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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xué)了,在外人面前要臉,才強忍著沒表現(xiàn)出來。這次抽血也是,在棉球沾著酒精摩擦指腹的時候,眼淚已經(jīng)溢出來了,沈易揚飛快的眨巴眨巴眼睛,憋了回去,笑嘻嘻的跟小護士說話,“漂亮小jiejie,手下留情啊,別太用力?!?/br>被他笑容一晃,隔著口罩都能看到小護士臉上的紅暈。沈易揚不敢看自己的手指被針戳的畫面,裝作跟旁邊的人說話,避開了視線,心臟突然加速,仿佛下一秒就要從胸膛里面蹦出來,上身僵硬,下身打擺子。“顧君遙,你看什么呢?”這個時間段,正好下課。陸軍跟著顧君遙一起走,突然,顧君遙腳步一頓,看著一處不動了。他疑惑的順著顧君遙的視線看去,頓時樂了,“那不是你們家小朋友嗎?”現(xiàn)在提起沈易揚,陸軍都是用“你們家小朋友”來稱呼的,實在是顧君遙這個人太過正經(jīng),平時高冷禁欲跟神仙一樣,難得看到他對一個人這么感興趣。顧君遙一眼就看出沈易揚的虛張聲勢,以及眼中泛著的一層水霧,只覺得沈易揚像一只小奶狗,可憐又可愛,讓人忍不住想把他捧起來親親抱抱舉高高。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又很快的壓下去,他淡淡的收回視線,“沒什么,走吧。”“不要去打個招呼?”陸軍挑了挑眉,一臉的躍躍欲試。顧君遙沒說話,瞥了他一眼,徑自走了。指尖一疼,沈易揚眼淚差點飆出來,還是很堅強的忍住了。小護士抿了抿唇,一雙眼兒完成了兩彎下弦月,不過她很厚道的沒有說出來,低著頭,拿出一根吸管一樣的東西,將沈易揚的血吸進去,放到旁邊的盒子里面,給他遞了一個棉球。沈易揚按著棉球,疼痛感持續(xù)上傳到腦子里,他感覺這只手徹底廢了。小學(xué)打針,戳胳膊,戳完之后,他找個沒人的地方蹲下來為自己可憐的胳膊哭一場,然后站起身,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去,只是接下來一天的不會動這條胳膊,疼。這種疼不但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這次卻不能讓他這樣了。抽完血,還要回去繼續(xù)訓(xùn)練,不能不動胳膊,打軍體拳的時候,沈易揚一臉生無可戀。他只是一個幼兒園畢業(yè)十幾年的孩子,為什么要這樣對他?為什么!郁悶的心情在看到隔壁方陣屢屢失誤,被教官罰著走鴨子步的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嘴一咧,很不厚道的笑了。到了休息時間,沈易揚帶著一群人,笑的賤賤的拿著可樂捧著零食前排圍觀,時不時的點評一下哪個最像鴨子。拉了好大一波仇恨值!沈易揚他們教官人好,舍不得罰他們,每次都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不像其他隊伍,什么俯臥撐鴨子步青蛙跳,全都試了個遍。休息時間,他們還學(xué)著玩了這些懲罰方式,笑嘻嘻的,看的挨訓(xùn)的那些隊伍恨不得沖上來將這些幸災(zāi)樂禍的牲口揍一頓。一個大爺騎著自行車,唱著蔡依林的,繞著cao場轉(zhuǎn)了一圈,他的歌聲嘹亮,就是歌詞欠揍,“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寄出代表愛的明信片~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愛戀~緊牽著心把世界走遍~你就是晴天你就是晴天~我的愛未眠~”唱的剛剛還恨不得你死我活的幾個方隊恨不得化干戈為玉帛,一起動手將大爺抽了!還有學(xué)生會學(xué)長學(xué)姐過來送水,一個長得不錯的小哥哥拿著一瓶礦泉水一瓶一瓶的給他們發(fā),還給了教官一瓶,給的時候,瓶身上紅色的愛心商標(biāo)正好對著這群竄天猴,于是,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立刻開始起哄,“在一起,在一起!”直將教官和小哥哥逗得面紅耳赤,落荒而逃。然后又爆發(fā)出一陣響徹天際的笑聲。不過,人不能太嘚瑟,太嘚瑟,就會倒大霉,這句話倒是真的。這天排演結(jié)束,退場的時候隊伍稀稀拉拉的,女教官跟在他們后面,喊了好幾聲“走整齊一點!”隊伍才恢復(fù)了正常。她的臉全程都是黑的,一副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作者有話要說: 某夏也是幼兒園畢業(yè)十幾年的孩子,請對我好一點!撒潑賣萌打滾兒求收藏求包養(yǎng)!作為一只單身狗,天天在存稿箱里面囤糖,真的好嗎?阿言小可愛好好休息,養(yǎng)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抱住打賞的手榴彈和營養(yǎng)液比個巨無霸心心~啾咪啾咪~讀者“阿言”,灌溉營養(yǎng)液102018-10-1408:21:4818、第18章...一直到他們回到自己的地盤,盤著腿坐下來休息,下一場演習(xí)開始,短發(fā)女教官才訓(xùn)斥道,“你們剛剛那叫什么退場,稀稀拉拉的,隊伍都有原來的三倍長了,就仗著牛教官人好舍不得罰你們是吧!”“臥槽,這個女魔頭又想干嘛!”“哎呀,有什么好怕的,頂多嗶嗶兩句,又不會罰我們!”另一個不以為然。一群人竊竊私語。“誰讓你們說話了!說話打報告了嗎!”女教官瞪了一下眼睛,“現(xiàn)在,每個人都把手給我舉起來,我不說放不許放!”“這什么懲罰方式???”“不就舉個手嗎?有什么大不了的!”一群人滿不在乎的舉起手,事實證明,你教官還是你教官,沒幾分鐘,就有人撐不住了,苦哈哈的把酸疼的手放了下來,女教官眼神不錯,立刻指著那個人讓他把手抬高,沈易揚也是苦不堪言。不少人在罵這個女教官“女魔頭”“黑寡婦”“峨眉派掌門”。顧君遙看著受罰的一群竄天猴,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有些不安分搞怪的,舉累了就抓住別人的手,這樣有了支撐點,兩個人都能輕松一點,不過女教官看到了,又是一頓呵斥,讓他們把手放開。整個過程就像打地鼠一樣,訓(xùn)了這邊,那邊開始搞事情,最后女教官發(fā)火了,再讓她逮著不好好受罰的就拎出來,這才安分許多。正好,牛教官開完會回來,看到他們這塊齊刷刷豎起來的一對手,嚇了一跳,一看旁邊訓(xùn)人的女教官,嘴一咧,露出了一抹幸災(zāi)樂禍的弧度,“喲,這是怎么回事?你們?nèi)顷懡坦偕鷼饬???/br>“大王!你總算回來了!”“大王!救命?。 ?/br>“大王!”一群竄天猴看到了救星,眼中滿是渴望的光芒。“剛剛退場的時候,他們太松散了,不罰一下記不??!”女教官小跑著到牛教官面前,嚴(yán)肅的說道。“哎呀,你也別太嚴(yán)肅了!”牛教官摸了摸鼻子,想為他們求情。“大王你說的真對!”“大王我太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