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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xiàn)在你愿意跟我好好聊聊了嗎?”他的低語宛如情人的甜蜜情話,沖擊著陳冉竹的耳膜,讓他茫茫然地點了點頭。“很好,那就跟我走?!?/br>陳冉竹被他往懷里一按,直覺得一陣風(fēng)聲,再睜開眼便來到了一個碩大的宮殿。漫長的臺階一直延伸到最高處,周圍立著高聳如云的柱子,上面雕刻著張牙舞爪的猙獰鬼物?;椟S的光芒,將漆黑的大殿染上了一層暖色,看起來沒有那么冰冷。見他好奇地打量著周圍,俞必瑞直著那昏黃的宛如小太陽一般的珠子,柔聲說:“這些珠子都是你要放的,說是這中殿太冰冷了,怕我一個人寂寞,就弄了些黃石珠來。還說黃色是暖色調(diào),會讓周圍的環(huán)境看起來溫柔安全?!?/br>暖色調(diào)?這個用語倒是很現(xiàn)代,像是他說的話。陳冉竹心中無措,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走,我?guī)闵先??!?/br>俞必瑞牽著他的手,邁上了臺階。明明作為修煉者,他們只要一個騰空便可到達頂端,但是俞必瑞就是喜歡帶著他一步一步地走上去,希望這條路永遠都沒有盡頭。“以前,你很喜歡我這樣牽著你的手上去,說是有種結(jié)婚的儀式感。那時候我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無知都不敢問,結(jié)婚是什么意思?”結(jié)婚……他們都已經(jīng)進展到結(jié)婚的地步了嗎?!陳冉竹都快暈過去了,然而被俞必瑞繾綣深邃的目光盯著,他又不敢表露地太過震撼,只得磕磕巴巴地說:“就就是談……不,是有感情的意思,有感情,哈哈?!?/br>他尬笑兩聲,覺得自己的面皮都快燒起來了。俞必瑞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會兒,看來他猜得沒錯,結(jié)婚就是成親的意思。如果沒有那個東西的存在,他們早就成親了,又怎么會像現(xiàn)在這樣相對人不識。想到這里,他的心中略過一道兇狠的殺意,又趕緊隱藏起來,不讓陳冉竹發(fā)現(xiàn)。“哦,那就對了,我們的感情很好很深。那時候我已經(jīng)下了封后的典冊,本來只有一份的。結(jié)果你看過之后,非要拿一份收藏起來,我就只好又寫了一份。”俞必瑞的嘴角揚起了甜蜜的笑容。典冊?陳冉竹趕緊在他的乾坤袋里找了找,還好,沒有,那應(yīng)該不是他。然而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轉(zhuǎn)回到空間找了找,就看見一片銀黑色的卷軸落了下來,打開一看,正是俞必瑞口中的典冊。封后,竟然真的是封他為魔后的典冊?。?!他傻眼了。俞必瑞仿佛沒有看到他的小動作一般,拉著他的手一起坐在了魔帝的寶座上。陳冉竹如坐針氈,媽耶,這可是魔帝的王座,他竟然就這么坐了下來。“別緊張,這里你以前經(jīng)常坐?!?/br>我這么不要臉?陳冉竹不敢置信地摸了摸身下漆黑的石頭,沒辦法想象自己如此膽大妄為的模樣。“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你想,魔帝換你當(dāng)也是可以的?!庇岜厝痣S意地說。陳冉竹嚇得手指都在發(fā)抖,趕緊擺了擺手,表明自己沒有半點染指權(quán)力的意思。做魔帝,天啊,他感覺自己心臟病都要犯了,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多重暴擊。俞必瑞輕笑,似乎被他的樣子逗樂了,捏了捏他的鼻子,說:“你以前也是這副表情,很可愛?!?/br>陳冉竹瞬間僵硬,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好。魔帝的動作太過親昵,他很不自在,卻又害怕自己一個不好觸動了他哪根神經(jīng),只能用沉默代表抗拒。俞必瑞心都碎了,卻還是扯出一抹笑容,假裝什么都沒注意。“言歸正傳,我最初跟你說的那件事對不對?”陳冉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不敢回答。“他還在你身上,對嗎?現(xiàn)在讓你做什么事?”俞必瑞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宛如利箭一樣次次正中紅心,扎得陳冉竹都快吐血了。“你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br>陳冉竹沉默半晌,終究招架不住俞必瑞的堅持,輕點了一下頭。就在這時,突然一聲巨響,宛如驚雷在頭頂炸開一樣,震得陳冉竹兩耳發(fā)蒙,心中惶恐,他知道這是系統(tǒng)對他的警告。俞必瑞眼睛一瞇,看著陳冉竹害怕的樣子,胸口的暴nue幾乎要噴涌而出。他輕輕按住陳冉竹的頭,將他護在懷里,冷峻的目光穿透高高的穹頂刺破虛空,仿佛看到了那背后cao縱的手。“別怕,沒事?!?/br>陳冉竹不知所措地靠在他的懷里,比起系統(tǒng),他其實更怕俞必瑞,因為總覺得魔帝陛下并沒有撒謊,那也就代表著……他曾經(jīng)跟魔帝談過戀愛,現(xiàn)在又跑去勾搭鬼王。天啊,他真的恨不得捂臉大哭,什么時候他竟然變成腳踏兩只船的渣男了!“能形容一下他是什么樣的東西嗎?”俞必瑞問。陳冉竹搖了搖頭,虛擬的系統(tǒng)沒有任何形狀,也沒辦法對俞必瑞解釋。“那他現(xiàn)在給你發(fā)布的事什么任務(wù)?”“小精靈,還有任務(wù)嗎?”小精靈裝死ing……“沒有,暫時還沒有新任務(wù)。”俞必瑞瞇了瞇眼睛,沒有新任務(wù)也好也不好。他既害怕那東西為難陳冉竹,又想盡快把解決掉那東西。算了,再等等吧,先把懷里的人安撫好才是最重要的,他想。“這段時間就暫時住在魔宮里,有什么任務(wù)你就直接告訴我,我?guī)湍憬鉀Q?!?/br>住……住下?!“怎么,你還有事?”俞必瑞語氣淡淡地問,然而那神情背后卻分明是“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事比我更重要”。苦逼的陳冉竹只得搖搖頭,表示并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俞必瑞這才彎起嘴角,“那就好。”“那個……我能不能提個建議?!标惾街袂忧拥嘏e起手。“當(dāng)然,你說。”“能不能不這么摟摟抱抱,我……”“不可以!”俞必瑞斷然拒絕,言語間沒有半分回旋的余地。陳冉竹只好把頭默默縮了回去,心中的小人掛著兩行寬淚。完了,他真的太無恥了,這樣下去怎么對得起尚東??墒撬植桓腋嬖V俞必瑞他跟尚東的關(guān)系,出于小動物的直覺,他覺得若是講出來恐怕就不是一兩句軟話能夠解決的事情了。“你都不知道這段日子我是怎么熬過啊……”俞必瑞緊緊地抱著他,聲音中竟帶了一絲哽咽,宛如撥動的琴弦,也撥動了陳冉竹的心。“對不起?!?/br>雖然還沒有記憶,但陳冉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那濃重的悲傷,心里也揪成一團,難受得不行。“我不怪你,只怪自己沒有保護好你?!?/br>“這怎么能怪您!”陳冉竹趕緊說,不想讓他把責(zé)任攬到自己身上,發(fā)生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