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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確認這條魚是否還活著。“滾,爸爸和你絕交了。”魚兒掙扎了一下。蝌蚪說:“一看就是考得非常非常非常差。”“你能別說這么夸張嗎?”唐語翻白眼。其實本來唐語覺得今天考得還不錯的,但是交卷子的時候,無意偷瞄到冰密的卷子,看到最后一道大題和自己的答案不一樣。一定是自己錯了,那么多分沒了。蝌蚪:“那我文藝點,是不是感覺身體被掏空?”“差不多?!碧普Z開始收拾書包。“那就來顆腎寶片?!彬蝌?。說完,一顆大白兔奶糖扔蝌蚪臉上,他順勢接住,嘿嘿笑了下,賤賤地說:“原來腎寶片是用大白兔奶糖的糖衣包的,難怪你每天都在吃。”“我吃你煤,你腦子才是該去醫(yī)院檢查了。”唐語沒好氣地說,撈起書包就扛背上。正準備和蝌蚪瀟灑地走時,身后傳來一道涼涼的聲音:“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唐語腳步一頓,蝌蚪哦了一聲,說:“你寫的數(shù)學題還沒給冰哥檢查!”冰哥?我特么還冰糕呢!胳膊肘往外拐的魂淡。唐語瞪了眼蝌蚪,搭上個這么個基友,是他一生錯誤的開始啊!唐語可憐兮兮地把書包放下,蝌蚪趕緊說:“你之前說我們絕交了,那爺爺就不等你了,再見!”賤兮兮一笑,腳上裝了馬達,嘟嘟嘟地就跑。“再見你煤,有病再見?!碧普Z嘀咕了一句。他一邊從書包里拿本子,一邊嘴里嘀咕:“是數(shù)學課代表了不起啊……”“就是了不起。”冰密回了他一句。唐語無話可說,把本子放到冰密桌面上:“喏!”其實冰密這次出的題不是很難,是在唐語的基礎上加了一點針對性的題。冰密一直都知道唐語這方面的弊端,也看過最近唐語的卷子,其實基礎還是不錯,只是轉(zhuǎn)換思維方面過于生硬。檢查完唐語的作業(yè),冰密給他圈出錯誤,然后在草稿紙上給他講解。冰密的講解方式也很簡單易懂,唐語竟然覺得比老馬講得要容易理解一點,皺眉認真聽著。教室里的學生們都在收拾書包準備回家,桌子椅子發(fā)出吱吱唧唧的聲音,只有冰密唐語這里最安靜。最后教室還剩下幾個人,唐語終于把全部錯題改完,心里正高興可以走了,卻見裴堇走到桌旁。“干什么?”唐語。“別忘了,那天老蔡說的星期五打掃衛(wèi)生?!迸彷捞嵝训?。唐語想起來了,老蔡還懲罰他們周五打掃衛(wèi)生來著!日了狗了。裴堇提醒完背上書包就走了。唐語環(huán)顧教室一圈,雖然地上沒什么垃圾,但是要拖地擦窗戶之類的啊。怪誰呢?還不是怪自己?哭唧唧……唐語放下書包,拿起水桶和拖把,看到冰密走過來,說:“你拖地,我擦黑板。”冰密淡淡看了他一眼,沒理他,越過他,拿起掃把,走的時候說:“先掃地。”“可是地上沒垃圾?!?/br>“這是流程?!北芸偸悄敲春喲再W意。唐語差點忘了,冰密有強迫癥的,必須按照做衛(wèi)生流程來。他張口無言。教室里就只剩下他們兩人,學校大半的學生都走了,比以往安靜不少。唐語一邊掃地,一邊想:這算不算是和冰密獨處一室?冰密做什么事都很認真,就像現(xiàn)在,必須要把角落里的灰塵掃干凈。“喂,”唐語坐在自己桌子上,看前面穿著校服,挽起袖子,彎腰掃地的冰密,“掃好了沒,可以拖地了嗎?”冰密懶得理他。“你看看現(xiàn)在都幾點了?”唐語兩只腳在半空晃蕩著。忽然,“嘭!”地一聲,教室前門被關上。“你干嘛?”唐語嚇了一跳。隨后,他見冰密拿著掃把走過來,高大的個子走在群桌之間,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強大的氣場,有些壓迫人。唐語皺眉,直覺不好,感覺冰密手里拿的不是掃把,而是殺人的兇器,而自己就是那被殺的人。!頭皮發(fā)麻。“你你你你干嘛?”唐語慫了,坐在桌子上不敢動,因為冰密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冰密的眼神一向是淡淡的,冷漠的,今天像是染上了一層冰霜。唐語覺得怪冷的。氣壓好低,唐語抬頭看冰密,他覺得自己底氣不足,被冰密壓了一頭,也不明白為什么冰密忽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兩人一站一坐,坐著的那個就像是待宰的小羊羔。唐語雙手撐著桌子,想要站在地上,然而剛一撐起來,肩膀就被冰密按下。“……喂你到底要干嘛?”唐語確實被嚇到了。此時222跳出來:【親,不可以哦,不能嚇小唐語哦……嗶……】222的系統(tǒng)暫時和冰密失去信號連接,因為冰密使用了“系統(tǒng)消失十分鐘卡”。冰密彎腰湊近唐語,精致得近乎完美的五官此時帶著一絲凌厲,盯住唐語:“你在抱怨什么?”“我……”唐語看著他放大的俊臉說不出話來,耳根子又不由自主地紅了。他竟然覺得冰密的聲音帶著點性感,甚至還有點蘇。要死了。冰密掃了眼他的耳根,繼續(xù):“要不是因為你,誰會留下來做衛(wèi)生?”“我我我……”唐語知道理虧,已經(jīng)語無倫次了。冰密:“怎么?你不是看不慣我很久了嗎,最近又是做同桌,又是送早餐,又是發(fā)奇怪的消息,不就是為了整我嗎?鋪墊那么久,也該到高·潮了吧?”“???”唐語這才知道他是這么想的,自己這么做哪里是因為要整他,是因為被迫要追他啊。可是如果說被系統(tǒng)脅迫追他的話,他一定會覺得扯到天際。而且唐語還不清楚冰密到底是不是彎的,萬一不是呢?那豈不是白追了?看著唐語瞪圓的大眼,冰密眼睛瞇起。唐語一副完全懵懵的樣子,似乎不是自己說的那樣。冰密:“那我們現(xiàn)在,就以男人的方式解決吧?”“喂喂喂,等等,你要跟我來一架?”唐語身子向后仰,他很慫,“別人都說你很紳士?!?/br>“紳士是對女生,是對好人,你是好人嗎?你是女生嗎?”冰密。唐語還在想怎么反駁,校服的領口就被一只大手抓住,整個人離開位置,被一股力道帶到教室角落。然后后背貼在墻上,整個人被一只手摁住。懵了。唐語第一次覺得兩人的力量懸殊那么大。剛才就跟拎雞仔似的。冰密看著唐語懵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