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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變態(tài)?。俊?/br>啪。李承錦蓋上他剛剛從廁所拿來的:“有完沒完???世界上變態(tài)那么多呢,就我們街上那楊過,不也瘋瘋癲癲的嘛,你們還研究上了?!彼麚P了揚手上的書,“我還不如讀一段這兒給你們熏陶熏陶文學(xué)素養(yǎng)呢。”許子航本來想說自己前段時間看過的,結(jié)果一聽他們覺得變態(tài),就沒開口,省得等會兒追問他為什么看這個。不過,姚戈怎么會看這個?哦哦對,他說了老師推薦的。外國語學(xué)校就是不一樣啊,老師都推薦這么前衛(wèi)的電影。“對了,許子航,你爸媽晚上,不回來?”“嗯嗯,明天才回家呢。怎么?”李承錦用舌頭彈了彈:“電腦可以用吧?想不想看......?”接下去的話不用多說了,這個年齡的男生都能懂。田飛確認了一下手機上的天氣預(yù)報,晚上七點開始暴風(fēng)雨,外面已經(jīng)開始刮風(fēng)了。他從廚房探出頭,對剛剛坐下的姚戈說:“把外套都脫了,這里外溫差大,等會兒出去容易生病?!?/br>“哦哦,好。”姚戈最里面穿的是校服,藍色的領(lǐng)子襯托著他微微彎曲的脖子。田飛的喉結(jié)動了動,吁出一口氣。“圣誕節(jié)怎么過?”“???”姚戈沒想過這個問題,“寫作業(yè)吧?圣誕節(jié)不放假?!?/br>“哈哈哈哈,你可真是乖學(xué)生。”田飛一邊坐下,一邊如愿以償?shù)卦谒麎裘乱郧蟮哪橆a捏了捏,“怎么這么稀罕你呢。”貿(mào)然被捏臉的姚戈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往后躲了一下,微微皺了皺眉頭,好在老師馬上就松手了,讓他拿出卷子。田飛搓了搓指尖,有一點沒摸夠。“來吧,今天我們講二次函數(shù)?!?/br>天氣預(yù)報很準(zhǔn)時,大雨瞬間澆灌下來,打在窗戶上啪啪響。“許子航你快點把窗戶關(guān)上,等會兒我都聽不見了?!?/br>“靠。關(guān)掉過了,這雨聲音這么大我有什么辦法啊。”許子航對這幾個擠在茶幾前面的人無語了,幸好他爸今年換了一臺屏幕大的筆記本,不然可不夠他們看的。“調(diào)大點聲兒?。 ?/br>“隔壁不會聽見吧?”“不會!怎么可能嘛,雨這么大。”“別吵了認真看,噓!”姚戈沒想到外面雨下這么大,自己倒是帶了傘。他今天扁桃體發(fā)炎,吃了點感冒藥,現(xiàn)在藥效上來了,有點犯困。“姚戈,姚戈......”老師的聲音有點遙遠,姚戈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用手背搓了搓眼角:“老師,我今天有點困,我想先回家......”“這么大的雨,你回去不方便,不然你在老師家的沙發(fā)躺一會兒?!?/br>要是平時,姚戈肯定覺得太過于失禮,但是這會兒他昏昏沉沉的,覺得老師說得有道理,于是放下筆,躺沙發(fā)上去了。田飛看著毫無防備的小綿羊乖乖躺在沙發(fā)上,去廚房開了一瓶紅酒,木塞發(fā)出“砰”地一聲脆響。他回到客廳,慢悠悠地搖晃手上的紅酒杯,讓里面的液體和空氣充分接觸。姚戈的呼吸逐漸變綿長,田飛想到剛剛他犯困打哈欠時眼睛濕潤的樣子。半瓶酒下肚,田飛心里的膽被勾了起來。“姚戈,姚戈?”田飛輕聲地用哄騙的語氣測試著他是不是真的睡著了。真乖。僅僅只是不舒服地動了動,全然信任的姿態(tài)。睜開眼的時候,滿滿的仰慕之情他一想到就能興奮。真是送上門的好機會。我就親一下,一下就好。田飛把臉貼過去,輕輕嗅了一下,真是小朋友啊,干干凈凈的。姚戈睡得并不沉,幾乎在田飛碰到他的時候他就睜開眼了,那一瞬間本能反應(yīng)是用腳踢開埋在他腿間的人。姚戈大腦一片空白,猛地坐起來還有點眩暈,他咬了咬舌尖:“你......在干什么?”“哦,看你睡得不舒服,老師想幫你脫?!碧镲w見自己心愛的學(xué)生一臉難以置信,輕笑了一聲,起身不顧姚戈的掙扎把他禁錮在身下,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你喜歡老師,對嗎?”就這一句話就把姚戈釘在原地。他有點兒想吐。“惡心。”姚戈的腿被壓制住,手也在和對方較勁,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老師只是喜歡你。”田飛不滿于他又開始掙扎,酒勁上頭,他本能地空出一只手抽了姚戈一巴掌,兩個人都愣了。田飛皺著眉頭趴下去,伸出舌頭想要舔舐姚戈的脖子:“你要聽話?!?/br>“滾你媽的——”姚戈狠狠地咬在田飛橫在他面前的小臂上,田飛嘶了一聲,有一點兒興奮起來,揪住姚戈的頭發(fā)就要親他,姚戈好不容易空出來一只手去夠桌上的圓規(guī)和筆......“呃......”許子航被這聲音搞得不自在,雖然說他們家性教育是挺開放的,但這是他第一次和這么多人一起觀影。許子航的屁股不安地挪了挪,起身問他們要不要吃水果。“吃什么水果,不吃。”“我吃我吃?!?/br>“許子航,你不會這么快吧……?”“滾!”許子航見他們一個個頭也不回,翻了個白眼,到廚房去洗提子。外面雨可真大啊。姚戈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把圓規(guī)往田飛身上扎,他發(fā)起狠來力量不小,趁田飛疼痛嚎叫之際,姚戈順勢從沙發(fā)上滾下來。演變到這時候已經(jīng)是暴力沖突了,他只恨自己的手臂不夠有力。等姚戈反應(yīng)過來,田飛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而自己手里拿著酒瓶。四周靜謐了下來,只剩下他的喘息聲和窗外的雨聲。他顧不上什么,擔(dān)心田飛還會再起來,第一時間拎起自己的外套,胡亂塞好東西到書包就奪門而逃。等真正跑進雨里,他才感覺一陣虛脫,雨打在臉上,疼。“你們差不多行了,看得我都疲勞了。”許子航對他們持續(xù)亢奮的狀態(tài)略無語,連續(xù)看了三四部,到最后還不就那么回事兒。“難得啊?!崩畛绣\掰了個提子,拋起來丟進嘴里,“你不知道我家沒人得多困難?!?/br>“你可以啊,都哪找來的網(wǎng)站?”彭東佩服了,“我怎么每次都搜不到???”“你以為我和你們體育生一樣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俊?/br>“喂喂喂,”林峰齊拿提子丟他,“怎么的,無差別攻擊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