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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防御來不及,拼著面部被劃了一道的代價,硬生生地扛下了這一劍。俞必瑞的劍招都很普通,劍勢卻很強悍,無孔不入,排山倒海,無懈可擊。每一次襲擊都能給對方造成傷害,每一次防御又能完美地躲過對方的攻擊,他就像是一個精密的機器,能夠精準地計算出攻擊的角度,又能夠提前預計出防御的位置。然而這些返璞歸真的招式里蘊含的卻是日復一日的艱辛練習和苦心鉆研,讓人佩服的同時又不得不自省自己能不能做到這樣。陳冉竹一臉驕傲地看著俞必瑞將對手擊敗,在雷聲轟鳴的掌聲中風度翩翩地走下演武場。他殷勤地湊過去,用長長的袖子給他扇了扇風,趕緊讓他坐下歇歇。“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贏?!彼χf。“恩,我會贏。”俞必瑞接過他手中的水杯,將碧露凝泉飲下。這是他從陳冉竹那里養(yǎng)成的習慣,每次他練習回來,陳冉竹都會遞給他一杯碧露凝泉,說是累了需要補補水。雖然他想不明白累跟補水有什么關系,但永遠都拒絕不了陳冉竹亮晶晶的眼睛,也就隨他去了。畢竟,即使是一小杯清水,也代表著陳冉竹對他的關心,而他太喜歡這樣的關心了。第66章“剛才你們在聊什么?”俞必瑞十分隨意地問。然而這一句話卻讓林洪瞬間僵硬了起來,惶恐不安地看向陳冉竹,不知道他會不會將剛才的事情都講出來。只不過他心中還存著幾分僥幸,覺得以陳冉竹的為人不會為難他。可惜,他想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陳冉竹眼睛骨碌碌地轉了幾圈,不懷好意地看了林洪兩眼,立刻打起了小報告,將林洪講過的話一字不落地都學給了俞必瑞。“你這個小弟還需要再磨練磨練?!彼猹q未盡地總結了一句。林洪已經石化了,恨不得自己就是空氣中飄飛的泡泡,只需要一碰就能消失不見。他根本不敢去看俞必瑞的眼睛,生怕嚇壞了自己的心臟。完了,全完了,誰能想到陳冉竹竟然不按理出牌!俞必瑞沒有說話,他連看都懶得看林洪一眼,只是定定地看著陳冉竹的眸子。片刻才輕笑了一聲,拉過他的手把玩起來,淡淡地說:“你說得對?!?/br>陳冉竹立刻斜睨了林洪一眼,臉上寫滿了“你慘了”的大字,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告狀精”、什么叫狐假虎威。可惜這股子得意勁沒能持續(xù)多久,很快便該他上場了。作為差生,面對這樣的考試,陳冉竹瞬間緊張了起來,捏著俞必瑞的手都出了汗。“沒事,照常發(fā)揮即可?!庇岜厝鸢参康?。陳冉竹虛虛地回了他個笑容,在眾人看好戲的目光中虛弱地走上了臺。對手是一個瘦高的男子,他沒什么印象,但也不覺得對方會還沒有他厲害。光是看對方立在地面上的大劍,他都只能默默咽了咽口水,捏緊了手中散發(fā)著微光的劍。比賽一開始,就見對方的劍劈頭蓋臉地揮了過來,他趕緊朝旁邊躲去。好不容易躲開了,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第二擊已經過來了,嚇得他差點沒咬住舌頭,硬生生地舉起劍抗下了這一擊。迅速跳躍到一邊,他使出最近學的北河劍法開始攻擊,然而沒什么劍意的攻擊很輕松地就被對方擋了下來。陳冉竹只能邊退邊防御,努力尋找著攻擊的機會。終于,不知道對方是失誤還是大意,竟真的露出了一絲破綻,陳冉竹眼睛一亮,立刻抓住這樣的機會,劍柄一轉生生打飛了對方的劍,直指對方的咽喉。“陳冉竹勝!”陳冉竹喜笑顏開地收回了劍,對對方行了個禮,心中還有些不可思議的飄飄然,他就這么贏了?!走到俞必瑞身邊,一臉美滋滋地看著他,眼睛里面全是“求夸獎”“求表揚”。俞必瑞輕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就知道他會高興,“不錯?!?/br>陳冉竹笑瞇瞇地點了點頭,終于為自己找回了一點破碎的自信心。第二場比賽,他仍然以絕地反擊的形式將對方擊敗。不可思議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飄飄然了起來,呆滯地坐在座位上,不知道該怎么反應好,太過震驚的他也就沒注意到俞必瑞微勾的嘴角和藍塵霜驚怒的模樣。已經是第三場了,他已經能十分淡然地走上場,等待對手的出現(xiàn)。然而那人剛準備上來,卻見藍塵霜飛身而上,站在了兩個人中間。“我來挑戰(zhàn)你!”他劍指向陳冉竹。陳冉竹瞬間愣住,怎么還有這樣的cao作!藍塵霜是誰,玄元劍峰的首席弟子,就算是現(xiàn)在俞必瑞也打不過他,更何況是他!他茫然無措地看了看藍塵霜,又看了看臺下已經站起身來一臉嚴肅的俞必瑞也不知道該怎么反應好了。“塵霜,你只有三次挑戰(zhàn)的機會,確定選他嗎?”還是顧北寒打破了這樣的沉默,他的眼睛沉靜如水,注視著藍塵霜的目光很是平和沉穩(wěn)。“確定?!彼{塵霜擲地有聲地說,他沒辦法忍受任何人來破壞玄元劍峰的規(guī)矩。有人敢在背后用些小手段,就要接受被制裁的后果。顧北寒點了點頭,尊重了他的決定。陳冉竹從來沒想過藍塵霜竟然還有這樣的特權,但是他為什么要用在他的身上。平時兩個人也沒有什么接觸,更沒有仇怨,藍塵霜明知道他實力不敵,為何還要給他難看。他有些不解,但對戰(zhàn)就對戰(zhàn),最差也不過是輸。完全不怕輸?shù)乃肿匀坏亟邮芰耍凑呀泟倭藘蓤?,被淘汰的可能性已經很小了?/br>他扭過頭,打算給俞必瑞一個眼神讓他安心,卻沒想到就看見俞必瑞臉黑如鍋,竟是直接要上臺攔截。他趕緊手忙腳亂地給他比劃了個放心的手勢,一臉焦急地壓著手掌,示意他不要管。然而俞必瑞只是停頓了一下腳步,仍舊氣勢洶洶地朝臺上走來,周圍的人懾于他的兇氣紛紛后退,宛如退潮一般散開,不敢觸其鋒芒。陳冉竹急死了,這要是上來俞必瑞可沒有藍塵霜的特權,恐怕要被處罰。他心思快轉,干脆瞪了他一眼,直接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示意“他若是敢上來,他就跳下去給他看”。俞必瑞果然停住了腳步,卻定定地看著他,眼睛里面透露著詢問,若是陳冉竹有一絲勉強就立刻將他帶走。陳冉竹擺了擺手,十分輕松地聳聳肩,感覺這都不是事。門派大比不能下死手,藍塵霜又不是惡毒小人,就算是兩人對戰(zhàn),也就是他被打得落花流水有些丟人罷了,這對他來講都不算什么事。俞必瑞見他堅持,才抿了抿唇,握緊雙拳站定在那里。他沒有去看藍塵霜,卻在心里狠狠地給他記上了一筆,膽敢破壞他的計劃,膽敢把矛頭指向陳冉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