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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對象,自然要幫著說說話。“跑完了?決出勝負了?沒跑完一個個逼逼什么,嘴閉上也沒人當(dāng)你們啞巴,看就成了,行不行啊哥們?”林琪義憤填膺,“我們野哥愛怎么跑怎么跑,你們管得著?”她說完一甩頭,直接去了司令臺,sao氣十足坐上主持廣播小哥哥的腿,勾引完搶過喇叭就翻臉不認人,一通彩虹屁全吹給秦野,順利接替金瀟瀟成為迷妹二號。秦野聽著滿cao場在播自己名字,心情有些復(fù)雜。他沒拿沖刺速度跑,但他的確想快點結(jié)束這場比賽,因為那點傷在,他不怎么想磨蹭,也不想慢吞吞跟他們爭,速戰(zhàn)速決再好不過。但在跑到將近一半時,秦野有些受不住了。他被不知是熱是冷的汗打濕了發(fā),呼吸灼灼胸口都發(fā)疼,眉心緊皺,偶爾踉蹌,腿上帶傷一步一凌遲,狀態(tài)一路猛跌。雖說他依舊占在領(lǐng)先位,但身后人開始和他拉近距離。林琪已經(jīng)從臺上下來站嚴啟烈邊上,兩人看著秦野,面色都挺沉。“野哥他怎么了?!?/br>“不知道,好像不太對?!?/br>第18章周圍班級有個別人正在cao場陪跑,也不知道到底是真心實意地想鼓勁還是另有別意。嚴啟烈瞇眼盯著秦野,視線跟了一路。“野哥從剛剛起步子就不太穩(wěn)啊。”他若有所思說完這句,側(cè)頭一瞥林琪,開口問:“喂太妹,要不要一起陪他跑會兒?”邊上那個顯然沒想到“陪跑”這茬,畢竟她是個走八百米都要休息一千八百回的“柔弱女子”。“柔弱女子”兼“太妹”聽完這句問,眼掃cao場轉(zhuǎn)了身,嚴啟烈一愣,正心道這發(fā)展怎么跟他想的不大一樣,那邊林琪又頓住回過了頭。“你先過去,我拿東西準備準備,別人有的我們野哥得有。別人沒有的我們野哥,也,得,有?!?/br>“……”跑道上秦野還在第一,先前落下他一圈多的第二正在奮起直追,兩人距離越縮越短,眼見只差幾步。秦野被那傷弄得有點惱,周圍嘈雜熱鬧,混著各種各樣的吵嚷。“你看,我就說后半段要翻車,等著,這他媽鐵定跪?!?/br>“哎你說之前那些十一班嚯嚯叨叨的那些家伙,一會兒臉得腫成什么樣?!?/br>“何必啊,到時候從第一跑最后去,多丟臉,還不如一開始就別裝逼。”呼吸混著點鐵腥味浮在喉嚨口,他聽到了些閑言碎語,也聽到自己班那幾個不管不顧給他瘋狂加油。秦野雖跟名字一樣身上帶著股野,但到底是凡胎*,拼得過頭也會累。他現(xiàn)在就很累,但他不想輸。就在他準備咬咬牙搏一搏的時候,邊上忽地冒出來兩個人。這倆貨色他都熟,熟得不能再熟。這一男一女扮相很大佬,做的事卻很狗腿,男的撐著把碎花小傘替他擋太陽,手上一瓶冰水,女的左手大紙扇右手小電扇,巴不得360°往他身上吹,好叫風(fēng)從四面八方來。林琪:“野哥,你的掛件上線了?!?/br>嚴啟烈笑著跟道:“你兒子也上線了?!?/br>后頭的選手很沉默,大家都是5000,怎么就沒人拿著風(fēng)扇往我臉上懟。秦野暫時沒什么力氣分出精力回話,只是挑了下唇。他順手接過嚴啟烈遞來的那瓶已經(jīng)擰開的水,灌一口后手臂一抬,直接就往身上倒。三千多米下來,他身上早就被汗浸個七七八八,冰水一澆,黏膩里得來幾分清醒。嚴啟烈跟林琪還沒回過神,秦野已經(jīng)把空瓶子甩還給了他們。“行了別sao了,下線等著,野哥給你們拿第一?!?/br>他還在跑,說話并不輕松,很慢,聲音帶點沙,又低又啞。如果換做別人說這話,可能還會覺得不過吹噓,聽著也沒幾分可信度,可從秦野嘴里出來就只有一個感覺:這波穩(wěn)了。秦野不是什么熱愛高調(diào)的人,陪跑二人組也很配合地沒再sao下去,他們收了傘,關(guān)了風(fēng)扇,站在終點觀眾區(qū)乖巧等大佬。而大佬嘴上說得輕巧,腳下步子卻沉如千斤。但跟剛剛相比他的狀態(tài)多少回來了些,縮短的距離也重新拉了開。他一人跑在最前,后頭一截空。剛逼逼的幾個有點逼不出聲了。人已經(jīng)不把常理跟科學(xué)放眼里了,強行第一到底,不講道理,這還怎么逼。他們覺得臉有點疼,一疼就疼到了比賽結(jié)束。秦野在后半段已經(jīng)沒了開始的速度,但好在還能穩(wěn)住慢慢跑,跟在他身后的幾個雖然想沖,不過沒能沖上來。畢竟5000,跑完就不賴了。終點線還差幾百米時他聽見那些熟悉聲音在歡呼,喜悅這種心情其實很容易被理解分享,難共通的是個人感受,比如說秦野現(xiàn)在覺得好他媽辛苦,別人眼里只有好他媽牛逼。自始至終都在領(lǐng)跑的那個一到終點就撐地半跪在了地上,他擰眉扶著膝蓋一陣猛咳,胸腔起伏,雙腿幾乎廢在那,又沉又疼又木。嚴啟烈跟林琪雖然看出來秦野今天狀態(tài)不好,但不知道具體哪兒不好,看他那模樣過去伸手就想拉他,地上那個沒動,抬手一揮。“別,我緩會兒?!?/br>“你倒是起來緩啊,跑完得走走,一般不都這樣?”林琪蹲下就想拽他,秦野攔開她手,話里帶笑:“一般不適合我,我臉上四個大字:特立獨行?!?/br>他其實臉色不太好,膝蓋那已經(jīng)疼得不行,但一副眉眼里依舊七分桀三分驁,林琪看著忽地就忘了自己要說什么。她想,也是,畢竟這人跑步的路數(shù)都跟別人不一樣。跑完休息辦法跟別人不一樣也沒什么毛病。賽道上還有人在比賽,跑道邊還有人在圍觀,幾個選手前前后后零零散散到了終點,大多數(shù)都已經(jīng)敗在半路。秦野在邊上瞅著,忽而發(fā)現(xiàn)人群里有個眼熟的,他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那是誰,仔細一思索才記起是陰他那個,之前他沒注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對手里有這么號人物。這號人物跑得挺慢,似乎還有最后一圈,秦野坐在靠里的草地上慢悠悠喝水,見他過來,拿著瓶子漫不經(jīng)心伸手一攔,對方心一緊反應(yīng)得慢了些,想抬腳沒能抬起來,平地一個絆,不怎么雅觀地跌在了地上。那人剛想回頭怒叱,就對上了秦野的視線,到嘴邊的話硬是沒出口。秦野見他那模樣笑了笑:“禮尚往來,還你的?!?/br>“……”對方自知理虧,沒爭,也沒膽子跟他嗆聲,灰溜溜爬了起來,繼續(xù)跑剩下一圈。幾分鐘后這一場比賽算是結(jié)束,秦野坐了有一會兒,身上的難受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