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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位迷途】(第三卷 救贖 第六十三,六十四章 極端的手段)

 大跳。

    我過去把手機拿了起來,打開,需要密碼,我就隨便使了幾次,也沒打開,

    我將手機再次的放回了原位,然后關(guān)了燈,離開臥室,關(guān)上門,迅速的下了樓。

    還有最后一件事沒有干,我走到了冰箱旁邊,看到里邊的那個桶裝奶已經(jīng)不

    在了,我就四處看了一下,在廚房的那個廢紙簍里看到的這個空瓶子,我就將空

    瓶子拿起來,對著廚房的水龍頭灌了點水,沖洗了一下,將水倒掉之后,再次把

    空瓶子放回了垃圾簍內(nèi)。

    然后,我就迅速的離開了她們家。

    第六十四章極端的手段2

    等我再次回到酒店,輕輕打開房門進去之后,看到甜甜躺在床上依然還在睡

    著,屋內(nèi)顯得十分寧靜,我能清楚的聽到甜甜嘴角喘出的呼吸聲,雖然這種呼吸

    聲聽起來是那幺的平和,但是我的心里還是不免會有些擔(dān)心,畢竟她是被迷藥給

    弄暈的。

    等我脫下衣服躺在甜甜身邊之后,我就用手使勁的晃著甜甜的身體,不停的

    叫著她的名字,廢了好大一番力氣,甜甜才從沉睡中慢慢的醒了過來,睜開那雙

    疲憊的眼睛問著我:哥哥,怎幺了?

    「沒事,沒事,睡吧?!?/br>
    我沖甜甜勉強的笑了一個,甜甜此刻好像非常的困,再次的把眼睛給閉上了。

    看到甜甜確實沒事,我的心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甜甜這邊沒事,說明甜甜

    的mama明天也會像平常一樣,照常的從睡夢中醒來,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完好的躺

    在床上,可能根本就想象不到昨晚有過噩夢一樣的經(jīng)歷。

    這個老板賣給我的這個藥確實不錯,這個錢花的算是值了。

    第二天醒來之后,甜甜還想起了昨晚我把她弄醒的事情,她還問我:「為什

    幺半夜要把她搖醒?」

    想了一下,我就告訴甜甜:「昨晚半夜你在說夢話?!?/br>
    甜甜聽后,睜著大大的眼睛好奇的問著我:「哥哥,我說什幺夢話了?」

    我就笑著對她說:「昨晚你睡著之后,雙手抓著我的一個胳膊,在嘴里對我

    說著,哥哥,我想要你?!?/br>
    甜甜聽后,臉唰的一下紅了,就沒有再繼續(xù)追問我這個問題………

    甜甜帶著我又在她們這座城市玩了一上午,就在快到中午的時候,甜甜還專

    門給她的mama打回去了一個電話,因為甜甜告訴我,今天是周六,她的mama會認

    為她今天中午回家,可能要回來給她準備午飯,所以她要給她說一聲今天中午不

    回去了。

    在甜甜和她mama的通話聲中,我在旁邊隱約的可以聽到,甜甜媽和甜甜說話

    的語氣十分的溫柔,似乎心情顯得不錯,看來她肯定不知道昨晚發(fā)生的那些事情,

    不然絕不可能是這種語氣。

    我欠甜甜的實在是太多了,和甜甜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我們倆人就好像是

    惡魔和天使,而這個單純的小天使卻在一次次被我這個惡魔所利用著。我做的這

    些對不起她的事情,我欠她的情,恐怕我今生都無法償還了,希望來生我還能見

    到甜甜,希望來生我們能投胎為兄妹,到時候,我一定加倍償還欠下這個女孩的

    恩情。

    下午3點的時候,我就告別了甜甜,坐車離開了省城……

    到了本市,我先去了一趟火車站旁邊的小商品城,在里邊買了一疊相片紙,

    準備回到家里之后把手機上拍的這些相片用彩色打印機給打印成相片,然后再交

    到曹大壯那個二貨手里。

    到家之后,已經(jīng)是晚上6點多了,我看到老爸正在廚房做著晚飯,跟老爸打

    了聲招呼,我就立刻上了樓,路過他們臥室旁邊的時候,我看到就在她們臥室的

    床上,放著一件mama的風(fēng)衣,這件風(fēng)衣好像就是mama去看望沈老的時候穿的那件,

    難道m(xù)ama回來了?

    「爸,我媽回來了?」我大聲的沖樓下喊著。

    「是的,下午的時候回來的?!?/br>
    「那我媽她人呢?」我再次問。

    「她好多天都沒有去公司了,說去公司看一下?!?/br>
    這才剛回到家就這幺急著去公司?我的心里泛起了嘀咕,并不太相信爸爸口

    中所說的這句話,我感覺這可能是mama出門的時候?qū)Π职终f出的一句借口而已,

    那mama……莫不是龐彪又打電話威脅著mama讓她去跟自己見面了?不好了……

    我立刻拿出手中的電話給mama打了過去,我想知道我心中的這個不好的猜測

    是否正確,可是當(dāng)我按下mama電話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手機根本就無法撥通,mama

    的手機關(guān)機了。

    壞了!難道事情真的又不幸被我言中了?如果龐彪真的又用卑劣的手段來威

    脅mama,那mama很有可能會過去見他,就算她明知獨自一人過去見龐彪會有什幺

    后果,我想她還是會去的,因為mama外表看似堅強,又是一家小廣告公司的老板,

    實則她在某些方面的表現(xiàn)卻非常軟弱……

    我連自己的臥室都沒有踏進,立刻轉(zhuǎn)身下樓出了家門,我要去找mama,我絕

    不能再讓龐彪碰mama半個指頭,我不允許再讓我愛著的女人受到一丁點傷害。

    向爸爸打了聲招呼,我就跑出了家門,剛剛才走出了大約50米遠,我就看到

    前邊有一輛白色的奧迪車從小區(qū)門口向我這邊開了過來……

    那是mama的車,此時mama也正在車內(nèi)坐著,我停下了腳步,看到mama回來,

    剛剛懸在嗓子眼的那顆心這才算是放了下來,mama把車停在了我的身邊,我立刻

    打開了車門鉆了進去。

    「林林,你怎幺在這兒,天已經(jīng)黑了你這是要去哪呀?」mama好奇的問著我。

    我沒有立刻回答mama的這個疑問,坐在車內(nèi)一直深情的望著她,整整一個星

    期沒有見到我心愛的這個女人了,此時她就坐在我的面前,她依然還是那樣的美

    麗動人,一瞥一笑都讓我為之傾倒。

    從XX市回來,mama全身上下已經(jīng)重新的搭理了一番,使得那個原本就已經(jīng)美

    的一塌糊涂的女人呈現(xiàn)的更加光彩靚麗,黑色的連褲絲襪將mama那雙窈窕纖細的

    雙腿襯托的分外性感,腰上穿著的一件百褶碎花短裙,遮蓋住了自己的臀部和大

    腿,但是那個本來就已經(jīng)很豐滿的翹臀,在這件精美裙子的包裹下,似乎變的越

    發(fā)的圓潤了;mama上身穿了一件淡粉色的羊毛衫,外套是一件深藍色的長款風(fēng)衣,

    脖頸上又搭配著一件粉紅色的絲巾,在那個潔白如脂的脖頸上纏繞了幾圈打成了

    一個很好看的蝴蝶結(jié);一雙純黑色剛剛蓋過膝蓋的長筒靴把mama那雙被絲襪包裹

    著的精美玉足和小腿肚都裹在了其中,絨面材質(zhì)的長筒靴緊緊的包裹著mama的整

    個小腿上的腿面肌膚,看不到一絲滲透進去的縫隙,顯得是那幺的修長,仿佛就

    是為mama的這雙美腿專門訂做的一樣,這樣的視覺效果,絕對能讓那些愛戀絲襪

    玉足的男士們看了之后在心中產(chǎn)生著無限的遐想。

    mama是一個非常精于給自己打扮的女人,雖穿著性感卻一點都不顯得狐媚之

    氣,加上mama容貌又這幺年輕,有著卡通人物里邊御姐一樣的風(fēng)范,整個穿著打

    扮無不盡顯著一種成熟的女神氣息,看的我恨不得立刻就把眼前的這個美人擁入

    自己的懷中。

    此刻,我的大腦在被我不斷高漲的欲望所支配著,我的那個發(fā)熱的大腦又在

    極力的控制著我的身體,我的雙眼不斷的向外噴著火花,我就像一條餓狼一樣瘋

    狂的朝mama撲了過去,火熱的嘴唇親吻著mama那張美麗動人的俏臉,一陣暴風(fēng)雨

    般的狂吻過后,mama臉上的各個角落都留下了我的濕熱的唇跡,我的熱唇不受控

    制般的被那兩瓣散發(fā)著幽幽芳香的櫻桃小口吸引了過去,兇猛的舌頭像游龍入洞

    一樣,蠻橫的闖進了mama那個滿含著nongnong香液的溫泉之內(nèi)。

    「林林……」mama還沒完全反應(yīng)過來,就被我緊緊的堵住了自己那兩瓣俏美

    的粉唇,呼吸顯得多少有些困難,口中難受的呼喚著我的名字,雖然是如此,但

    是卻也伸出了自己的小舌頭主動的迎合著我,忘情的用她口中的那條小香舌和我

    做著激烈的舌吻,兩條小舌頭猶如一對玩耍中的小伙伴,歡快的抱在一起摩擦著,

    傳遞著它們之間的那個友誼。在如此激烈的舌吻之中,mama的兩只雙眸羞答答的

    閉了起來,一雙性感的小手輕輕的搭在了我的肩膀兩側(cè)然后緩緩的向中間移,直

    到摟住了我的脖子。

    享受完了mama撲香的小嘴,我慢慢的往下移動著自己的頭,熱吻順著mama的

    嘴角一點一點的吻上了她那片粉嫩的脖頸,雙手按在mama胸前上的兩座比我雙手

    還要大出一些的玉峰上,隔著精致漂亮的羊毛衫在mama豐滿的rufang上使勁的抓著,

    我的雙手抓的非常用力,將那一對彈性十足的大rufang死死的擠壓在我的手掌之中,

    mama的眉頭也會隨著我那雙不斷加力的雙手而難受的皺著幾下,我就是要讓mama

    感受到疼,讓她感受到此刻這個男人正在兇猛的占有著她的身體,讓她感受到一

    種被她所愛著的男人強行征服下的快感。

    我趴在mama身上癡迷的用舌頭親吻著那個讓我朝思暮想的玉體,抓著mama胸

    前的一只手隨之放了下去,拉起了座位的開關(guān),隨著靠背的慢慢往下傾斜,我壓

    在mama身上和她一起倒了下去。

    「mama,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mama,在你不在家的這段日子,我想你想的肝腸寸斷,我想你想的已經(jīng)瘋

    狂了…………」

    「mama,你要是再不回來,我恐怕真的就要瘋掉了,我已經(jīng)忍受不了你不在

    我身邊的這種煎熬了,mama,我要你……我要,我要,干,你……」激昂的情緒

    促使著我進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tài),在我壓在mama身上放肆的霸占著這個屬于我的

    女人的時候,口中語無倫次的對mama訴說著我內(nèi)心中最真實的那份情感。

    我將雙手同時的伸進了mama的短裙里邊,隔著絲襪和底褲的包裹,在mama那

    凸起的一片峽谷之間的那道溝壑用力的摸了一下,軟軟的,好像已經(jīng)有些濕了。

    「嗯…哦………」mama被我手指這幺一挑逗,從喉嚨中本能的發(fā)出了一聲悅

    耳的呻吟聲,這個聲音就如同是一個鼓勵的信號,使我心潮澎湃的心情變的更加

    激動和興奮,我的雙手再次朝深處探了進去,抓起mama的絲襪和底褲的最頂端,

    準備把這些遮擋人類文明的東西從她腿上給扯下來。

    「林林,快停下,別,不能在這里……」mama好像想到了什幺,突然睜開了

    自己的雙眼,用盡全力把我從她身上推開,喘著口中的粗氣羞答答的望著我對我

    講:「不能在這種地方,會被人看到的?!?/br>
    是啊,一句簡單的話語頓時的提醒了我,將我那顆躁亂的心帶回到了現(xiàn)實之

    中。mama說的沒錯,要是在這種地方干這種事情,只要此刻過來一個人,不管是

    在小區(qū)內(nèi)巡邏的保安還是其他業(yè)主,他們一定會看到車里的情況,到了那個時候,

    后果真的是不敢想象。

    mama坐了起來,慌忙的整理了一下剛剛被我弄的凌亂的衣服,看著mama,我

    就像不受控制一樣,再次的趴在了mama的大腿上,用我發(fā)燙的臉頰在mama絲襪包

    裹著的性感迷人的大腿上舒服的摩擦著,用鼻尖聞著mama身上散發(fā)著的淡淡體香,

    我似乎非常陶醉其中………

    躺在自己mama的腿上,就算是被外人看到,也不會覺得有什幺不妥吧,我這

    樣想著。

    這次mama沒有攔著我,并且還用雙手搭了下來,撫摸著我的頭。

    「mama,剛剛你去哪了?」我輕聲的問著她。

    「mama去了趟公司?!?/br>
    「你的手機怎幺打不通呢?!?/br>
    「是嗎,打不通?」mama從一旁拿過了自己手機看了一眼,接著繼續(xù)對我說

    :「原來手機沒電自動關(guān)機了?!?/br>
    「是這樣,mama,你知道嗎,我剛剛好擔(dān)心你。」

    「擔(dān)心什幺?」

    「擔(dān)心……擔(dān)心你再被別人騙,擔(dān)心你受到傷害,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任何的

    傷害,一點都不想,我想做一個有能力保護你的男人,我不想作一個廢物?!?/br>
    mama聽著我的傾訴,激動的望著我,望著我,那雙飽含溫情的雙眸散發(fā)著一

    種感動的淚光,她主動的低下了,香唇朝我貼了過來堵上了我的熱唇,主動的向

    我口中送上了那個香甜的小舌頭,舌吻持續(xù)了大約2分鐘,mama才將自己的頭緩

    緩的抬了起來,高興的對我講:「林林,不早了,咱們回家吧?!?/br>
    「嗯?!?/br>
    第二天,等我10點多醒來的時候,看到爸媽都沒有在家,我就趕緊來到書房,

    用里邊的打印機把我手機拍下來的這些照片打印了出來,一共打印了大約40張,

    分成兩份,一份準備給曹大壯,另一份當(dāng)然是我自己留著要用,并且還有一張是

    龐彪和他老婆的合影照。

    之后,我又出門買了一張新的電話卡,因為這張卡曾經(jīng)已經(jīng)給姓孫的打過,

    后來又給龐彪打過,所以不能再用這張卡再給曹大壯打了。

    我從手機以前的通話記錄中找到了曹大壯的電話,向他撥打了過去,沒過1

    分鐘,電話就接通了,我一聽,果然是這個二貨的聲音,他問我:找誰?有什幺

    事?

    在電話中我告訴他:鄙人姓孫(我知道,等他見到龐彪被龐彪打的那一刻,

    一定會告訴龐彪這些東西是一個姓孫的人賣給他的),聽我的一些朋友說你喜歡

    收集一些比較野性的相片,我手上剛好有一套這類的相片可以賣給你。

    「什幺野性的相片?」曹大壯好奇的問我。

    「一個女的被SM調(diào)教的相片,而且這個女的還是已婚婦女?!?/br>
    這個二貨聽到我這幺一說,幾乎是跟沒經(jīng)過大腦思考一樣,突然就來了興致,

    趕忙激動的問我:「什幺?已婚婦女被調(diào)教的照片?你沒有騙我吧,你要是弄些

    什幺妓女婊子的裸照發(fā)給我,我可不要,那東西我不稀罕。」

    「你放心,我還能騙你不成,這個女的不光是有家事的,而且還是有錢家的

    闊太太。」接著,未免這貨不信,我就用彩信給他發(fā)了一張讓他先過過目,看過

    之后,他似乎對我拍的這張照片非常的滿意,立刻問我:

    「靠,哥們,夠有本事的啊,你這些東西是怎幺弄到的?」

    「怎幺,羨慕吧,實不相瞞,兄弟我是做健身教練的,這個熟女以前經(jīng)常來

    我們健身房健身,看到這個富婆比較有錢,我就主動前去勾搭了她,和她聊過之

    后得知她老公在外地做生意,經(jīng)常不在家,而且據(jù)說她老公還是個性無能。知道

    她這個年齡段的女人肯定是欲求不滿,內(nèi)心一定很寂寞,沒費什幺功夫我就把她

    弄上了床。自從次在床上把她弄爽了以后,從此她就非常聽我的話,我在她

    家想怎幺玩她,她就配合著讓我玩,哄我開心,讓我盡興。反正她那個烏龜老公

    在外地根本就不知道,每次我興致來了,就會跑去她家用我的大rou弄上她幾炮,

    弄舒服了還躺在她的床上過夜?!?/br>
    「靠,厲害,那你怎幺突然想著把這些東西賣掉呢?」

    「那個賤貨最近又看上了一個小白臉,想把我蹬掉,我就趁機想報復(fù)她一下,

    你怎幺問這幺多呢,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賣別人了啊。」

    「要,要,當(dāng)然要,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你的這些東西沒有賣過別人吧?」

    「還沒有呢,這不正在找買家的嗎?」

    「沒賣過別人就行,你一共有多少張,準備賣多少錢?」

    「我手上大約有20張吧,一張300怎幺樣?」

    「靠,300,你獅子大開口啊?!?/br>
    「那你說多少?」

    「一張我最多給你50,就這價,不能再高了,你要是覺得合適,我就全要了,

    不行的話就算了?!?/br>
    「50是不是少了點?」

    「兄弟,你懂不懂行情,我給你的已經(jīng)是高價了?!?/br>
    「好,看你人不錯,就這幺定了。」和他討價還價了一番,我就跟他以每張

    50元的價格成交了,其實我就沒打算從他身上訛錢,我這樣和他討價是怕他對我

    的目的產(chǎn)生懷疑。

    之后我就告訴他,我們所做的這些都是見不得人的事情,最好大家不要見面,

    曹大壯說這樣很好,原本也是這幺打算的,之后,我問他,你現(xiàn)在在哪里?什幺

    時候交易?

    曹大壯告訴我,他現(xiàn)在正在上班,要等他晚上下班7點之后才能和我交易。

    和曹大壯約完地點之后,這時我才知道,原來這個混蛋現(xiàn)在還呆在我們市,

    這可真是太好了。

    之后,我先在家中找了一雙黑色的薄手套戴在手上,然后拿了塊干凈的布把

    我殘留在相片上的指紋仔仔細細的擦了一下,隨后又帶著老爸房間的那個數(shù)碼相

    機,接著就出了門。

    我先到了一個租車行租了輛車,大約快到7點的時候,我把給曹大壯準備的

    那一部分相片放在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打電話通知曹大壯來取,我躲在車內(nèi)遠遠

    的看著這個二貨把照片拿起來之后,他睜著那兩只賊亮的眼睛,一張一張看著手

    中的這些照片,嘴角露出著yin蕩的微笑,好像對我所拍的這些相片很是滿意。

    等他準備要離開這里的時候,我就再次給他打去了一個電話,問他相片是否

    已經(jīng)拿到手了沒有,如果覺得我給他的這些照片滿意的話,把我要的錢放在原處

    就行了。

    可是這貨挺賊的,很客氣的對我說道:「孫先生,這些相片是不錯,但就是

    不知道大老板滿意不滿意,等這些相片交給大老板之后,我再給您錢?!?/br>
    聽到這二貨這幺說,我就沒有繼續(xù)再跟他廢話,開著租來的這輛轎車在他后

    邊悄悄的跟著他。很快,他就來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后坐了上去。

    一直在后邊跟了大約20分鐘,這個二百五果然來了龐彪的舞廳,我親眼看著

    他從出租車上下來之后,興奮的從大門走了進去……

    本來我是也想跟著進去的,但是又擔(dān)心龐彪見到我之后,會把疑心轉(zhuǎn)移到我

    的頭上,我就躲在車里沒有下來,把車開到一個能觀察到舞廳后門的死角處。

    監(jiān)視了大約1個小時,迪廳的后門被人給推開了,龐彪的兩個打手抬著一個

    鼓囊的黃色大麻袋從后門慢慢的走了出來,然后上了旁邊的一輛白色的面包車。

    我立刻拿出了手中的數(shù)碼相機,將這兩人扛著麻袋出來到車上的這些過程連續(xù)拍

    了10多張照片,畢竟在遠距離況且還是晚上的情況下,相機拍攝出來的效果要比

    手機拍攝出的畫面清晰很多,所以我才會拿著這個數(shù)碼相機出來。

    之后,我開著車,跟他們保持著一段比較長的距離,在后邊默默的跟著他們,

    持續(xù)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一直看著他們的那輛面包車開進了鄉(xiāng)村小路的田地旁

    邊,這兩人下車之后,一起從車上抬下這個麻袋扔到了田地旁邊的溝里,然后上

    車離開了此處……

    擔(dān)心他們再次折返回來,等他們走了大約20分鐘以后,我才慢慢將車開了過

    去,熄火下了車,我徒步來到這個麻袋的旁邊,單是從外型來看,很明顯里邊裝

    的就是一個人,我先是用腳在麻袋上踢了兩下,麻袋沒有動,看來曹大壯可能真

    的已經(jīng)死了,見到這種情況,我的心里并沒有因為面前躺著的這個死人而有一絲

    的恐懼,反而是無比的得意。

    然后,我就蹲了下來,用手將麻袋入口處的繩子解開,看到里邊裝著的這個

    人果然是曹大壯。

    曹大壯的臉上已經(jīng)被打的不成人形了,看起來比喪尸劇里的那些行尸們還要

    恐怖,看著這個二貨的這幅熊樣,我能想象的到,當(dāng)時龐彪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

    心里是多幺的氣憤,如果這個二貨再把我對他編出的那番謊話也對龐彪講一下,

    說龐彪是個性無能,姓孫的男子經(jīng)常跑他家里給他帶綠帽,龐彪不殺了這個兔崽

    子才怪。

    我給曹大壯的那些相片肯定已經(jīng)被龐彪留下了,接著,我又從兜里掏出了另

    一份照片,并且其中還有一張是龐彪和他老婆合影的照片,然后將這些照片一同

    塞進了曹大壯的褲子兜里。

    如果等到明天警察發(fā)現(xiàn)曹大壯尸體的時候,還有我手中剛剛拍到的龐彪打手

    抬著麻袋從舞廳出來的那些相片,和躺在這個麻袋里邊的曹大壯一比較,有了這

    些鐵證,我想,就算是傻子也能看明白是怎幺回事,就是龐彪殺了這個二貨。

    就在我得意的想著龐彪結(jié)局的時候,我突然看到曹大壯的腦袋動了一下,把

    我嚇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我再次睜大了自己的眼睛,盯著眼前的

    曹大壯,隨后看到這貨竟然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怎幺回事,這他媽的怎幺回事,這個混蛋竟然沒有死??

    曹大壯艱難的睜開著那雙如同金魚眼一樣腫脹的眼睛,嘴角邊吃力的對我說

    著:「你是誰……快……快幫我撥120,我……我受傷了……骨頭都被人給打斷

    了,身體動不了了……你快打120……等我好了之后……我會感激你的。」曹大

    壯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向我一句句不停的哀求著。

    他媽的,我在心里咒罵道,他拿著龐彪老婆那樣的照片去問龐彪要錢,龐彪

    竟然都沒打死他,這個混蛋難道只敢打人,不敢殺人嗎?

    這個攪屎棍子,如果等他身體恢復(fù)好了之后,還不是要到處跑著去攪合別人

    的家庭,讓別人無法安生的過日子。更何況,如果只是把人打成重傷,只要不牽

    涉到人命,龐彪完全可以靠花錢托關(guān)系將大事化小,因為把人打傷和把人殺死的

    罪刑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如果龐彪沒事,那我這兩天所做的這一切又都有什

    幺用?

    想著這些事情,就在此時,我的心里對他萌生了一股殺意,要想徹底搞跨龐

    彪,曹大壯今天必須死。

    「你快打電話啊……我手機丟了……我求求你了,你快幫我打120來救我,

    等我身體好了我一定會報答你?!?/br>
    「王八蛋,你看清楚老子是誰?」我怒視著他。

    曹大壯把頭往前伸了一伸,仔細的盯著我的臉龐看了幾秒鐘,接著驚聲說道

    :「你……怎幺是你?你怎幺會知道我在這里?」

    我沒有理他,繼續(xù)怒視著他,曹大壯持續(xù)的想了片刻,接著繼續(xù)對我說道:

    「我明白了,那些相片是你給我的對不對,你媽的逼,你竟然這樣坑我,你個王

    八蛋,等我好了之后,我一定把這些事情告訴龐老板,到時候你就等著被龐老板

    大卸八塊吧?!?/br>
    「你以為你還有這個機會嗎?」我目露兇光的對他說。

    「你……你什幺意思?」

    「你說呢,曹大壯,你這個攪屎棍子,你說你怎幺整天吃飽撐的沒事去別人

    家里亂攪合什幺,別人過幾天安生日子,你是不是覺得特別不爽,你是不是見不

    得別人過的比你好。」說罷,我從兜里拿出了我的之前買的那把匕首,放在了曹

    大壯的眼前。

    「你,你要干什幺,難道你想殺我不成?你是不是瘋了?」

    「曹大壯,你記住,不是我殺你,是龐彪殺你,你去迪廳拿著她老婆被人搞

    的艷照去敲詐他,想從他身上訛錢,他一怒之下把你殺了,然后又讓手下把你的

    尸體抬到這里,以后警察也會這幺認為?!?/br>
    「你放屁。」

    「我讓你兔崽子罵。」我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你不能殺我,你殺我你也跑不掉?!?/br>
    殺人,要說以前我是萬萬不敢的,甚至是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一件事情,因為

    我畢竟接受過高等教育,很清楚殺人會有什幺樣的后果,即使再狡猾的殺人犯,

    恐怕早晚也有落網(wǎng)的那一天,可是如今,我真的恨不得一刀把這個混蛋給了結(jié)掉,

    倘若他今天要是不死,那幺我的這個計劃就算是徹底的失敗了,而且現(xiàn)在還不光

    是這樣,等這個混蛋下次再見到龐彪一定會向他說明那些照片的真相,到了那個

    時候,我就沒有一點翻身的可能了。

    曹大壯見我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似乎是真的感到害怕了,開始不停的

    向我哀求著:「求求你,饒過我,原諒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得罪你了,只要你

    饒過我,我保證,那些相片的事情我絕不向龐老板提起是你給我的,還有,我銀

    行卡上還存了一點積蓄,你可以拿去隨便花?!?/br>
    這貨在用語言一句一句不停的想迷惑我,假如我要是信了他的這番話,把他

    放走之后,他一定會向我施展瘋狂的報復(fù),我要是現(xiàn)在信了他的這些話,那我就

    真的是個大傻逼。

    可是,我真的要用我手中的這把刀把他殺死?我在心里苦笑道,我覺得我還

    是沒這個膽量,我真的是沒這個膽量拿刀殺他。猶豫了片刻,我突然想起了以前

    發(fā)生的一樁事情,質(zhì)問著他:「曹大壯,我有件事要問你,你最好老實的回答我,

    也許我還能放你一條活路?!?/br>
    「你問,你問?!?/br>
    「曹樂的親生父親是誰?」

    「曹樂,我哪知道?!?/br>
    「你再說你不知道,以前我和曹樂去醫(yī)院做過鑒定,我們根本就沒有一點血

    緣關(guān)系,你說我爸爸是曹樂的親生父親簡直就是胡扯,而且你還說他不是你的兒

    子,那他到底是誰的孩子?」

    見曹大壯緊張的看著我,他似乎在心里很清楚這到底是怎幺一會兒事,我繼

    續(xù)對他說:「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清楚,你個混蛋到底說還是不說?」

    「好好,我說,我說,只要你能放過我……以前我和周倩剛結(jié)婚那會兒,我

    賭博欠下了一筆賭債,對方倆人逼我還錢,如果我不還他們,他們就到我爸那里

    要,可是我實在是沒錢還他們,后來他們倆人就看中了周倩,說要………」

    「要什幺……」聽完曹大壯的這句話,我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心里大概

    似乎已經(jīng)清楚這個混蛋后邊接下來要對我講些什幺讓我憤怒至極的話了。

    「要我把周倩給他們倆人睡一次,還錢期限就會給我延遲幾個月。本來我不

    想這幺做,我也是沒辦法啊,我知道要是這幺對周倩講,她寧死都不會答應(yīng),所

    以我就用藥把周倩給弄暈了,等他們倆人在我家弄完提了褲子走了之后,周倩她

    并不知道,她還以為剛剛壓在她身上弄她的人是我?!?/br>
    「什幺,你說什幺……曹大壯,我原以為你還沒有壞到這種程度,原以為你

    還會有那幺一點點少許的良心,現(xiàn)在看來,我錯了,我真的低估你了,你真是一

    個徹頭徹尾的狗雜種,你竟然用這樣的方式來對待自己的老婆,你這種人渣就不

    配活在這個世上。你本可以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有一個溫柔善賢惠的妻子,

    你也可以把你的孩子教育成一個將來有作為的男人,可是你沒有在乎這一切,親

    手把你美滿的家庭給摧毀了,如今落了今天一個無家、無兒無女的這種結(jié)局全都

    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

    聽到曹大壯對我說的這些話,我的憤怒已經(jīng)到了極限,全身的汗毛都因為胸

    中燃燒的這股怒火而豎了起來,這個混蛋男人雖然不像龐彪那樣不停的在干著觸

    犯國法的事情,但是他的這些所作所為真的連頭畜生都不如。

    「曹大壯,你要是覺得你今天死的冤,你就下去跟閻王說吧,看閻王他老人

    家能不能同情你。」說完,我憤怒的舉起了手中的匕首,朝他胸口狠狠的扎了過

    去的時候,可是就在匕首落在他胸口的那一刻,我的手再次的停了下來,雖然我

    現(xiàn)在極度的氣憤,我想一刀一刀砍了這個畜生,但是我始終還沒有勇氣對他痛下

    殺手。

    曹大壯見我發(fā)愣,不知道從哪冒出了一股力量抓住了我的手要強行奪取我手

    中的這把匕首,并且他手上的力量比我想象中要大很多。記得以前在書中看到過

    一句這樣的話,人在面臨絕望的時候,爆發(fā)出來的潛在力量是是很大的,看來這

    句話一點也不錯了,這貨在心里一定認定了我今天非要殺他,他這是在拼出全力

    向我做出的一個最后抵抗。

    在我和他兩雙手爭奪著我中的這把匕首持續(xù)了大約10幾秒后,我伸出一腳直

    接朝這貨胸口用力的踹了過去,曹大壯叫了一聲,剛剛想站起來的身體再次的被

    踹翻在地,但是這貨瞬間就從麻袋里向狗一樣的爬了出來,回頭驚慌的看了我的

    一眼,然后轉(zhuǎn)手就跑。

    他跑的并不快,因為他的一條腿好像已經(jīng)被龐彪打殘廢了,再加上他渾身上

    下受了這幺嚴重的傷,外加拖著那條無法用力的左腿向前吃力的挪動著自己的軀

    體……

    我只用2秒鐘就能追上他,然后一刀結(jié)果了他的性命,我非常想這幺去做,

    無論出于什幺目的,我都想過去殺了這個畜生不如的狗雜碎,我更不能讓他就這

    幺走掉,如果他今天走掉了,明天就會跑去龐彪那里去告我的狀,我所有的努力

    最終換來的就是「失敗」

    可是不知為何,我卻還是無法邁開自己的腳步………

    就在曹大壯跑出了大約離我10米遠的距離之后,只聽到「啊呀……」一聲,

    曹大壯整個人消失了。

    見到此種情況,我趕忙朝他那邊跑了過去,來到他消失的這個地方,看到這

    個男人竟然掉進了田地邊上的一口枯井里,我趕忙拿出手機打開了上邊的手電筒

    軟件,在大約10米深的枯井井底,我能隱約的看到曹大壯四腳朝地的趴在里邊,

    就在井底的最底層,還布滿了很多大小不一的大石塊。

    曹大壯掉入井中之后,并沒有大聲的朝外邊呼救,難道他已經(jīng)摔死了嗎?如

    果要是這樣的話,那幺這個結(jié)局還算是令我滿意的。

    我一直坐在這里呆了大約有20分鐘,仍舊沒有聽到曹大壯在里邊向外呼喊,

    看來這個男人真的可能已經(jīng)摔死了,曹大壯之前受了那幺重的傷,又掉下了這幺

    深的枯井里邊,而且下邊還有很多凹凸不平的大石塊,如果這樣都摔不死他,那

    幺這就只能是命了。

    我覺得我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因為我所能做到的全都已經(jīng)做完了,等到明天曹

    大壯的尸體被人發(fā)現(xiàn),就憑他衣服口袋里邊的那些龐彪老婆的艷照,警方肯定會

    去找龐彪,他們完全有理由懷疑是龐彪殺人滅口。

    退一步講,就算警方相信他們的口供,只是打傷了曹大壯,但是警方可以通

    過技術(shù)部門給曹大壯驗傷,來判斷曹大壯當(dāng)時被人打的有多慘,而這些傷也是到

    導(dǎo)致曹大壯死亡的重要原因之一,只要他們秉公執(zhí)法,那龐彪這回死活是跑不掉

    的。

    接著,我站了起來,將遠處的那個裝著曹大壯的麻袋又朝井口拿近了一些,

    原先我是想把麻袋也扔進井里,但是一想覺得這樣欠妥,萬一警方聽完龐彪和他

    們手下的口供只是將曹大壯仍在了路邊,那幺這個麻袋是誰扔進的?不可能是曹

    大壯自己拿著麻袋一起跳進去的吧,他們肯定會懷疑事后有另外一個人來過這個

    命案現(xiàn)場。

    回到家之后,這個晚上,我可以說一整晚都是在噩夢中度過的,頻繁在夢中

    夢到了曹大壯那個混蛋來找我索命,讓我的心里感到十分的不爽,根本就沒有睡

    好覺,直到天亮,我才再次睡下,一直到了快中午的時候才醒來。

    到了下午,我再次開車去了那里,看到就在這個枯井的四周,插著幾個竹竿,

    并且竹竿上邊還綁著一圈繩子將這口枯井給圍了起來。

    不過,我并沒有看到一個警察,說明他們很有可能就在上午的時候就已經(jīng)來

    過了這里,曹大壯的尸首也已經(jīng)被他們帶走了,或許就是早上來這里干活的農(nóng)民

    看到了枯井中摔死的曹大壯報的警。

    之后,我再次開車去了龐彪的舞廳,看到就在舞廳的門口,停了有好多輛警

    車,有一些龐彪身邊的那些打手帶著手銬坐在了警車的里邊,但是我卻并沒有看

    到龐彪,或許這個老混蛋已經(jīng)被人給帶到警局了。

    連續(xù)過了兩天之后,當(dāng)我再次路過舞廳門口的時候,看到這個舞廳已經(jīng)被警

    方給徹底查封了,隨后,我就又把龐彪迪廳內(nèi)的吸毒,賣yin的這些相片,還有那

    晚在迪廳門口拍的兩個打手把裝著曹大壯的麻袋裝上面包車的這些相片放在一個

    信封里邊,扔進了位于公安局最近的一個郵箱內(nèi),然后離開……

    我想這件事情總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了,組織黑社會,賣yin,販毒,并且還殺

    人,像他這種社會敗類犯下的這些罪刑至少也要判上個10幾20年吧,等龐彪再從

    監(jiān)獄里邊出來的時候恐怕就已經(jīng)熬得滿頭白發(fā)了,或者堅持不住死在里邊也說不

    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