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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開口說這些。只是席父聽了席修說的話,憂心忡忡道:“兒子,你看你的臆想又出現了,是不是腦子真的被砸壞了?我還是叫醫(yī)生過來給你重新檢查一下。”李子文一聽,腦子壞了可不得了,該不會真的被砸的出了什么狀況才會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吧,連忙符合道:“對對對對對,趕快叫醫(yī)生查一查,這要真的腦子出了事情可就完蛋了。”席修哭笑不得,他覺得自己的大腦確實沒問題,可是大腦中出現的這些事情,還有他眼中看到的那些東西,確實叫人覺得莫名其妙匪夷所思,或許去查一查也是好的。席修被自己的父親攙扶著走出了病房。一出病房,前方走廊忽然出現了一個抽出自己的腸子掛在自己的脖子上,自娛自樂的男人,嚇得席修腳步一頓,臉都綠了。這個世界上哪有這樣的人,腸子都流出來了還能活?席父見他停下,還以為是身體又不舒服了,忙問他:“怎么了,是不是走不動了?”席修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前方那個玩著腸子,面色蒼白的男人非但沒有消失,反而是一步一步與他們擦身而過,席修親眼見到他穿過自己父親的身體,然后往前面走去。而席父只是一個激靈,好像覺得有些冷,但是在醫(yī)院空調冷氣足,所以他并沒有覺得什么不對,反而一直關切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席修親眼瞧見那個人從自己父親身上穿過了過去,而這一穿席修就瞧見父親身上多了淡淡的陰氣。席修:???他有些懵逼,還有震驚地看著自家父親,內心茫然極了,先是黑氣,再是陰氣,他這是要去男頻開文寫玄幻了嗎?然而一個喜歡玩自己腸子的男人并不是特殊的,接下去,在短短的幾百米路程中,席修先后見到了拿著自己的頭當球拍的女人,嘴里咬著拐杖七老八十,但是身體靈活,在那兒跳著廣場舞的婆婆,缺胳膊少腿卻單腿在那兒蹦跳跟表演雜技似的年輕男人,這一幕幕讓席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去眼科檢查一下。一路走來,席修的臉色越發(fā)的蒼白,看的席父跟李子文心里忐忑的不行,生怕席修又出了什么意外。好不容易到了地方,看著席修被醫(yī)生推進去檢測,席父跟李子文在外面等的十分焦急。大約10來分鐘后,席修從里面被護士送了出來,兩人立馬圍了上去,問他情況怎么樣。席修淡淡地笑了笑道,“醫(yī)生說沒什么問題,頭上沒有血塊,沒有陰影,就是傷口大了點,而且看我的樣子應該也沒有腦震蕩?!?/br>雖然醫(yī)生說沒有問題,但是席修內心還是非常懵逼,因為就在他說這話的時候,面前一個腦袋只剩下一半,傷口血淋淋,腦漿直流的男人從自己跟席父的中間走過去,驚的席修嘴唇微顫。畢竟這種場面真的是太刺激了,他從沒有看過這么刺激的一幕。席修覺得自己腿有點軟。“爸爸,”他扭頭,語氣有些飄忽,蒼白的小臉上帶著幾絲驚慌,“我覺得我還需要去眼科看一下?!?/br>雖然不明白為什么席修忽然想去眼科看一下,但是李子文想著保不齊,砸到腦袋后會壓迫眼部神經,所以她立馬道:“行,去看。”主要是人的身體器官真的太精密,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誰都不能保證,只是腦袋砸到,會不會引發(fā)其他的后遺癥。所以李子文寧愿現在花錢讓席修去查看情況,也不愿意等出了問題,再來醫(yī)院賠償,畢竟等出問題后就來不及了。去了眼科掛號拿單然后檢測,前前后后又花了一兩個小時,但是檢測結果依舊沒什么大問題。席修很是鬧不明白,他甚至還對主治醫(yī)生說,自己面前飄過了一個小嬰兒,看上去才出生沒多久,白白嫩嫩的,對著自己笑發(fā)出咯咯咯的聲音,還問醫(yī)生聽到了沒有。眼科醫(yī)生推推眼鏡,又仔細打量了席修這雙有些驚恐,但卻非常漂亮的眼睛,搖了搖頭道:“并沒有,我覺得可能不是你的眼睛問題,可能是你的腦子出了些問題,這明顯看起來像是臆想癥?!?/br>席父與子李子文聽到席修這么說的時候,兩人彼此互望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恐二字,他們不自覺地都想到了在病房里席修說過的話。難道從席修說黑氣開始,他就已經有了臆想癥了嗎?席修覺得不對,真的是臆想癥的話,他怎么會在醫(yī)院里幻想出這么多血淋淋的東西,這些東西應該就是人們所說的鬼了吧。眼科醫(yī)生建議席父帶席修去精神科看一下。“當然可能是因為你腦袋被砸,所以出了些許問題,如果擔心的話,可以去精神科先看一下。”從腦科到眼科還要去精神科,席修疲倦不已,最后拒絕。他并不覺得這像是自己腦袋中臆想出來的,父親身上還殘留著被男鬼穿過后的淡淡的陰氣。他伸出手在他父親身上拍了幾拍,下一秒,那些陰氣就咻地一下,如同泡沫一般消失在空氣中。席修伸手捻了捻,發(fā)現那些陰氣很快就在自己的手指中被碾碎。他甚至還有些不適適宜地伸出手,在李子文的臉上摸索了一遍。下一秒,她臉上濃重的黑氣全裹成了一團,盤旋在席修的掌心之中。他面色沉凝地看著,掌心中這團黑氣像是什么小型風暴一般,又像是華國玄幻電影中反派所攜帶的氣息,總之詭異的很。他一手握緊了拳頭,下一秒在他掌心中的黑氣四處飄散,漸漸消融在了空氣之中。再抬眼,李子文驚訝的臉上便再沒了那黑氣。被漂亮的小弟弟莫名其妙地伸手摸臉,李子文只覺得震驚萬分,但并沒有覺得被冒犯到,大概小弟弟受了重傷,又長得這么漂亮,她都不好意思覺得自己是被人占便宜了,反而覺得可能是她占了小弟弟的便宜。倒是席父覺得莫名其妙,忙拉住席修的手,對他道:“兒子,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還不舒服?”他就是覺得席修現在的舉動怪怪的,先是莫名其妙地對著他一通撲打,好像要打掉他身上的灰塵一般,緊接著又拿伸手去摸人家小姑娘的臉,要不是人家沒有跟席修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