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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呀,到底工作重要還是你的命重要?”“還有我都跟你說了,不要見仁見仁地叫我,這多暴露我的性格,要不叫我小仁,要不叫我小見,就不要見仁、見仁合起來叫我?!?/br>秦見君:……小仁小見跟見仁有什么大區(qū)別嗎?要怪就怪爸媽名字取得太好!他被自家弟弟搞得都沒脾氣了,因為車禍身體虛弱,所以沒有掙扎太久,就被弟弟一把摁在了床上。秦見君虛弱道:“我真的有很重要的急事必須去做,你先松開我,我知道我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秦見仁比他還嚴(yán)肅,暴跳如雷,“什么事情你跟我說,我去給你解決,不許你下床。你要是敢下床,我就把你鎖在醫(yī)院里,不讓你出去?!?/br>秦見君心急如焚,搖頭道:“你去解決不了的,只有我自己才行?!?/br>秦見仁呵了一聲,冷冷一笑。“想都別想,你今天別想出醫(yī)院這個大門。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出去,我就把你的秦氏給炸了,你信不信?”在秦見仁看來,他哥就是為了工作,要不是為了那個該死的合同,也不會出現(xiàn)車禍。就在這時,醫(yī)生到來見到這一場景,責(zé)怪道:“這是干什么呢?病人現(xiàn)在身體虛弱,怎么能夠這么大動作?”秦見仁聞言對著他哥哥秦見君道:“聽到?jīng)]有?醫(yī)生都這么叮囑你了,你不許亂動,動了我就去炸了你公司?!?/br>秦見君躺在床上,他倒是想動,但是身體真的有些承受不住,頭有些暈乎乎的。他沒有辦法,只能躺在床上接受醫(yī)生的治療。秦見仁坐在一旁,虎視眈眈跟盯犯人一樣瞧著他,一旦秦見君有任何動作都會被他制止。哪怕是想上個廁所,秦見仁都不讓他去,直接拿尿壺讓他自己解決。秦見君:……好想打死這個蠢弟弟呀。消停了一會兒之后,秦見君想拿手機(jī)看一下日期,秦見仁不給,生怕他又開始工作,直接道:“你拿手機(jī)干什么?你說我給你看?!?/br>秦見君被他鬧得沒脾氣了,“我就想看看今天是幾號?!?/br>秦見仁心塞地看了他一眼,說了一下日期,隨即又大吼大叫道:“你看看,你看看,還說你自己不嚴(yán)重,還想出去工作?你連今天是幾號都忘記了!!!你說你能不讓我cao心嗎?你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這么讓我擔(dān)心,你說爸媽要是知道了,我這個當(dāng)?shù)艿艿脑撛趺慈ゾ湃乱娝麄?。?/br>秦見君:……原本因為知道今天是他前三世見到席修的日子而非常焦慮,怕自己今天沒出現(xiàn),會毀了一切局面的秦見君聽了弟弟的話內(nèi)心哭笑不得。“我說你這嘴巴可不可以休息一會兒啦?我是個病人,我想要這個房間里面安安靜靜的,可以嗎?”秦見仁撇撇嘴,然后在秦見君瞪眼的表情下,往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表示行吧,看在你是個病人的份上,他就不說話了。秦見仁不說話后,病房都安靜了許多,秦見君安安靜靜地躺在上面,閉目養(yǎng)神。他在心中默念席修二字,人跟魔怔了一般,將他整個心房都填滿,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每個細(xì)胞都在顫動,瘋狂的叫囂著,他想要見席修。變成人之后,他要如何接近席修?那三世,他早就非常了解席修,席修是一個非常溫柔卻又有些自閉的人。因為身體殘疾的原因,所以他很難敞開心扉,去接受一些人當(dāng)自己的朋友,比起那些人來說,動物更能獲得他的喜歡,打開他的心房。這三世,哪怕他親眼見到席修的性格有些變化,但是席修依舊沒有什么關(guān)系特別好的朋友。這些都很能說明問題,席修并不喜歡生人靠近。現(xiàn)在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想知道席修現(xiàn)在怎么樣了。胡思亂想之中,秦見君不知不覺得睡著了,他的身體本來就虛弱,加上剛才鬧了一番,身體有些承受不住,閉上眼睛,想了沒有多久就直直地睡了過去。秦見仁過了好一會兒,輕聲地喊了幾聲哥哥,見到秦見君毫無反應(yīng),便知道他是睡著了。于是,他揉了揉已經(jīng)盯得有些發(fā)酸的眼睛,拿出了手機(jī),開始啪啪啪地處理公司事情。因為秦見君忽然出了車禍進(jìn)入醫(yī)院,公司所有事情都需要秦見仁幫忙解決。一開始醫(yī)生宣布的秦見君會成為植物人的消息引發(fā)了軒然大波,現(xiàn)在他哥哥醒來,他自然需要在公司發(fā)布消息,穩(wěn)住局面。席修躺在大床上,空調(diào)的暖風(fēng)吹拂著他的身體。他原本安眠的睡顏上,忽然出現(xiàn)了驚懼而又惶恐的表情,緊接著尖銳而又倉皇的聲音從他的喉中發(fā)出,他大叫一聲卡卡,緊接著便從噩夢中驚醒。他睜開了一雙烏黑卻又殘存著驚懼之色的眼睛,正悵然而又不安地看著房中的一切。席修抬手,怔怔地地看著自己的手,修長白皙沒有血。他怎么會在床上,他不是被車撞死了嗎?對了,卡卡呢?卡卡去哪里了?席修咻的從床上下來,掀開被子,連拖鞋都沒穿,就赤著腳丫子在那冰冷的地板上奔跑,一邊跑一邊喊著卡卡的名字。然而打開房門,溫馨的客廳里,一切的裝扮如同往日一樣,那放在茶幾上的百合花正悠悠地散發(fā)著香味,可是茶幾旁邊卻沒有了,經(jīng)常趴在那兒懶洋洋的搖著尾巴的大黑狗。“卡卡!”席修站在那兒,目光驚慌地大喊著。房間里似乎還回響著他的叫聲,但是原本應(yīng)該聽到他的呼喚,便搖著尾巴興奮地奔向他,用狗舌頭給他洗臉的卡卡卻消失不見。席修有些發(fā)愣,望著熟悉的房間,不知為何悲從心來,他的卡卡哪里去了?他是在做夢嗎?如果不是在做夢,他的耳朵為什么能聽到屋外人說話的聲音?為什么能感覺到那輕微的自己踩在地板上發(fā)出的踏步聲?席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滲人的寒意,從冰涼的地板一直透過他的手掌心竄到了他的心臟上。他的心臟緊縮,痛得有些難以忍受,他的卡卡哪里去了?下一秒,記憶仿佛如同潮水一般瘋狂涌來,拼命地擠進(jìn)他那個小小的腦袋之中。溫柔的拉布拉多導(dǎo)盲犬,調(diào)皮跳脫的薩摩耶,穩(wěn)重嚴(yán)肅的大黑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