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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夫,清作突然來了這么句沒頭沒尾的,把非閑說的一愣,忙問:“去哪啊?”“望城?!?/br>“去那干嘛?”清作看著他,“你不是趕業(yè)績,我?guī)湍??!?/br>多感人的一句話,你可真是哥的好表弟!要是往常非閑肯定會這么想??扇缃駬Q了眼前這情況,他只覺得心中的不安感越發(fā)強烈了,右眼皮的脈搏砰砰亂跳,跟砸在荷葉上的雨幕一樣。要是別人不安挺多是沒睡好或者最近太過焦慮,可是非閑不一樣,他的母親,也就是上任帝君夫人的姊妹,是預言神一族的直系血脈。所以就算他根骨不如清作好,不是與生俱來的上神,卻也有著過人的預言天賦。但過度使用預言之術就會導致精力過耗而提早枯竭,所以從非閑出生之日起,非閑的母親就將他的預言之力封印起來,除非生死關頭,否則永生無法得解。不過就算如此,在一些特殊時刻,這種預言之力還是會無意識的在非閑體內(nèi)發(fā)揮作用,比如當年的破夜之戰(zhàn),還有現(xiàn)在。他握緊了拂塵,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心比玉手柄還涼。非閑故作鎮(zhèn)靜的笑了笑,“哈,以前那么求都不見你伸把手,今天這么積極不是等著訛我一頓吧。告訴你,哥可三個月沒發(fā)月俸了。”“免費。”“……”“下個月的我也幫你趕出來?!?/br>“!??!”你可真是下血本啊。剛才下頜骨一哆嗦,差點點頭答應了。非閑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拒絕一個人這么難。都怪夜東籬那混蛋!想到這非閑對夜東籬的怨念又加上一分。他咬著牙一甩拂塵,“哎,幾個小嘍啰還犯得著帝君出馬,讓他們覺得咱們天界沒人了似的。用不著你,這次我多加防范肯定打得他親娘都認不出?!?/br>非閑說這話的時候心虛的額頭直冒汗,當時他沒跟那道黑影交手,但對方可是會用心音的,他身邊除了清作跟已故的娘親外,還真沒第三個人會。這就說明對方的法力至少能跟上神匹敵,絕不是他這種半吊子的小仙能較量的。所以被下咒之后非閑便默默決定,望城那地兒他再也不去第二次,愛始失蹤多少人失蹤多少人,總之本仙不管了。不是他冷血無情,實在是愛莫能助啊,識時務者為俊杰,螳臂當車那是愚者才有的行為。“你到底在顧慮什么?!鼻遄骺粗情e一副死不松口的樣,更覺得事有蹊蹺。對他這種占便宜沒夠的人,怎么可能送上門還往外推。果然對他隱瞞了什么,而且還是至關重要的東西。非閑見清作還盯上望城了,心下慶幸,幸好他沒說出對方要他去半澤荒,不然事態(tài)肯定會發(fā)展到他無法想象的地步。總之夜東籬現(xiàn)在就是清作的死xue,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陷阱,可只要掛上夜東籬三字,他必定乖乖就范。他有時真搞不懂,夜東籬要是個閉月羞花的姑娘就算了,再不濟像他家白伶那樣的翩翩公子也可以啊,那廝,一個追狗攆雞上樹摸魚,連六旬老娘都要出言調(diào)戲的潑皮無賴,竟干些坑蒙拐騙婦女稚兒的事,清作怎么就對這種天殺的渣滓難以忘懷呢。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破鍋配爛蓋他可以理解,不食煙火的仙族帝君跟魔界下流齷齪的大魔頭在一塊,這是什么神奇組合?他實在接受無能啊。尤其是作為兄長,一看清作這固執(zhí)己見執(zhí)迷不悟的樣就來氣。“你還不明白嗎,顧慮的人不是我,是你。你到現(xiàn)在還覺得夜東籬尚在人世么?”見清作依舊沉默以對,非閑唉一聲擺擺手。“罷了,先不說那人到底是不是,就算是你又想要從他那得到什么?讓他繼續(xù)跟你做朋友,還是再殺他一次?無論他本質(zhì)到底好壞,從七百年前凡州脊上天光破曉的那一刻起你們之間的緣分已經(jīng)盡了,念念不忘的只有你自己,快醒醒吧清作?!?/br>“你不要這么說!”一聲高喊,整個大殿都靜了,清作跟非閑望著漲紅臉的花辭,都驚得滯了一瞬。花辭從身后站出擋在清作面前,眼睛紅得像浸了罌粟,雙手抓著袖子打顫。明明是害怕的,卻還是義無反顧的護在清作身前。“夜東籬若是在世肯定也會想著想恩人,他才不是一個人?!被ㄞo看著非閑,語氣篤定,倒是把非閑說得無言以對。方才反駁他的若是清作,只要對方不出劍,他絕對能分毫不讓的懟回去,可是反駁他的偏偏是花辭,看著這小花妖膽怯又堅定的眼睛,非閑也有了剎那間的恍惚,這雙眼睛,他是不是在哪見過?清作從身后攬住花辭的肩膀,有力溫暖的手掌搭在脖頸兩側,讓單薄的身體漸漸停止了顫抖。清作也未想到花辭會突然站出來幫他說話,從非閑把那盆白色小花帶到凡州脊至今,他們相處了數(shù)月,雖然對這小花妖的印象已從開始的唯唯諾諾改觀成了有些活潑,可他卻從未想到,花辭會為自己當眾大聲的反駁非閑。這著實讓他有些吃驚。原來小花妖也很勇敢,卻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他。清作看著花辭的發(fā)頂,話卻是對非閑說的。“夜東籬未死,你信好不信也好,我不言二遍。至于你問我想從他那得到什么,我不懂你何出此言。我從未想過得到任何東西,以前沒有,如今也沒有。我只想知道答案,而這個答案是他欠我的。無論你怎么說,總之望城我一定會去,不是因為夜東籬,而是為了望城的無辜百姓?!?/br>本來還憤憤不平的非閑聽到最后一句時突然怔住,抬頭看著清作嘴巴開開合合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就知道說些冠冕堂皇的話!可……可怎么就這么讓人想膜拜呢。于是下凡去望城的事就這么由清作單方面定下了,非閑被“邀請”住在帝君府邸,由千回劍寸步不離的看著,不得清作允許絕不能擅自離開。非閑當面不敢發(fā)作,等清作離開一頓破口大罵,當然,在凡州脊這種地方,就算他叫破喉嚨也沒用的。畢竟住在這里的生靈,除了清作就是花辭,非閑心知肚明,那兩人都是一被窩睡覺的,花辭怎么可能幫他?晚上花辭躺在床上,早早就讓雪一把燈火熄滅了,他把被子遮到鼻尖只露出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盯著頭頂?shù)尼み€在想白天發(fā)生的事,琢磨了半天腦子糊糊的,跟融化了的雪花酪一樣。花辭懊惱的捶捶額頭翻了個身,就見一道黑影正立在床前一動不動的盯著他,把花辭嚇得一下驚坐起來,捧起枕頭就要往外砸。他剛要伸手,就被對面的黑影抓住了手腕。“是我?!?/br>聽到是清作的聲音,花辭繃緊的腰背一下卸了力,手里的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