪怕心里很明白,假的,這些全部都是假的。但他卻忍不住想要沉溺在其中。“吃不下了,我真的吃不下了!”季淙茗扯過大哥,將季重陽往母親懷里一塞,趁著jiejie沒跑來抓他,一溜煙就竄了出去。“攔住他,被讓他跑了!”季重陽一愣神,就錯過了抓捕季淙茗的大好時機,但他也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少主一聲令下,誰也不敢不聽,幾十個家丁護院齊齊往季淙茗的方向撲去。但季淙茗更快,左躲右閃就跑了出去。“把門關(guān)上!把門關(guān)上!”眼看著季淙茗要逃脫,季重陽一邊喊著,一邊飛身出去抓他。季父是武林盟主,季重陽作為天資優(yōu)秀的季家少主,功夫自然差不到哪里去。季淙茗就是個嬌氣包,作為被寵大的小少爺,他在家里作為團寵就能生活得很好了,也沒人逼他勤學(xué)苦練。季淙茗躲過家丁抓捕的身法漂亮,但季重陽沒當(dāng)一回事,家丁雖然也都是習(xí)武之人,功底不差,但哪里比得上季淙茗呢?季淙茗的天賦好,資源也好,雖然被溺愛得有些懶散,但比過這些人,還是綽綽有余的。“哥,我就出去玩一下,不惹事的!”季淙茗閃身躲過季重陽的手,腰身一扭,腳在墻上借了個力向著另一邊沖去,站在墻頂上也不敢浪費時間,丟下一句頭也不回地就跳了下去。季重陽有些愣怔地看著自己抓了個空的手,他的小弟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茗寶!你早飯還沒吃完呢!”季mama不甘心地對著季淙茗的方向大喊。“我已經(jīng)吃飽啦!”季淙茗被嚇得渾身豎寒毛,差點左腳絆右腳現(xiàn)場表演一個平地摔。“追,都給我追!”季重陽根本不敢放他出門。昨天可把他嚇壞了。馬上又是武林大會,這個時候想要對季家下手得人太多太多,昨天的事,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有誰在后面當(dāng)推手。要不是季淙茗機靈,僥幸跑回來,還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想到季淙茗有可能沾滿鮮血地倒在地上,季重陽呼吸都要停止了。厚重的大門再一次被打開,斐垣還沒來得及看清里面的情況,身側(cè)竄出的季淙茗已經(jīng)拉著他的手開始狂奔了。季淙茗從左邊竄出去,又跑回大門,正好給了開門的時間間隙,門才開去一條縫,季重陽眼尖地看到了斐垣,更把季淙茗拉著斐垣手狂奔的場景看了個一清二楚。兩只交握的手像是被施了什么巫術(shù)似的在他眼前放大再放大。季重陽覺得自己腦子里有什么東西在那一瞬間斷掉了。“斐垣你拿命來!?。 奔局仃枎缀跏莻?cè)著身子鼻尖貼著門,從門縫里擠出去的。“哇啊啊啊啊啊啊——”季淙茗聽到聲音往后一看,只見他向來穩(wěn)重可靠的大哥不知道被什么孤魂野鬼上了聲,五官扭曲面容兇狠,扛著抄來的兩米大刀兩眼通紅地像只惡鬼追在他的身后。“我真的真的已經(jīng)吃飽了啊啊啊啊啊?。 奔句溶粐?biāo)懒?,拉著斐垣一路狂奔?/br>“去死去死給我去死啊啊啊啊??!”大舅哥之魂燒得幾乎把他也給化成灰燼的季重陽已經(jīng)聽不見任何聲音了。“去死啊——”“轟!”實打?qū)嵢镏氐拇蟮堵湎?,地面瞬間被砸出了個坑,季淙茗慌慌張張地扣著斐垣的腰,拉過斐垣往右邊一躲,跳上別家院子的圍墻。半點不敢耽誤地就跑。斐垣還不太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他人才到季家大門,季淙茗就竄出來了。手剛被季淙茗牽上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