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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的臉面,戰(zhàn)神又是陛下的左膀右臂,他們這是在打陛下的臉,分明根本就沒把我們神州放在眼中!”陳冉竹噼里啪啦地跟機關(guān)槍似的突突突地說了一通,胸口劇烈起伏,一副神君若是不給他個交代,今天就要在這里咽氣的模樣。偏偏他還拉大旗,把慕承和跟整個神州都帶上了,嚇得誰也不敢出來為浮黎族說半句,不然那不是要得罪神君、天空戰(zhàn)神和陳界主了嘛。韓宇辰見他唱作俱佳,半天才緩緩地坐了回去,砰砰跳的心緩了下來。“恩,浮黎族居心叵測、迫害神州良臣虎將,全部掛風齊槃,受萬刀之剮而死,方可立我神州之威。”“謝陛下恩典!”陳冉竹激動地兩眼淚汪汪,直接一個大禮,給神君的命令一錘定音。他爹也感激地行了禮,愣是讓那些反對的大臣們一肚子的話都憋回了心里。回到側(cè)殿,韓宇辰又替他梳理了一遍靈氣,見沒有什么問題才微微放下心來。“你沒必要過去,即使他們攔著,我也會下令執(zhí)行的?!彼麌@了口氣,有些心疼地捏了捏他的手。陳冉竹被神君的靈氣弄得渾身發(fā)軟,瞇著眼睛半倚在那里,懶懶地說:“那怎么能行,那些人倚老賣老在朝堂上想要欺負你,我若是不出來給你個由頭發(fā)落他們,他們那尾巴可不得翹上天?!?/br>想到那些人對著神君咄咄逼人的模樣,陳冉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云中神君這么多年,收拾上任神君的爛攤子,平息溯夜的叛亂,穩(wěn)定神州十八界,震懾妖魔鬼三方,光是功勞都可以被人們津津樂道很多年了。可是,流傳出去的信息卻完全相反,他的功勞半分不提,他的問題卻被無限放大。好比說對付叛軍,人們記住的不是他安定一方的功績,而是他的手段有多殘忍、行事作風有多毒辣。再比如說浮黎族,明明對方那么可惡,大家看到的卻只是神君懲罰他們的手段有多不留情面。這真的……很奇怪!“陛下!”陳冉竹一股腦地坐了起來,嚴肅地抓著神君的手,十分認真地說:“你有沒有覺得,是有人在背后搗鬼?費盡心思抹黑你的名聲,悄無聲息消除你的功績,一旦你出現(xiàn)什么問題,立刻把這些埋下的隱患挖出來,墻倒眾人推!”韓宇辰微愣了一下,看著陳冉竹的目光都有了些變化,真沒想到這小家伙平時看上去傻傻的,關(guān)鍵時刻直覺還挺敏銳的。他早已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的存在,剛開始是因為浪花太小,他甚至懶得出手去管。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人手越深越長,讓他有些不耐煩,狠狠地切掉了他的幾根觸須,才安分了下來。然而現(xiàn)在他不會再姑息這些人了,他們竟然敢對陳冉竹下手,就要承受他的怒火。“嗯,我心中有數(shù)?!贝舜危n宇辰打算再將乾坤都清洗一次,那些埋下的暗樁一個不留全部拔掉。聽見神君這么說,他就放心了,瞬間又軟回了一根面條,趴在神君的大腿上,打了個哈欠。萬事有神君在,他就不用cao心了,能者多勞多多益善。韓宇辰眼神柔軟,那雙曾經(jīng)冰冷的眼睛現(xiàn)在已經(jīng)充滿著光,宛如春日最溫暖的太陽,將金色的光芒投注在一個人的身上。他伸出手撫摸著陳冉竹光滑如緞的長發(fā),溫柔又繾綣,根本無法同那個冷冰冰的神君聯(lián)系在一起。陳冉竹兩眼迷茫,昏昏欲睡,陷入到清淺的睡夢中。“陛下,北海仙君閆懷青求見。”秋韻小聲地在門外說。陳冉竹一聽這個名字,瞬間就來了精神,剛才的瞌睡蟲跑的無影無蹤。他刷的一下坐起來,目光警惕地看著門口,心中暗暗揣測著這家伙又過來干什么,不會又來勸神君放過那些浮黎族的人吧?韓宇辰無奈地看著他防備的模樣,將他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言語堅定地說:“我已經(jīng)跟他都說清楚了?!?/br>陳冉竹瞪了他一眼,他當然相信神君了,可是他一點也不相信閆懷青!閆懷青那廝可不是個戀愛腦,整天想的就是跟神君風花雪月,他要的是實質(zhì)性的東西。所以就算神君說一百遍,只要他不愿意放棄到手的利益,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地跟神君拉近關(guān)系,沒事就聊聊他們美好的過往。“以后我不在,你不許單獨跟他見面。”陳冉竹惡狠狠地說,就像領(lǐng)地被侵犯的小貓咪,發(fā)出警告的吼聲。“好?!?/br>“賞賜他的東西我都要過目。”“好。”還有什么?陳冉竹絞盡腦汁地想著,有些無語地扣了扣臉,怎么一到關(guān)鍵時刻他就想不起來了。算了,以后想到再補充。“那你下去吧,我獨自會會他?!?/br>陳冉竹大手一揮,金刀闊馬地坐在那里,十分不敬地讓神君離開。他兩眼炯炯有神地看著殿門,摩拳擦掌地準備給閆懷青點顏色看看。以前他是名不正言不順不好正面懟的,現(xiàn)在該是對方心虛了。韓宇辰一臉寵溺地點了點他的頭,順便把飛龍甲、戰(zhàn)龍印和龍吟劍給他套好,順便又給他下了個防御法印。“你干嘛?”陳冉竹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動作,這可是乾坤都光明殿,再安全不過的地方,搞這一身裝備干嘛。“乖。”韓宇辰?jīng)]有多解釋,只是輕拍了一下他的頭。他心思翻轉(zhuǎn),現(xiàn)在的陳冉竹在他心中堪比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兒,將他一個人留在這里應(yīng)對閆懷青根本不放心。若是激怒了閆懷青,被攻擊了怎么辦。就算他在不遠處能夠攔下,但總覺得無法放心。好吧……陳冉竹默默接下了神君的好意,穿就穿唄,還能顯擺顯擺。他笑嘻嘻地坐在臺階下,看著閆懷青走進來,才不恭不敬地站起身,懶洋洋地對著他行了個禮,態(tài)度十足的囂張。閆懷青看見就他一人,有些詫異,見他態(tài)度囂張,心下有些冒火。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他還是慢慢的掛上了溫和的笑容。陳冉竹被他這副假模假樣嚇得后退一步,十分嫌棄地說:“神君又不在這里,你擺出這副樣子給誰看?!?/br>閆懷青淡笑著說:“本來我此次也不是來找神君而是找你?!?/br>“找我?”陳冉竹挑了挑眉,看著他繼續(xù)表演。“聽聞你此次元靈被挖,身體大損,修為難進,我特意尋來了極品的仙靈芝給你補補身子?!闭f著,閆懷青將一個錦盒放到了陳冉竹的面前。陳冉竹差點被逗笑,可真是萬年管用的仙靈芝,上次送神君也是這東西,這次送他也是。明明話說的那么難聽,卻還要給他送補品,還真是難為他了。不過陳冉竹不得不承認,閆懷青比他要能伸能屈的多。“多謝仙君的好意,不過您也知道,神君的私庫在我這里,里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