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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靈芝就不必了,你鎮(zhèn)守北海勞苦功高,這些便拿去補補身體。有什么事你就直說,你我之間還講究這些嗎?”韓宇辰說。神君本是好心,他既不能收下這些東西,為已出的決定打臉,又想要顧全閆懷青的面子,向別人表明他們之間的情誼依然不變。然而結果就是,只讓閆懷青更加難堪。好在閆懷青是能忍之輩,平復了一下心情,便說:“陛下,此次前來還是為了天詔和刻碑一事。雖然叛軍確實可惡,但也曾是神州的肱骨之臣,立下過汗馬功勞。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過了?不僅會讓眾臣們寒心,更會讓陛下的名聲受損?!?/br>韓宇辰?jīng)]有講話,他的目光安靜地投向閆懷青,卻只能看見他恭敬彎下的身影。有時候他不懂,閆懷青是真的不懂他,還是只是裝糊涂。陳冉竹皺了皺眉,雖然已經(jīng)知道閆懷青的來意,但真的聽到他這樣講,還是覺得很不爽。他們都真當神君是傻子嗎?還是故意利用神君對這方面的不在乎而抹黑他的名聲?“仙君可知,天詔一出,絕無更改。這是陛下的命令,作為臣子我們就應該奉命辦事……”然而陳冉竹還未說完,就被閆懷青打斷了。“你是什么身份,也配這樣跟我講話!”他惱怒地說,雪白的臉漲的通紅。根本無法忍受一個小小的侍者對著他這個仙君指手畫腳的,那是對他的侮辱。陳冉竹一噎,他確實身份不高,但也是神君親封的侍者,怎么也算是個臣屬吧。同朝為臣,他怎么就不能講話了,再說他爹還是十八界界主,身份比閆懷青還高。沒錯,他就是拼爹,怎么地吧!“怎么,同為臣屬,仙君要拿身份壓我嗎?”陳冉竹冷哼一聲,只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心虛。閆懷青輕蔑地看著他,奉筆侍者也算是個臣?陳冉竹毫不虛他,怎么不算,以前都是搶破頭的職位!韓宇辰眼中無波,只是周身的氣息卻帶著冷意。“他是侍者,作為君之近臣,自然有資格講話?!?/br>“陛下!”閆懷青不敢置信地看著竟然袒護別人的神君,第一次嘗到了苦澀的滋味。韓宇辰手一抬,制止了他繼續(xù)就這個問題糾纏下去,只是說:“我意已決,絕無更改,閆君可以回了。”閆懷青咬了咬牙,漂亮的眼睛里竟浮現(xiàn)了一層淚花,宛如三月的桃花雨,帶著一股朦朧的輕愁。他一甩袖子,竟不顧君臣之禮,直接離開了。陳冉竹看著他奪門而出的身影,嘖嘖兩聲,到底還是仗著神君的寵愛,不然換了別人,早就以大不敬之罪被處罰了。只是可憐了神君……別人看不出來,他還看不出來嗎?比起閆懷青的落差感,神君才是真正傷心的那個,因為他喜歡的人永遠都不是站在他那邊的,也不會為了他著想。唉……作者有話要說:韓宇辰:你就不擔心我不護著你?第19章“滴,發(fā)布主線任務,在花神節(jié)送云中神君韓宇辰一份他想要的禮物,花神節(jié)當日必須完成。失敗懲罰,萬箭穿心!”陳冉竹一下子坐了起來,又來任務!花神在神界代表的就是美好的愛情,花神節(jié)自然類似于情人節(jié),有情人在這一天可以互贈禮物、表白心意。任務讓他這一天送給神君禮物,豈不就是明目張膽的表白!拜托,這邊的白月光還沒處理好,表白的時機根本就不合適??!還有什么叫“他想要的禮物”,他怎么知道神君想要什么!陳冉竹揪著頭發(fā)倒在了桌子上,恨不得舌頭一伸,直接裝死。“你怎么了?”韓宇辰一見他搞怪,就知道又出事情了。每次他想要做什么冒犯之事時,就會開始惶恐不安,只是不知道這次又想出了什么點子。陳冉竹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還不都是因為他!偏偏他還不能講,真是憋死了。“陛下,我想去找一下百事長老,有些事請教他?!?/br>韓宇辰目光微閃,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問他嗎?算了,估計他臉皮薄,對著他開不了口。“去吧?!?/br>“謝陛下!”陳冉竹腳踏火輪,悶著頭往前走,不斷地在心里盤算,若是百事長老也不知道怎么辦?若是百事長老不愿意告訴他怎么辦?若是百事長老嘲笑他又該怎么辦?估計是在心里說別人壞話也會遭報應,在一個拐角處,只聽砰的一聲,陳冉竹跟一個人狠狠地撞到了一起。那人大概是鋼筋鐵骨做成的,磕的他腦殼生疼,整個人被震了出去,就要摔在地上。“小心!”陳冉竹只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就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抓住了,整個人天旋地轉了一番,趴到了那人的身上。可憐他還沒回過勁來,整個人暈乎乎地倒在那人胸口,兩眼直冒金星,頭頂上都有一圈小鳥在叫喚。“喂,你還好嗎?”陳冉竹沒理會他,默默在心里說,當然不好!“你還要趴多久?我急著走!”陳冉竹一下子氣炸了,猛地坐起身來,以為他愿意趴!要不是他太堅硬,撞得他發(fā)蒙,早就走了。這一起來就正對上一雙含笑的桃花眼,滿滿的都是輕佻,看的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捂著頭,強撐起發(fā)軟的身子,另一只手扶著墻壁,硬是站了起來,絕不再跟那人有半分瓜葛。“很疼嗎?”那人見他一直捂著頭,才意識到他剛才不是裝的,而是實實在在的撞暈了,“你這體質不行?。 ?/br>“你才不行!”陳冉竹怒瞪著他,怎么能說男人不行,他行得很!那人似乎被他逗笑了,俊美至極的臉上笑開了花,爆滿的荷爾蒙呼嘯而來,簡直就是行走的人間兇器,讓人恨不得立刻拜倒在他的腳下。“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那你還笑!陳冉竹翻了個白眼,笑,就知道笑,覺得自己牙白是吧。懶得理會他,陳冉竹覺得自己終于好了一點,才可憐兮兮地捂著頭上的包繼續(xù)往前走。無語,能把一個神州之子撞得頭上起包,他那身板是鈦合金做的吧。“真的不好意思,實在是趕時間。我叫慕承和,你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到天空之境找我即可?!蹦匠泻投诘?,想要再跟他說兩句,又怕耽誤了時間,只得留下名字,匆匆走了。陳冉竹才懶得管,只是哀嘆了一下自己的倒霉,便將此事拋之腦后。“喂,你剛剛有沒有見到一個人過去!”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倒霉的時候連喝水都會嗆著。他還沒走兩步,就見到一個穿著赤色霓裳羽衣的美艷女子風風火火地走過來,一臉怒氣地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