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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上一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席叔叔信不信重生這件事情,我跟小修都非常相信,畢竟張媽這個例子告訴我們,這個世界上很有可能就存在這些詭異的事情。而羅清雅重生也是安溪告訴我們的,安溪既然有這個奇遇,她跟羅西亞有恩怨,那么她也應(yīng)該知道羅清雅可能也有這個奇遇。”“她口口聲聲說是因為羅清雅才會害了張媽,我想著當年她進入張媽體內(nèi)的時候,可能跟羅清雅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結(jié)果張媽卻被席家趕了出去,所以安溪非常生氣,想要報復(fù)。報復(fù)的結(jié)果就是剛一靠近席修,還沒來得及做出什么舉動,就被小修排斥。后來也不知道她想清楚了什么,就跟羅清雅分裂,把一切都賴在了羅清雅的頭上,覺得是羅清雅慫恿她做了這些事情,導(dǎo)致她死過一次。”席文然聽完這些,立馬起身,大手一揮直接道:“不管她們兩個到底是不是重生,我都得把她們抓回來,好好問問,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br>他稱霸商場這么多年,從沒有遇過這么詭異的事情,自然要問個清楚。并且如果羅清雅真的是重生,那么他的寶貝兒子就岌岌可危,他自然不能把這種風(fēng)險露在他的兒子面前。許清風(fēng)點頭道:“我已經(jīng)去查叫人查安溪的情況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下午的時候,資料就上傳上來了,安溪,女,15歲,S市首富女兒,安家只有她一個獨生女,在來帝都之前,因為聽信喜歡的男生說的,淋一整夜的大雨就跟她交往,所以傻乎乎地照做,結(jié)果高燒入院。安溪高燒清醒后,直接叫安爸爸找人教訓(xùn)了那個男生一頓,然后便要求安爸爸轉(zhuǎn)學(xué)去帝都。據(jù)資料上說,安溪是一個非常傻白甜的小姑娘,喜歡那個男生差不多有三年了,心心念念,所以在那個男生松口要答應(yīng)的時候,才會那么迫不及待,寧愿相信是男生真的愿意跟她交往,也不愿意相信這是男生在耍她玩。她的性格作風(fēng)跟現(xiàn)在在順德高中的安溪全然不同,所以許清風(fēng)覺得那個安溪不是現(xiàn)在的安溪的可能性很大。他把資料傳給了席文然,席文然看后不久,眉頭緊皺,直接叫人悄無聲息地把兩個人帶到席家。羅清雅在安溪跟席修說悄悄話之后,這心就一直七上八下。她不確定安溪這個蠢貨,會不會把她重生的事情說出去。她覺得應(yīng)該不會,畢竟沒有人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重生。這一說太過于匪夷所思,而且如果安溪把她是重生的事情說出去,那么毫無疑問,席修也會懷疑起安溪的身份。安溪又該怎么解決?如果安溪不蠢,她就不應(yīng)該把這件事情捅破。但是羅清雅又很擔(dān)心,畢竟按照安溪這個人的智商,第1次穿到張媽身上就被發(fā)現(xiàn)的清清楚楚,第2次穿到安溪身上又被她發(fā)現(xiàn)了。所以羅清雅覺得想要安溪不開口似乎是一件難事,畢竟這種蠢貨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說出她重生的事情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就在羅清雅心事重重想要放學(xué)后找安溪說個明白的時候,她忽然被席文然的手下直接接走回了席家。這是她長到這么多歲,第1次被席文然派人接回席家,她并沒有絲毫開心的感覺,反而是憂心忡忡,眼皮直跳,覺得事情大條了。物極必反,席文然從沒有把她放在心上,又怎么會主動派人接,肯定是出事了。當她在席家門口見到同樣被送過來的安溪時,只覺得身子一晃,頭一昏,有種想要去死的沖動。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遇上安溪根本就沒有好事。她明明都已經(jīng)沒有做什么跟席修做對的事情,為什么還會出事?羅清雅氣的快要吐血,見到安溪惴惴不安地看著她時,她一個箭步上前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你這個蠢貨?!?/br>安溪被黑衣人接到席家的時候還很茫然,心里又害怕又緊張,不自覺地就想到了當初她在張媽身上發(fā)生的事情。這剛一到門口就莫名其妙被羅清雅打了一巴掌,安溪又急又怒也毫不客氣地上手,死死地拽住她的長發(fā),用指甲摳她的臉,一時間兩個女人打的風(fēng)生水起,連保鏢都不知道該怎么攔。最后還是看她們打的停歇了,才分開押送她們進了席家。她們進入的不是席家主院,而是另一個小屋子。那個屋子平時是不讓任何人進入的,是專門用來審問間.諜叛徒的。屋子黑漆漆的,什么都沒有,只有正中央一把椅子跟一張桌子,席文然高坐在那兒,冷漠地看著進來的兩個女人。他揮揮手,先讓保鏢將羅清雅帶下去,只留一個安溪在這兒。安溪緊張地直咽口水,看向席文然。十幾年過去了,男主依舊帥氣逼人,反而比年輕的時候多了幾分成熟韻味,讓安溪那顆心又開始蠢蠢欲動。安溪被羅清雅稱為蠢貨,不是沒有道理的。原本就有過一次殺身之禍,結(jié)果這次還沒有受到教訓(xùn),見到席文然的時候,又開始垂涎欲滴。也難怪席文然在見到她熟悉的目光后,直接就相信了許清風(fēng)說的話,這個安溪就是當年古怪的張媽。看到安溪這副樣子,席文然內(nèi)心憋氣的很,當年因為張媽對他的愛慕之情,席文然可是整整惡心了一個月,才壓下了那種感覺,誰能料到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的緣故。張媽也算是遭了無妄之災(zāi)。席文然越想越氣越氣,在見到安溪的時候,目光便越發(fā)的銳利,直接一拍桌,恨聲道,“你害死張媽,還有什么可說的?”席修醒來的時候,頭昏眼花,人還有些難受。鼻子嗅到了酒精的氣味,他有些迷迷糊糊,想不起來自己這是在哪兒。他抬頭看著天花板,目光有些緩慢地往四周看去,大腦告訴他這是在自己的房間里,他在床上躺著,可能是醉酒了。就在他還有些茫然之際,門突然被人打開,一個年輕女人微微挺著肚子走到他的身邊,皺著眉頭道,“你怎么還不起來,我都餓了?!?/br>看到這個女人的瞬間,一切記憶忽然如潮水一般涌向了席修的大腦之中。他茫然的目光忽然變得兇惡起來,一個鯉魚打滾從床上爬了起來,抓住女人的手,目光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