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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唇泫然欲泣:“你不救雪一我就不結果子!”清作腳步一頓,轉身,一根根扯掉了花辭的手指:隨便。繼而拔腿就走。花辭徹底繃不住了,趴在地上抹了把小臉:“你不能這么欺負我……”要是雪一在旁邊肯定會扶額嘆息,帝君,你這樣可是找不到夫人的啊。作者有話要說: 狗子:小可耐們周末快樂哈~~☆、6清作在前方走,呲呲的拖行聲緊隨其后,花辭凍得伏在地上,兩手扒著能拉住的冰云花,像條瀕死的蠕蟲在雪地里奮力的爬行。雖然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花辭還是咬牙堅持著,仿佛不達目的不罷休。終于,他贏了,前方不原處的腳步聲停下來。花辭抬頭,就見清作將一道白光注入雪地中,一道刺骨的寒氣沿著接觸地面部分深入骨髓,花辭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他抬手想抱住肩膀,卻聽到咔嚓一聲脆響,詫異的低下頭,發(fā)現(xiàn)右臂直接從袖子里掉出來,落在雪里化成了一截拇指粗細的花藤。花辭被這一幕驚得一楞,手臂倒是斷過很多次,不過這次竟然一點都不疼,是被凍得早就麻痹了嗎?不過更讓他難過的還是清作,恩人生氣了,想用這種方式趕自己走……花辭還沒來得及傷心,已經從雪地被抱了起來,突然騰空的身體,嚇得他驚呼一聲,裹著雪茬的根系在空中亂蹬了幾下。清作被他甩了一身的冰渣,抿唇攬住他的雙腿慕然收緊:別動。看到花辭右臂空蕩蕩的衣袖,清作按住斷開的地方,一股熱流瞬間從傷口蔓延開來,倒是不疼,卻癢得不行?;ㄞo皺著鼻子把頭靠在清作胸口上,聽到他的心音:我降低了這里的雪溫,明早雪一的腿會恢復。雪族精怪身體重塑次數(shù)越多修為晉升越快,你過分幫助只會害他。花辭抬頭看著清作,還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卻是好看得不得了。他墜著霜花的眼睫眨了眨,突然綻開一抹笑:“我就知道他最好了?!毙ν昊ㄞo用僅剩的左臂環(huán)住清作的脖子,湊到耳邊小聲道:“謝謝你,等我手長出來之后請你吃火鍋?!?/br>那副開心的模樣,好像完全不在乎自己剛被凍掉了一條胳膊。對花辭表達的謝意,清作并未回應,只是看著懷里小花妖被凍紅的臉頰,眸子里閃過一絲異樣。不過就像汪洋大海中投了一顆石子,漸起的漣漪迅速被深不見底的海岸蕩平。清作把他帶回寢殿,將桌上的長明燈火種扔入墻角的銅盆中,赤紅的火焰迅速瞬間燃起一道幾尺高的火墻。他把茶壺里的水倒干凈,放在火墻附近朝花辭看了一眼,花辭立刻就懂了對方的意思。恩人是想讓他恢復成本體,住進茶壺里去。雖然花辭還想再跟恩人多說幾句,但他這副身體確實不適合再維持人形了,那樣很耗費靈力的。他依依不舍的從清作懷里爬出來,坐在地上,抱著白玉似的茶壺悄悄瞄了一眼清作:“你為何喜歡住在這么冷的地方呀?”天宮這么大,環(huán)境適宜的地方肯定有很多,何況以清作的身份,要把府邸建在哪里都不成問題的,可他卻偏偏選了這么一個地方,他真好奇到底是為何。花辭也就是好奇的問了一嘴,沒想到對方竟會回應。清作把剛才倒出來的茶水,抿了一口,漫不經心的:“寒冷會讓人清醒?!?/br>聽到對方的聲音花辭一愣,把剛要往茶壺里鉆的腦袋又縮了回去,轉身直直的瞧著清作,那目光比瞧見了什么奇珍異獸還要露骨。被這么直白的視線鎖定,清作竟也沒有任何不適,只是莫名的望著他:“怎么?”花辭突然傻兮兮的笑起來,擋在臉前的長發(fā)垂下,露出的一對耳朵竟紅得火燒一樣。“你的聲音真好聽。其實你這樣說話就很好,用心音好奇怪,總感覺你站在我面前卻又離我很遠?!闭f完又哦一聲,擺了擺手,“你不用介意,我就是說一下,其實你怎樣都很好。我從未見過你這般漂亮的人?!?/br>花辭從不覺得當面夸別人漂亮有什么不妥,以前他經常夸白伶,對方還很高興呢??墒乔遄髀犕晖蝗豢绕饋恚s緊把手中的茶盞放下,捂著胸口平復了好久。眉頭一直蹙著,卻不似動怒,倒是多了幾分平日里沒有的生氣來?;ㄞo發(fā)現(xiàn),恩人的臉色浮了一片薄紅,跟驚蟄時乞靈山開的野山櫻一般,實在好看得緊。其實這也不怪清作失態(tài),他長得美是不假,這也是六界眾所周知的,可真正有膽量在他本人面前說他漂亮的,除了花辭斷不敢有第二人。說起來清作這么執(zhí)著于閉關修煉,跟自己這逆天相貌脫不了干系。兒時還好,大家見了也只會摸摸他的頭,夸一句這孩子冰肌玉骨,體貌周正,將來必是人中龍鳳??勺郧遄髅摴前喂?jié)長大成人后,他發(fā)現(xiàn)身邊人看自己的目光漸漸都變了。那些年歲相差不算太大的朋友都開始有事沒事往他面前湊乎。“清作侄兒可用過晚膳,不如去叔叔那一起吧?!?/br>清作看了眼對方嘴角滑落的涎水,一腳踢斷了對方的脛骨。“清作弟弟可去過昆侖的鏡瑤池,不如跟哥哥去泡一次吧。”清作看著對方急不可待朝他腰帶伸來的手,一拳揍塌了對方的鼻子。“耳聞清作哥哥劍術極好,可來家中教一教愚弟?”清作看著毛還沒長齊的小孩,把手里的佩劍下了一道咒術,遞過去,“它會教你的?!?/br>結果等他取回佩劍時,發(fā)現(xiàn)劍柄被詭異的粘液糊滿了,之后天界就聽說清作從滄瀾海尋來億年玄鐵,鑄成了六界第一神器。攻無不克,所向披靡。而且自帶劍靈,除了清作本人,誰碰砍死誰。頭疼的是,自得到千回劍后,清作發(fā)現(xiàn)身邊云集的變態(tài)者非但不減反而越增越多,最可惡的還是男子居多,而且種族各異,其中不乏法術高強根骨極佳者,于是清作開始瘋狂閉關,只求每次變態(tài)者上門sao擾時他能守住清白。沒想帶這一來二去,竟然就成了六界的最強者。不過這話現(xiàn)在說出去也是沒人信的吧。他現(xiàn)在已經是六界第一光棍了,三萬年不曾娶妻,這個戰(zhàn)績都多虧了當年那些淪為他手下敗將的始作俑者。“你很奇怪?!?/br>要不是清作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盯著花辭,花辭根本不會以為是在說他,指著自己的鼻子,驚訝的眨了眨:“我奇怪?”然后看了看自己這破破爛爛的身子,哦了聲,用下擺遮了遮,“我天生就沒有腳,他們說是渡天劫時心不誠還殘留妖性才會如此,可我修煉時真的沒有偷懶?!?/br>清作沒想到他會往那方面想,打斷花辭道:“不是你的身體?!?/br>“哦?”“是你腦子很奇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