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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官。雖然看著邋里邋遢沒有形象,但是他出色的成績并沒有讓老師多管他什么。等大學畢業(yè),自己一個人宅在家里,靠開發(fā)程序做些小游戲糊口,席修就不需要再這么折騰。他丟掉黑框眼鏡,偶爾頭發(fā)長了還會去理一下,因此反倒是比在座的個個發(fā)福了的中年同學要好看上幾倍。這次同學會,他也沒有特別打理自己,只是去理了一下頭發(fā),露出了清秀漂亮的眉眼,看著根本不像是快三十的人。女同學們見到席修的時候,紛紛張嘴驚嘆,還在問班長,這到底是他們班哪個同學???怎么從沒有見過?縱觀他們班上得好看的,如今年過三十也已經殘了,就好比班草吧。當年多帥氣,籃球場上引得女生一片尖叫,結果呢?現在是中年禿頭,還頂著個油膩的大肚子,真的是叫人感慨萬分。一聽班長說這是他們當年的年級第一,也是他們班比較沉默寡言的席修的時候,所有人都嘩然一片,完全不相信,怎么可能是席修呢?他們從犄角旮旯里找出了關于當年對席修的印象,沉默寡言,成天頭發(fā)蓋臉,戴著一黑框眼鏡,看也看不清長什么樣,只知道學習很好,但是不合群。萬萬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反倒是在他們中最沒有存在感的席修,現在最帥最好看,而且瞧這日子過得也是最不錯的。于是班上的女生紛紛都擠在席修身邊,想要跟他套套近乎。畢竟班上其他男生都太辣眼睛了,突然出現一個席修,那簡直就是驚為天人呀。班上那些中年同學雖然對席修說不上什么嫉妒,但是看到他這么大受歡迎,心里還是有些吃味的,還在那兒調侃道,“當年的班草現在換人,變成了席修,不知道咱們班班花蘇雨現在怎么樣了?對了,蘇雨來了沒有?”班長拿著手機晃了晃道:“來了來了,剛打電話過去,她說就在門口啦?!?/br>聽到班長這么一說,大家都有些sao.動起來。畢竟當年蘇雨是班花,同時又是?;ǎ梢哉f是他們全班的吉祥物,長得漂亮好看又溫柔,學習成績又好。當年跟班草還是一對,只不過高中一畢業(yè),大家很正常地就都分手了。班草只考了一普通的二本,而蘇雨卻考上了重點大學,兩人讀書的地方又是天南地北的,自然而然也便分手了。現如今班草已經早早地就結婚了,有了個兒子,今年都快三歲了,不知道蘇雨現在是什么情況,結婚了沒有?有孩子沒有,是不是還跟當年那么好看?當年一群高中生不知道什么叫做打扮化妝,現如今個個自己出來工作,有點積蓄了,在同學會上自然是打扮的非常漂亮,想要艷壓全場。蘇雨出現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唯獨席修暗暗地松了口氣,沒有辦法,誰叫他不是很擅長這種場合。蘇雨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微卷的長發(fā),亞麻色的發(fā)色,襯著她雪白的肌膚格外的溫柔,她涂了一只所有女人都非常羨慕的,TXC新出款的那只口紅。光是那只口紅就艷壓了全場女人。那可是TXC限量版的口紅,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至少在場識貨的就沒有人買到手過。一看蘇雨打扮的就非常有錢,女人們紛紛拉著蘇雨,讓她到位置上坐,跟她聊起最近怎么樣?在哪工作呢?工資多少?同學會,與其說是老同學聚一聚,懷念懷念曾經的感情,倒不如說是另類的炫富場所。混的好的,個個昂首挺胸,在酒席上說著自己有多少多少房子,年薪多少多少,是哪家的高管,贏得同學一片掌聲跟馬屁。混得不好的,就默默吃菜,一聲不吭或者是跟在混的好的后面拍馬屁,希望對方也提拔一下自己,總之場面看上去非常的和諧。大多數男同學對蘇雨還是非常追捧,畢竟從蘇雨的口中,他們得知她還單身,但是工作卻非常厲害,是某某家上市公司的白領,年薪幾十萬,可以說是俯視在場大部分女同學。所以這話一出來,所有女生都艷羨不已,她們中有跟蘇雨一樣還是未婚的。只不過不是因為像蘇雨這樣條件高,找不到男朋友,而是因為沒有條件卻依舊挑剔。同學會上,基本上每個人都在聊自己的近況,哪怕是混得最不好的,也會含糊的說幾下,大家一見他的意思便知道混得一般,便也就略過他。或者跟他有不對付的人,偶爾會刺上幾句,不過大多數已經出了社會的成年人都會下意識地去追捧比自己條件更好的人。蘇雨聽了一圈,差不多了解了所有在場男同學的情況。一個兩個或許家里是有些錢,條件也不錯,可惜都結婚了。結婚就算了,又沒把自己的身材管理好,個個都肥頭大耳的,油膩得叫她看了就倒胃口。尤其是她曾經的初戀——班草。當她高中時候的同桌指著那班草,興致勃勃的問她還記不記得他是誰的時候。蘇雨還一臉茫然,因為她確實不記得印象中,有誰是長得這么胖的。同桌非常興奮地答道,“我猜你就不記得了,他是你初戀啊,蘇雨,你忘記了班草呀,就是你那個男朋友啊,當時你們倆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全班女生都可羨慕了?!?/br>蘇雨驚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初戀班草?怎么可能?她的初戀怎么變成了一個油膩大叔?蘇雨覺得自己需要喝一杯酒來壓壓驚。同桌看她這表現,哈哈大笑起來,又指了指一旁不遠處的席修道,“你再猜他是誰?!?/br>見到席修的那一刻,蘇雨有些發(fā)愣。青年非常安靜,只是自己埋著頭在那里吃菜,拿著筷子的手被昏黃的燈光一照,顯得特別的修長溫柔。他眉宇秀氣,眼睛漂亮,偶爾抬眼目光望向他們,也是干凈的純粹,一點都不像是餐桌上那些被社會侵襲了的男人。蘇雨的心一下子就動了,她覺得自己這次來同學會也不是沒有收獲的。至少她找到了她想要的。他看向笑嘻嘻的同桌,問道:“這是誰呀?你跟我說說。”同桌沖她,挑挑挑眉道:“怎么樣?你也震驚吧,我猜你就想不出來。他是席修呀,就是我們班經??嫉?名的那個席修。”“席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