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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也不想去聽他拒絕的話語,就這么義無反顧地張開手臂,緊緊地將神君抱住。他的頭枕在神君的胸口,能夠嗅到神君身上清冷的香味。雙手緊緊的環(huán)著神君的腰,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公狗腰的瘦勁有力。他忍不住在神君胸口蹭了蹭,真的好星湖哦~“滴,任務(wù)完成!獎勵兩點美貌屬性,一張卡牌——暴君的縱容??ㄅ剖褂煤?,可互相轉(zhuǎn)移傷害,僅對云中神君可用?!?/br>陳冉竹瞬間一僵,怎么回事?不都到了必死的結(jié)局,怎么就突然完成任務(wù)了??雖然很開心,但是看到自己膽大妄為的狗爪子還攬在神君的腰上,頭發(fā)跟神君的頭發(fā)糾纏在一起,口水都快流出來的模樣,他的心中瞬間悲傷逆流成河。夭壽啦!“我……”正在他無聲吶喊之時,神君突然說話了,他立刻豎起耳朵,捕捉著神君的情緒,準備見機行事。“我暫時還沒辦法回應(yīng)你的喜歡,請再給我點時間。我想全心全意地去喜歡你,而不是讓你還需要擔心其他的人、其他的事?!?/br>陳冉竹愣住了,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會聽到神君的這番表白。對,這對他來說就是表白,而且是再真心不過的表白了。他何德何能讓神君能說出“給點時間”“全心全意地去喜歡”,這些話從別人嘴里說出來或許只有七成的分量,可是從神君嘴里說出來,卻是十成十的重量。他戀戀不舍地松開抱住神君的手,忍不住直視著神君的雙眼:“陛下,我好開心……”韓宇辰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額心,對他的癡傻有些無奈,更多的卻是心疼。這有什么可開心的,若他是陳冉竹,真恨不得給講這話的自己兩耳刮子。陳冉竹又笑了起來,眼睛迷成了兩個小月牙,露出甜甜的小酒窩,一把抓住神君的手將他從榻上拉了起來。既得到了神君的“表白”,又完成了任務(wù),滿血滿藍原地復(fù)活的他又變得精神振奮、英姿勃發(fā)起來。“陛下,我們?nèi)タ礋熁ù髸桑÷犝f每年乾坤都的煙花都是最漂亮的,以前我在笙歌界的時候就希望有一天能夠來到這里親眼看一看乾坤都的煙花?!?/br>“好?!?/br>陳冉竹就這么跟神君手牽著手走出了光明殿,正看見焦急等候的百事長老。百事長老一看見他倆牽在一起的手,臉色瞬間變得五顏六色。片刻后才恢復(fù)正常,給神君行了個禮。“你搞定了?”百事長老擠眉弄眼地給他使了個眼色。“搞定!煙花大會走起來!”陳冉竹得意洋洋地比了個手勢。百事長老抽了抽嘴角,怎么也搞不明白神君怎么會看上他……好吧,煙花大會,他這就去準備。百事長老一邊退下,一邊還忍不住嘟囔:“這小子明年可別再這么折騰了,我這把老骨頭可經(jīng)不住這么折騰。陛下的怒火可是快把乾坤都都冰封千里了,那些個想要過過花神節(jié)的青年男女都快哭了。”陳冉竹可不知道他這些抱怨,拉著神君一起飛到玉清神殿的最頂層,站在那里俯瞰著整個乾坤都。夜色漫上,隨著第一朵煙花的綻放,五顏六色、千姿百態(tài)地煙花爭先恐后地展現(xiàn)著自己的美麗。閃爍的光芒照耀著兩個人的臉,仿佛要將這美好的時光刻印在彼此的心中。“哇,乾坤都的煙花果然非同一般,真的好漂亮!”陳冉竹的眼瞳里映照著五彩繽紛的煙花,將他的眼睛都照亮了,顯得格外的耀眼。他的臉上洋溢著nongnong的喜悅,就像一輪小太陽,不斷地感染著周圍的人。“嗯?!?/br>韓宇辰看著天空中絢麗的煙花,確實覺得比往年好看一些。然而他微微低下頭,凝視著陳冉竹歡笑的臉,卻覺得有些恍惚。或許,這才是最好看的。作者有話要說:韓宇辰:怎么這么傻……第23章陳冉竹有些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整個人被緊緊的包裹在雪蠶絲被中,像個蟬蛹一樣,動都不能動。頭上還蓋著一方絲帕,浸濕著山泉水,疊成長方形地搭在他額頭上。望著外面的艷陽高照、晴空萬里,他卻只能像個病人一樣躺在床上,真是無聊極了。哀怨地看了一眼坐在他身邊看奏折的神君,他真的好想咬著背角嚶嚶嚶,卻又因為心虛沒那個膽子。自從上次花神節(jié)受傷回來,神君就強硬地命令他在床上休養(yǎng),每天各種仙靈草藥的往嘴里灌,日日都要輸送靈氣不斷滋養(yǎng)。這種“美好”的養(yǎng)傷日子已經(jīng)持續(xù)快一個月了,他躺的都快發(fā)霉了。然而看到神君冷若冰霜的臉,他又怏怏地不敢反抗。神君真是不生氣則已,一生氣嚇死人了!“無聊了?”韓宇辰早已注意到他亂轉(zhuǎn)的不安分的眼神,只不過心中有情緒,難免想要磨磨他。陳冉竹可憐兮兮地點了點頭,充滿期待地看著他,所以,能不能放他出來?不能。韓宇辰放下奏折,起身從書架上抽出那本陳冉竹看了一半的,翻到他放書簽的地方。“我給你念書聽?!?/br>陳冉竹一臉古怪地看著他,念自己的傳記不會覺得尷尬嗎?然而神君不是常人,半分尷尬也沒有,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絲毫的波動。陳冉竹剛開始還有些靜不下心,然而神君的聲音很好聽,如玉石輕鳴,滿滿地撫平了他的毛躁,讓他的心也變得安靜下來。“神君之怒,猶如雷霆萬鈞。不辯敵友,均身毀神消,沒入塵埃……”然而越聽陳冉竹的眉頭就皺的越緊,這都什么玩意?他突然想起,曾經(jīng)聽到的傳聞,說是神君將貼身伺候的老人統(tǒng)統(tǒng)處死,才讓御前奉茶侍者這個職位無人問津。本來只以為是無稽之談,卻沒想到連里面都寫了。“陛下,您緣何處死他們?”陳冉竹忍不住問,他想了解神君的過去,那是他不曾參與的一分一秒。這些文字和傳言化為利劍,刺傷著他的心,不難想象曾經(jīng)的神君在面對這些刀鋒的時候是怎樣的傷心。韓宇辰看向他,在他的眼中只看到了單純的疑惑和隱藏不住的擔憂,沒有尖銳的質(zhì)問,沒有捕風捉影的懷疑,就像一汪泉水,直直看過去就能看到底。他恍然想起曾經(jīng)閆懷青在玉清神殿前整整跪了三天三夜只為請求他收回成命,在被他拒絕后、在那些人身死后,那雙通紅的充滿質(zhì)問的眼睛。他以為那些記憶已經(jīng)忘卻,以為那些事情不會對他有任何傷害,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榮毅是我母親的人,跟百事長老是一同到我身邊的,我很信任他。然而他的女兒卻改名換姓地嫁給了叛軍的一位高級將領(lǐng),溯夜同過他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