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9
書迷正在閱讀:帝君夫人是朵花、和校草共用系統(tǒng)、反派養(yǎng)崽日常[綜英美]、情敵逼我談戀愛、大唐崛起、一覺醒來突然在娛樂圈爆火了???、獨(dú)一、為了養(yǎng)崽必須紅、扶了三個老奶奶后、熾夜星途
妖力的保護(hù)多少能堅持的時間更久,但這個時間并不是永遠(yuǎn),妖力被用完了,靈魂也就像成熟的蒲公英那樣,不吹就散。放進(jìn)這個瓶子里,可以讓靈魂處于休眠狀態(tài),減少妖力得消耗,延長存在的時間。仇博依立刻寶貝地將瓶子抱在懷里,大概誰也不給的意思。“除了這個,我們還要做點(diǎn)什么嗎?”“之前怎么樣,以后再繼續(xù)怎么樣吧?!膘吃鹕碚泻艏句溶白吡??!?/br>季淙茗還有點(diǎn)沒緩過來:“這樣就好了嗎?”“不然還要怎么樣?”斐垣反問他。“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上班?!?/br>斐垣帶著季淙茗走了,留下幾人在這面面相覷。“就……這樣?”“才不是‘就這樣’呢!”仇博依抱著那個瓶子,寶貝萬分,“接下來我們可是有超級重要的任務(wù)要去做的!”斐垣帶著季淙茗從茶樓里出來,季淙茗還在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雖然從楊茵茵和蔣消言那里聽說了一點(diǎn),但他還是有一種不真切的感覺。明明他是當(dāng)事人,但卻比誰來得都陌生茫然得多。“昨天說要告訴我的事情,想好要怎么說了嗎?”斐垣的聲音讓季淙茗愣了一下。“我昨天……”昨天的記憶,猶如蒙上了一層薄霧,朦朧得不真切,他有種想要沖去那一邊的想法,但那層霧氣卻成了防護(hù)罩,任憑他萬般掙扎也無法通過。“斐垣,你知道我要說什么嗎?”季淙茗小聲地問。斐垣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正對著他:“你知道我現(xiàn)在準(zhǔn)備要說什么嗎?”季淙茗搖搖頭。斐垣便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現(xiàn)在呢?”季淙茗可憐巴巴地捂住腦袋,他哪里知道哦!“你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還指望我當(dāng)你腦袋里的寄生蟲?”“也、也不是。”斐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求生欲使得季淙茗開動腦筋,腦子轉(zhuǎn)得飛快,然而腦子都轉(zhuǎn)冒煙了他都沒想起昨天自己是準(zhǔn)備和季淙茗說什么。于是他只要現(xiàn)編,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斐垣,我……今天晚上吃什么能讓我決定嗎?”斐垣氣笑了!“季淙茗你是把龍膽給自己換上了吧?一條龍百八十米長,龍膽少說一立方米吧?”季淙茗趕緊搖頭,眼巴巴地看著斐垣:“我錯啦……”換成別人,要是敢這么氣他,斐垣保準(zhǔn)讓對方再也沒有那個氣人的機(jī)會,但這個人是季淙茗。算了,這個小傻子缺心眼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而且昨天季淙茗要對他說的話,斐垣又不是不能猜到。無非又是“我喜歡你”。雖然猜到了,但——還想聽他再說一次。想聽他親口將那幾個字說出來。“走吧?!膘吃^他的手。季淙茗小心地問他:“要去哪里?”“把你賣掉!”季淙茗沒被嚇住,他又不是小孩,不可能上這種當(dāng)。“斐垣,賣掉我你想要得到什么?”季淙茗小聲地問。斐垣愣了一下,然后認(rèn)真的思考了起來。我……想要什么呢?沒有搜到答案,斐垣攥緊了季淙茗的手。季淙茗覺得有點(diǎn)疼,但他沒有讓斐垣放松點(diǎn)力道,他乖乖巧巧地跟在斐垣的身邊,大概是屠龍屠下的“大膽”真的移植了一些到他的身上,季淙茗歪著腦袋將自己的身體黏在斐垣的身上,小聲地說:“等賣了之后,再慢慢想好了?!?/br>斐垣嗤笑一聲:“有你這樣的小傻子嗎?被賣了不僅還巴巴地替人數(shù)錢,還要擔(dān)心他找不到想要的東西,該夸你還是該罵你呢?”季淙茗傻乎乎的笑著:“你高興就好了!罵還是夸都隨你!”斐垣卻是沉默了很長時間:“季淙茗,就像你……”希望我能幸福的那樣,我也是……希望你可以幸福。因?yàn)椋蚁矚g你。和你的喜歡是一樣的。我愛你。但斐垣的話卻未能說完。“來吃飯吶!”季重陽皮笑rou不笑地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嘖!”斐垣煩躁地皺了皺眉。季淙茗紅著臉站直了身體,低著頭有些不敢說話。季重陽比他的煩躁也輕不到哪里去,視線在季淙茗的身上轉(zhuǎn)悠著:“季淙茗,回家吃飯了,母親今天讓廚房做了好多東西,慶祝你當(dāng)上衙役呢!“才第九天,不年不節(jié)不整的,那些東西天天都能吃,我?guī)彩且粯拥??!?/br>季重陽要對這個厚臉皮的斐垣拔刀了!但看著白白嫩.嫩乖乖巧巧的小弟,他又硬生生地忍了下來。“那也帶上我唄!”季重陽笑容滿面,但那確實(shí)想要?dú)⑷说那榫w逆向。“我拒絕?!膘吃句溶椭苯酉胱?。季淙茗自然是要跟著他,但卻猶猶豫豫地看著有些落寞的季重陽。斐垣:“……”斐垣不討厭季重陽,但他的性格很難對人有“愛屋及烏”的感情,遷怒這種情緒常有,而“愛屋及烏”幾乎沒有。斐垣對季重陽的感情一般,但對于季淙茗來說,季重陽是他寄托感情的“哥哥”。現(xiàn)實(shí)已經(jīng)回不去了,這個“哥哥”雖然是假的,但偶爾也能有個寄托。“叫上他吧。”“不用了!”季淙茗怕斐垣是考慮他才勉強(qiáng)自己的,連忙說,“季重陽都這么大了,該學(xué)會自己吃飯了!”斐垣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順便探聽一些情報?!?/br>“那我去叫他!”季淙茗大概是沒長那根名為“浪漫”和“二人世界”的神經(jīng)。他這是第一次戀愛,但卻是第零次“幻想戀愛”。季淙茗從未想過會和斐垣在一起,連夢都沒有過。做夢醒來,他會哭。夢里有多美好,現(xiàn)實(shí)就會有多冰冷,所以他從不去幻想有這樣一天的到來。所以當(dāng)這一天真正到來時,他甚至連該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都不是很清楚。又或者說,他根本沒意識到斐垣正和他戀愛。季重陽傷心了,季淙茗沒有“挽留”他,胳膊肘向外拐的行為讓他傷心了,雖然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弟弟心里總會出現(xiàn)一個比他更重要的“外人”,但這一刻真正帶來時,季重陽依舊無法克制自己失落地心情。“哥哥哥哥哥!”季淙茗活潑地朝著他招招手,“斐垣說他要請客!快一起來吃窮他呀!”失落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只是那么一瞬間。季重陽揚(yáng)著笑,得意又暢快地沖斐垣扔了一個挑釁的眼神過去。斐垣對此什么感覺也沒有。他不是來和季重陽爭寵的,真正的季重陽可能還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