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在他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拉住他的手,許子航被攬低身子,聽見姚戈在他耳邊說:“洗完澡告訴你怎么辦?!?/br>姚戈很滿意地看著許子航同手同腳地出去,他手肘撐在書桌上,指尖很快樂地在桌面上敲了敲,想到小時候許子航總是做出各種小動作和鬼主意故意鬧他,真是三年河?xùn)|三年河西。初三畢業(yè)之后,許子航的桌面干凈了不少,他早就迫不及待地把書全賣給收廢紙皮的。姚戈隨手理出一小塊空位,桌面上攤開的同學(xué)錄吸引了他的目光。姚戈沒有去看別人寫的,而是翻到新的一頁,打開活扣取了一張下來。姓名,生日,愛好,顏色,食物。這是查戶口呢,還得填這么詳細(xì)。姚戈從筆筒里找出一根看起來能寫的筆,在姓名的那一欄寫下自己的大名。落荒而逃的許子航站在淋浴室里,想著剛剛姚戈說的那句話,低頭一看自己翹起來的朋友,嘖了一聲,指著它念叨:“沒出息。”說完之后倒是仔仔細(xì)細(xì)地洗干凈每一寸,爭取做一個香噴噴的小航航。許子航吹好頭發(fā)從浴室出去,姚戈摘了耳機(jī):“洗好了?”“嗯?!?/br>“那我去洗?!?/br>“哦?!?/br>許子航側(cè)身讓姚戈越過自己到衛(wèi)生間去,微低著頭不是很敢看他。等水聲響起來的時候,許子航才磨蹭著走到書桌前,看姚戈剛在寫什么。紙上只有三個空被填了,其他都空著。姓名:姚戈綽號:戈貝貝愛好:許子航……嘁。許子航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樂得冒泡,嘴上還要小聲說:“傻?!?/br>姚戈回到房間的時候,許子航已經(jīng)規(guī)規(guī)矩矩地躺在床上了。他關(guān)了燈,摸著黑爬到床上。許子航動了動,摁亮了床頭燈,要給他讓出位置,結(jié)果姚戈隔著被子躺到了許子航身上,伸出食指在許子航下巴上撓了撓:“是不是等得很急?”許子航的腿一伸,勾到姚戈身上,再用手撐一下身子翻過身,用被子把他整個人包?。骸罢l等急了?”雙手被裹在被子里動彈不得的姚戈有點詫異,大概是沒想到許子航會反擊,不過他很識實務(wù)地老實認(rèn)輸:“我急,你先放開我?!?/br>“急什么?”許子航才不管他那些虛頭巴腦的,先搶占高地再說。“急著教你怎么辦?!币Ω陝偦卮鹜?,就感覺到一雙溫?zé)岬氖謴谋蛔拥撞裤@進(jìn)來,一路鉆進(jìn)他褲子里,這下他真有點兒急了,“喂!”許子航低下頭輕啃了一下他的臉,不緊不慢地淺淺一笑:“我不用你教?!?/br>他微低下頭,嘴唇輕而易舉地讓姚戈不再說話,他用手捏住姚戈的脖頸,輕輕往上托起他的頭,和自己貼的更加緊密。空調(diào)里的風(fēng)扇無聲地轉(zhuǎn)動,客廳里隱隱約約還傳來電視聲和陳思頤走來走去的腳步聲。姚戈的腳趾蜷縮了一下,繃住了。許子航的手掌很干燥,握在他的陰/莖上有一點粗礪感,但又很舒服。上一次也是在這張床上,他們的關(guān)系還不明朗。姚戈想到這里忍不住笑了一聲,當(dāng)時的他沒想到,半年后許子航的手會伸進(jìn)他的褲子里。被子早就在兩個人的動靜下松開了,姚戈的手往下伸的時候被許子航一把抓住,許子航啞著聲音說:“你別動,我來?!?/br>姚戈的褲子被褪到腳踝,許子航把他的大腿并攏在一起,從腿縫中間插進(jìn)自己的龜/頭,手上愛撫姚戈的動作沒停,兩邊保持著差不多的速度律動。他在接吻的空隙喘著粗氣,還不忘顧及姚戈的感受:“不舒服就和我說?!?/br>許子航在姚戈身上起起伏伏,有一種他們真的在做/愛的錯覺。姚戈的手伸進(jìn)許子航的睡衣里,摸到他拱起的蝴蝶骨。年輕的欲望交織在一起,熱烈地?fù)肀瑯幽贻p的軀體,迸發(fā)出新鮮的體液。許子航翻下身,紙團(tuán)丟進(jìn)垃圾簍里,和姚戈一起平躺著,他側(cè)過頭,看著同樣微喘著氣的人,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笑出聲。現(xiàn)在許子航的嘴也像吃了一整瓶的辣椒醬。第44章姚戈不喜歡朝著左邊睡覺,因為壓住心臟會有點不舒服,所以每次他都朝著右邊側(cè)躺。許子航在他身后抱著他,被子被踢到大腿上。許子航的胸口緊貼著姚戈的背,兩個人的身高差得不太多,每一寸骨頭都長得剛好,抱起來很順手。他的手伸進(jìn)姚戈的肚皮上,揪起一塊軟軟的rou:“這是肥rou嗎?”“......”姚戈反手去摸許子航的肚子,“你以為你比我好哪里去?”“不至于!”許子航用力一繃,肚子還可以硬邦邦的,“你摸?!?/br>姚戈這種長期久坐著學(xué)習(xí)的人,想要有腹肌是不可能的,頂多能做到站起來沒有游泳圈,但是摸上去的rou還是軟軟的。至于許子航,頂多就是打籃球的運動量,看起來手臂是鼓鼓的,但其實本質(zhì)還是個被長輩念叨著太瘦的猴精。“彭東和林峰齊居然有腹肌,”許子航摸摸自己整塊的肚子,有點兒羨慕,“他們天天都得訓(xùn)練,哎,吃多了都不會長膘?!?/br>說到這里,許子航停頓了一下,手挪上去握住姚戈的手,討好地?fù)噶藫杆氖中?“那個......”他磕巴了半天,撐起身子趴在姚戈肩頭問他,“明天叫彭東他們唱歌,你說好不好啊?”姚戈扭頭去看他,很少見到許子航這樣一副怕被他拒絕的表情,他覺得有意思,心里腹誹了一句裝什么楚楚可憐,嘴上快速回答:“不好?!?/br>“哦......”許子航?jīng)]有什么意見,問之前他就有這種心理準(zhǔn)備,雖然還是有點兒尷尬。“你請客我就去?!币Ω暾f完這句話就扭回頭不看他。“啊?”明白過來什么意思之后,許子航扒著他的肩膀,湊過去看他表情,“真的???”“喂!”姚戈拱了拱他,假意不高興地瞪他,“你什么意思,我這么難相處嗎?”許子航嘿嘿笑了兩聲,小學(xué)的那些間隙雖然早就成風(fēng),但他還是心虛于那點零星之火。背對著他的姚戈閉著眼,他早就不再執(zhí)著于那一點點的“專屬”了,再執(zhí)著也沒有什么用,他想要的會自己抓住,如果抓不住,那就算了。第二天,許子航和姚戈到達(dá)川島市最大的KTV暢想的時候,彭東已經(jīng)在隔壁的旱冰場耍得飛起。見到他們倆過來了,彭東一個雄鷹展翅,俯沖到他們面前,耍帥地圍著他們繞了一個圈。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