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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藥肯定不是治病的藥,更像是奪人性命的藥丸,還是不要亂動了。否則,出師未捷身先死,才虧大發(fā)了。還是先去找俞必瑞吧,總得看看他是什么樣的人,才能……才能談戀愛啊……陳冉竹簡直想哭,光是聽什么魔帝的稱號他都覺得無語,這種人是會被愛感化的嗎?還談戀愛,就是當小弟對方也看不上他吧……他太難了!他小心翼翼地收斂自己的光芒,趴在拐角處看向第三個洞窟,果然看到了“距他十米以內(nèi)”的俞必瑞。只是他這種狀態(tài),哪里有一點魔帝的樣子???陳冉竹張了張嘴,生生倒吸一口氣。看著里面被挖出的大池子,顏色黑乎乎的,時不時的冒出點白氣兒,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氣味。一個身形消瘦的年輕男子被兩根粗的要死的鏈子穿透了琵琶骨鎖在墻上,光是看著就疼得他舌頭發(fā)麻。那男子上身luo露,瘦骨嶙峋的身體上滿是傷痕,有的是鮮紅色的,最近剛剛印下,有的則是黑褐色的,顯示出年代的久遠,在他蒼白膚色的映襯下,宛如猙獰的蜈蚣趴在白紙上,顯得愈發(fā)丑陋。這真的是魔帝俞必瑞嗎?他想起了戀愛小精靈給出的提示,“少時逢難”,難道就是這個時候……他探頭探腦了半天,見除了俞必瑞周圍沒有其他危險,才飛了過去。試探地在俞必瑞面前晃了晃,見他連半分眼神都沒給他,有些不甘地揮了揮手。不會吧,難道俞必瑞的眼睛瞎了???嘖嘖兩聲,陳冉竹忍不住感慨,不愧是黑化男主,這經(jīng)歷也太慘了點。“你好,能聽見我說話嗎?”他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努力將音量提到最大,生怕魔帝連耳朵也是聾的。俞必瑞抬了抬眼皮子,看向這只不停地在他面前繞來繞去的小蟲子。他搞不懂這么隱蔽的被王暉布下層層結(jié)界的地方是怎么讓這個小家伙闖進來的,其實他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他那賊頭賊腦的模樣,只是懶得理會于他。直到他小小聲地質(zhì)疑著他的聽力,才提了些力氣示意他自己沒聾。陳冉竹舒了口氣,沒聾沒瞎就好,不然這任務(wù)難度不得是地獄級別的了。“我叫陳冉竹,是個草木精。你叫什么名字?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才能把你救出來?”陳冉竹毫不客氣地發(fā)出了靈魂三連問,不然這鬼地方這么恐怖,兩個人光是對照信息就不知道要多久。而且俞必瑞根本就不像會輕易相信一個人的樣子,還不如直截了當?shù)貑?,至少不會讓他覺得他別有心思。俞必瑞嗤笑一聲,果然被他直白的問題搞得無語,在心里默默誹謗這個草木精莫不是個傻子吧?陳冉竹見他一臉愛答不理,有些頭疼,這家伙大概是被關(guān)的時間太長了,真的好難溝通。算了,不講就不講,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飛到俞必瑞身邊,打量著穿透他琵琶骨的鎖鏈,琢磨著怎么把這玩意弄開。又查看了一下浸泡著他的水,卻發(fā)現(xiàn)這水不是一般的水,而是由各種藥物混合而成的毒水。浸泡在里面的俞必瑞每時每刻都被毒水侵蝕著,藥毒像小蛇一樣噬咬著他的魔氣,讓他疼痛不已。陳冉竹張了張嘴,卻什么話也吐不出來。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痛苦,永遠也不能體會別人的艱辛。想到自己的技能,他將手輕輕地放在了俞必瑞肩膀上的一塊皮rou上,帶著溫暖生命力的綠色力量緩緩地灌注進俞必瑞的身體里,豎起一個屏障,將不斷侵蝕的黑氣暫時阻擋在了外面。當然這層屏障管不了多久,必須不斷地加固,才能讓他免于疼痛。更糟糕的是他發(fā)現(xiàn)俞必瑞的身體內(nèi)部被破壞的非常嚴重,宛如扎了好多個眼的水杯,不停地泄露著魔氣,這樣下去遲早會流干的。他真的難以想象在這樣的情況下,俞必瑞是怎樣逃出困境、一飛沖天的。換做是他早就被折磨死了,可是俞必瑞卻能抗爭命運、走上巔峰,這是何等的厲害。俞必瑞本不想理會他,讓他趕緊滾蛋。卻沒想到這個小家伙竟用妖精之力給他弄了個什么東西,讓他免于疼痛。他是不是傻?!俞必瑞沒辦法理解陳冉竹的做法,但是卻知道這個草木精沒有他想象的那般無用。相反,他不僅心思單純好利用,獨特的能力更是能為他解毒,若是用得得當……他弱弱地喘了口氣,輕咳了兩聲,才說:“不必管我,我已是將死之人……”陳冉竹細細觀察著他的鎖鏈,聞言搖了搖頭,大哥,誰死了你都不會死,安心吧。這鎖鏈的質(zhì)地看著不像是普通的東西,上面散發(fā)著陰冷的氣息,宛如黑暗的陰魂附著在上面。磨砂的質(zhì)地看上去十分結(jié)實,完全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材質(zhì)。他用兩只小手放在鎖鏈上,就見上面的陰暗氣息宛如見了天敵一般,連滾帶爬地四處散開,不敢靠近那柔軟的小手半步。使出吃奶的勁兒,他把全部的力量都灌注在兩只手上,臉部都用力到變形,也沒把鎖鏈扯斷。呼……有點難啊。他撓了撓頭,后退兩步,不好意思地對上了俞必瑞的眼睛。那雙眼睛漆黑如夜,凝視他的時候宛如在凝視著深淵,讓人汗毛直立。此刻,那雙眼睛里面卻被一層薄薄的情緒覆蓋,上面暈染著期待和無助,純良的如同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陳冉竹抽了抽嘴角,不愧是魔帝,剛打交道兩分鐘就摸透了他的性格,用影帝般的演技闡述著什么叫示弱。厲害,厲害。“你等等,我再用別的方法試試?!?/br>陳冉竹坐到他的肩膀上,開始翻找自己的寶箱,看看有沒有什么工具能供他使用。然而作為草木精,他的藥丸、靈丹什么的多了去,可是武器就少的可憐了。半晌才找出了一把小劍,看上去流光溢彩的應(yīng)該不是凡物。在手里掂量了兩下,覺得還有些用處,才飛到鎖鏈的一端,用盡力氣揮下。只聽鏘的一聲,火花四濺,然而鎖鏈依舊絲毫未傷。陳冉竹:……這什么玩意,這么堅固!他氣哼哼地收回小劍,直接抱住鐵鏈,用牙一咬。茲,這酸爽!他捂著腮幫子,雖然牙齒沒崩,但仍然沒什么用處。好吧,看來得想想別的辦法。第48章“沒事,如果沒辦法,你就走吧,不用管我?!庇岜厝疠p搖了搖頭,眼睛里滿是感激和無可奈何的悲傷。陳冉竹見他入戲,也懶得戳破他,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怎么把他救出來。“你有什么法子把鎖鏈打開嗎?”他干脆地問。俞必瑞皺著眉頭,做出回憶的模樣,片刻后才為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