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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shí)在喝不下了……”旁邊看戲的非閑趕緊笑著嚷嚷:“愿賭服輸,快去跟那賣魚的老嫗大喊三聲你喜歡她!”清作看他一眼,“你不必去。”夜東籬趴在桌子上眼前有些天旋地轉(zhuǎn),他強(qiáng)撐著爬起來,擺了擺手:“大男人一諾千金,就這點(diǎn)彩頭,我還付不起么?!?/br>說著踉踉蹌蹌的朝船尾走去,非閑趕緊追過去看熱鬧了,本來想拉著清作一起,結(jié)果這廝就跟一塊石雕一樣坐在那一動不動,周身還散著一股凌人的冷氣。也搞不清到底又是誰惹他不高興了。不一會就聽船尾傳來撲通一聲,非閑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著回來,一屁股坐在清作旁邊,說話都是上氣不接下氣的。“逗死我了,清作可惜你沒看到,剛才真是太逗了!”清作只是看著船尾,“他呢?”“被那賣魚的老嫗一腳踢水里了,誒誒!清作你去哪???”夜東籬迷迷糊糊的從水里站起來,扒著船尾要往上爬,剛才喝得昏昏沉沉的腦子被河里的冷水一激倒是清醒了幾分,就是身上依舊無力,軟綿綿的提不起精神。他抬頭剛想找個(gè)人拉自己一把,就見有些慌張的清作正站在船尾四處張望,趕忙出聲道:“清作這呢,這呢!快拉我一把?!?/br>沒想到清作走過來后并沒伸手,而是俯下身雙手握著他的腰間一下將他從河里抱了起來,他下意識抱著清作的肩膀在半空中轉(zhuǎn)了半圈,這姿勢就跟他經(jīng)常抱小年糕一樣。夜東籬被弄得有些不好意思,雙腳落地后趕忙借著整理衣服的功夫掩飾自己的窘迫。他一低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帶被河水給沖走了,褲子正松松垮垮的掛在腰上,趕忙拉著褲腰靠在清作身后擋一擋。“完了清作,我腰帶被河水沖走了。不過也沒事,這里人不多,你掩護(hù)上岸去買根麻繩吧?!?/br>清作轉(zhuǎn)頭看著他狼狽的模樣,把自己束發(fā)的發(fā)帶解下,抬手遞給他。夜東籬接過后一愣,看著清作披散開的一頭青絲,心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愫。頭發(fā)散開輕輕落在肩頭,掩住了半張側(cè)臉,比之前的清冷不食煙火多了一份平易近人的儒雅,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歡喜,想要靠近。夜東籬也沒說什么客套話,拿著他的發(fā)帶就把自己褲子先弄上了。順手也摸了一把他的頭發(fā),清作看著他,夜東籬嘿嘿笑著把手拿開。“我說了你別生氣啊。雖然我覺得說一個(gè)男的長得漂亮不大好,但我真是抑制不住想夸你。你長得太好看了,我長這么大都沒見你這么漂亮的人。是不是你們天界鐘靈毓秀,把人生的都這么好看?。俊?/br>清作垂下眼,“你也很好?!?/br>“啥?”夜東籬腳步一頓,指著自己的臉,“你覺得我好看???”清作轉(zhuǎn)身,視線輕輕掠過他。夜東籬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不到你也會說甜言蜜語哄別人開心吶,我還當(dāng)你真是塊不解風(fēng)情的木頭呢。男人就該這樣,下此見到心儀的姑娘,別慫,就這么一股腦的夸她,就憑你這臉,肯定能把對方夸得找不著東南西北。到時(shí)候……”他靠近清作耳畔,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她就任你處置了。”對上夜東籬那雙目若朗星的眼眸,清作一抬手扯開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徑直走去。把夜東籬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明明氣氛挺好的,怎么說著說著又生氣了?他傳授的經(jīng)驗(yàn)有什么不對么……回到游船上夜無拘也回來了,跟非閑兩人都拄著頭搭在桌面上昏昏欲睡,夜東籬讓夜無拘把非閑帶回去先睡吧,然后轉(zhuǎn)頭用胳膊肘撞了撞清作,“把我喝成這樣,你得負(fù)責(zé)陪我逛逛醒醒酒?!?/br>兩人并排在河岸邊走著,夜東籬張嘴打了個(gè)大大的哈欠,清作在身后看著他,發(fā)絲被河面拂來的風(fēng)吹得有些飛揚(yáng)。“困了就回去吧。”夜東籬趕忙把打到一半的哈欠硬生生憋回去,努力把眼睛瞪起來,轉(zhuǎn)頭看著清作。閃爍的目光有些像一頭發(fā)現(xiàn)獵物的小豹子。“我就奇怪了,你怎么那么能喝?這幾萬年來在半澤荒基本是沒人能喝過我,你是第一個(gè)把我喝倒的人?!闭f著往前踱了兩步,緊緊盯住清作的眼睛。“說,你是不是作弊了?”清作迎上他的目光,看了一會,微微頷首。“算是?!?/br>夜東籬震驚了,他竟然承認(rèn)了!趕忙問:“你怎么作的弊?那酒是我讓船家拿來的,你在半澤荒人生地不熟,他們根本不會聽命于你,而且剛才喝酒都是當(dāng)著面,你根本沒機(jī)會掉包啊?!?/br>清作沉思片刻,“酒是真的酒,我也確實(shí)喝了,可我不會喝醉。”夜東籬被說的有些迷茫。“不會醉是?”“仙族對酒不會產(chǎn)生醉意。”“……”仙族人不會醉酒?那也就是說,這倆人從自己提議要?jiǎng)澣染票容斱A時(shí),就知道自己輸定了?天吶,原來自己喝了那么半天就一直在被看笑話。夜東籬拍了拍自己有些悶痛的腦門,隔空點(diǎn)了點(diǎn)清作。“真想不到你還會使壞啊清作,看我跪在地上跟出洋相是不是特別好玩?”清作看著對方嘴角扯出的笑意,不動聲色的移開目光。“我沒看?!?/br>“你是沒看還是沒看到啊?”清作轉(zhuǎn)過頭似有些不解,“有何分別?”“分別大了,沒看是沒想看,沒看到是那老嫗踢我踢得太快,你沒來及的看!”說著夜東籬轉(zhuǎn)頭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一臉依舊很疼的表情。清作看著他,沉默半晌還是問了一句:“難受?”“廢話,我踢你一個(gè)試試?!?/br>說到底這個(gè)彩頭還是他自己訂的,本來是想看人家笑話,結(jié)果挖個(gè)坑反而自己跳進(jìn)去了。常年打雁也會被雁啄了眼。這事情除了他自己誰也怨不得。誰能想到那老嫗竟然那么兇,當(dāng)著那么人一點(diǎn)也不給他留面子,自己好歹也是個(gè)掛名荒主,說踢下水就踢下水了。要不是清作過來支援他一把,他都得提著褲子一路跑回家。他嘆口氣,剛想說去那邊逛逛吧,就見清作從袖子里拿出荷包來,解開系帶,拉著自己的手在里面倒了一下夜東籬看著手心里幾顆圓溜溜的糖丸,不由得翹起了嘴角,抬頭看著清作。“給我?”清作默默把荷包收好,“你不說難受的時(shí)候吃就不難過了?!?/br>夜東籬把手心里的糖攥得緊緊的,自己隨口胡謅的話,他竟然還記住了。他走過去把那幾顆糖一股腦全塞進(jìn)清作嘴里,把對方塞得直鄒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