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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拍拍席修的肩膀,看著趴在那兒嚎啕大叫的陳格,笑瞇瞇道:“沒事,別擔心,他可能剛才自己把自己的腦子也摔碎了。”席修倒是真的不擔心,就是覺得陳格的思維讓正常人難以理解。到了醫(yī)院,拍了片子,證實了陳格的尾椎斷了,需要住院治療。反倒是林岳陽飛出十米遠,落到灌木叢里,沒受多大傷害,只是因為過大的沖擊力讓他一時間昏迷了過去。除去胳膊上的一些擦傷外,沒多大問題。穆劍聞言,還有些遺憾,“最起碼也得來個腦震蕩啊!”席修也是愧疚萬分,“是我的錯,我技術不精。”穆家私人醫(yī)院的主治醫(yī)生:“……”警方很快到達了醫(yī)院,林夫人接到醫(yī)院的電話也匆匆趕到。陳格只是屁股受傷了,嘴巴沒有任何問題,所以一看警察來了,他趴在床上,情緒激動地要控訴席修的罪行,“……他一拳出去,把岳陽打飛了十米,還把我推出了三米之外,摔斷了尾椎。警察先生,把他抓起來,他是個怪物……”做筆錄的警方看了眼一旁身形單薄,看似手足無措的席修一眼,對方那消瘦大腿似乎都不如他的胳膊粗。身為警察,他都沒辦法把人打出十米外,對方是怎么做到的?林夫人起先也是很憤怒的,憤怒于林岳陽一跟陳格攪和在一起就出事,憤怒于席修弄傷了她的孩子,但是聽了陳格的描述以后,她整張臉立馬就冷下來了,她覺得對陳格這樣的人還抱有什么憤怒的情緒,簡直就是讓自己難受。這樣的智障,活著都是浪費了空氣。最起碼,想要拉對方下水,也得找一個好借口啊!這樣的借口誰信??林夫人看了席修一眼,對方乖乖巧巧的,一雙眼睛澄澈剔透,看見自己看他,還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小酒窩一下子就戳中了林夫人的心。按道理,即便她跟席修沒什么仇怨,但是因為林岳陽的關系,她對他也不會有什么好感。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一看到席修,林夫人就覺得有些莫名的熟悉,心里頭也忍不住有些歡喜。這——還真是奇怪了!林夫人鬧不明白,倒是穆劍盯著席修跟林夫人的臉來來回回的看了幾次,眸光有些閃爍。陳格控訴完畢后,才輪到席修開口。“警察先生,陳格說的話,我不承認。我就是一個正常的,普普通通的小市民,我要是真的有那么可怕的力量,我都可以去當英雄拯救世界了。我跟他們有仇,所以他們才設計我的。”席修頓了頓,“警察先生看過之前的頭條嗎?林氏集團總經理涉嫌綁架殺人。我就是那個受害者,林岳陽就是因為陳格要想殺了我?!?/br>“我被我的boss救下,沒能讓他們如愿,所以這次見到我,他們就想用這種卑劣的手段誣陷我?!?/br>說著,席修憂郁地嘆了口氣,皺起了眉頭,“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我不過是在馬路上好心地拉了陳格一把,免得他被車撞到??墒堑筋^來,我的好心并沒有得到什么感激,反而是礙了某些人的眼睛。我也鬧不明白,這世界是怎么了?”席修長得好,笑起來還帶有兩個可愛的小酒窩,而且他說的事情,辦案的警方剛好知道,并且之前還在警局跟同事談論過席某真是個可憐人。救了一個人,惹上一個神經病。現(xiàn)在看來,他救的人也是個神經病。也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怎么能混在一起呢?穆劍插了句道:“你們警方可以去查看下監(jiān)控,就知道席修沒說謊的。再者,為了表示清白,我們可以當眾測力氣的。”那個地方沒有監(jiān)控,所以穆劍才會如此有恃無恐。陳格氣的直捶床,“他們說謊,席修那古怪的能力已經消失了,現(xiàn)在根本就測不出什么來。”不要以為他之前沒在那地方看席修跟穆劍在搞什么。穆劍撇嘴道:“一會兒說我們席修力大如牛,把你推出三米遠,一會兒又說他的力氣消失了,測不出什么。什么都被你說盡了,那我們還有什么可說的。干脆讓你來當法官好了?!?/br>警察對此嚴肅道:“陳先生請稍安勿躁,關于你的證詞,我們警方會證實的?!?/br>說話間,有人來敲門,說林岳陽醒了。林夫人趕忙趕了過去,陳格一聽,激動不已,也想過去,但是移動就牽扯到了傷口,只能忍痛看著屋里的人烏泱泱地跟過去,而自己孤零零地留在病床上。“可惡!”陳格憤憤地捶了下床,覺得席修果然是自己天生的敵人。席修明明傷害了他跟岳陽,可林夫人卻一聲不吭,絲毫不打算為他們做主,看起來,席修果然是林夫人的人。真是太陰險了!只是席修是林夫人的人,為什么會跟穆劍攪和在一起?難道席修是林夫人的商業(yè)間諜?陳格心里一沉,難怪林夫人沒話說,穆氏集團跟林氏集團有仇的事情,陳格也有所耳聞。林夫人這步棋還真的是走得好?。∫贿厫盒乃?,一邊又能整垮穆氏集團。只是可惜了,這次恐怕不能把席修拉下馬。而且說不準還要改口供,畢竟林夫人是岳陽的mama,他不能不給面子。想到這里,陳格就慪氣的很。而另一邊,林岳陽從昏迷中清醒,整個人都迷迷瞪瞪的,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忽然就到了醫(yī)院。他記得——他記得自己跟陳格一起散步,遇到了席修,然后他掄起拳頭要揍席修,緊接著自己好像是——飛了起來?林岳陽紅紅火火恍恍惚惚,飛?他飛起來了?真的假的?這什么情況?等等?陳格呢?就在他準備起身叫人的時候,門被推開了,烏泱泱的一群人進來了,包括了他的母親還有罪魁禍首席修,甚至連他的死對頭穆劍都來了。“岳陽,你感覺怎么樣?”林夫人還是有些擔心的,雖然醫(yī)生說了沒什么大礙,只是有些擦傷。林岳陽動了動身體,“我沒事,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會在醫(yī)院?陳格呢?”提到陳格,林夫人就沒什么好臉色,語氣微冷道:“他在隔壁病房?!?/br>“什么?他怎么樣?傷的重不重?”林夫人直起身子,先前臉上的那抹擔憂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們來就是為了你跟他的事情。他報警說席修蓄意謀殺,說他一拳頭把你飛出去了十米遠,把他推出三米遠,這到底是真是假?”林岳陽:“???”他滿臉寫著的都是一言難盡,什么情況?陳格是腦子被驢踢了嗎?說出這么扯的謊話,林岳陽就是想給他彌補一下都不行。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