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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最有文采的讀書人了,必定能考中舉人的。吳軒拍拍他的肩膀,讓他獨(dú)自冷靜冷靜,帶著豆豆去了隔壁大田叔那兒。吳大田道:“讓文壽跟著你們?nèi)ゾ┏?,這邊鋪?zhàn)游夷苷湛吹眠^來?!?/br>吳軒道:“他把我們送到京城就回來,不用在京城等著。”鄉(xiāng)試要考半個月,放榜還要再等一個月,吳文壽在京城等著實(shí)在太浪費(fèi)時間了。而且,如果他能考中,會直接在京城買一處宅子,暫時安頓下來。“行,看你們的安排?!眳谴筇铿F(xiàn)在只管他的豆腐鋪?zhàn)?,并不干涉孩子們的想法。他又和吳軒說起了鹽價的事情,“顧大人果然是個好官,剛派人接手了昱沽鹽場,這鹽價就降了。”他口中的顧大人指的是吏部尚書顧樸,也就是顧瑾的父親。第70章“雖然降的不多,但畢竟開了個好頭?!眳谴筇镲@得很高興。鹽價已經(jīng)連續(xù)漲了好多年了,這次能降,不光是做買賣的,普通老百姓們也都很高興。“應(yīng)該還會再降一點(diǎn),然后就穩(wěn)住了。”吳軒道。這件事吳軒剛好知道一些內(nèi)幕。因?yàn)樗皫滋焓盏搅祟欒o他寫的信。對,就是給他寫的,信封上寫的他的名字。信里簡單講述了這次改革派和守舊派的斗爭,戶部尚書被拉下馬,換上了改革派的人,相當(dāng)于斷了馮閣老一臂。這是近十年來改革派第一次獲得如此明顯的勝利。而原本歸馮閣老一派管理的昱沽鹽場,交給了顧尚書門下的得意弟子。在信的最后,顧瑾還十分友好地和吳軒約定了京城見。“這個價格穩(wěn)住就不錯了,也不指望鹽價真的能回到二十年前?!眳谴筇锝o吳軒裝好了新做的鹵rou,還有兩塊豆腐,放進(jìn)一個大食盒里。吳軒提上盒子,和豆豆去了另一條街的首飾鋪?zhàn)印?/br>首飾鋪?zhàn)觿傞_張一個月,名字是吳軒起的,叫“金玉閣”,聽起來直白俗氣。但因?yàn)閰擒幍囊还P好字,反而又顯得十分大氣。進(jìn)了鋪?zhàn)?,就看到一對穿著樸素的母?正在右邊的柜臺挑選首飾,柜臺里有一個女子正給她們講解著什么。聽到有人進(jìn)門的聲音,女子抬頭一看,立馬對著后院喊道:“哥,東家來了?!?/br>“哎!”計清很快從小門里跑了過來,他的袖子還挽著,明顯剛才正在干活,“東家,您是過來拿東西的吧,您先坐,我去給您拿?!?/br>吳軒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著急,你先收拾收拾?!?/br>計清嘿嘿笑著又回了后院。吳軒帶豆豆去了左邊柜臺,把食盒放在了柜臺旁邊,“豆豆,來這兒坐會兒?!边@凳子是吳軒設(shè)計的,正圓形的高腳凳,擺放起來不占地方。豆豆是第一次來這間鋪?zhàn)樱缕娴刈罂从铱础?/br>吳軒道:“這間鋪?zhàn)拥恼故炯芎桶状射佔(zhàn)邮且粯拥??!奔茏由蠑[的都是山石盆景,價格并不貴。吳軒跟計清說等賺到錢了,架子上就換成玉雕白菜純金貔貅。結(jié)果計清嚇得連連搖頭,說這么貴重的物件他可不敢放在鋪?zhàn)永铩?/br>那對母女正在看銀簪子,一連看了好幾支也拿不定主意。計釧兒很耐心地對她們道:“這位姑娘長相秀氣,太大的簪子反而顯得笨重,這支細(xì)條的戴著正合適?!?/br>說著把簪子插在了女兒頭發(fā)上,讓那婦人細(xì)看。婦人終于下定了決心,道:“行,就買這支?!?/br>“好,我給您包起來。”計釧兒手腳麻利地拿了個木盒子,把簪子裝進(jìn)去。剛才那婦人猶豫半天,應(yīng)該是想著給女兒買個貴的簪子,但觀女兒的神色,明顯更喜歡這支細(xì)一些的。——母女倆拿著簪子出了門,計釧兒這才騰出手泡了一壺茶,對吳軒道:“剛才有客人,怠慢東家了。”她看了看豆豆,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只好福了一禮。計清抱著兩個箱子從后院過來了,“東家,您看看怎么樣?要是有不滿意的,再讓我爹返工?!?/br>“軒哥,你又讓計師傅做了什么?”豆豆邊說邊打開了上面的盒子。這半年,吳軒往家里拿了好多金玉擺件首飾之類的,就連儲物指環(huán)和手環(huán),都被他做了好幾個類似款式的戒指。盒子打開,只見里面是兩套首飾,一套金的一套銀的,大小簪子花鈿掩鬢耳墜手鐲樣樣齊全。豆豆驚訝,“怎么是女子的首飾?”而且這些首飾個頭小巧,造型也以鏤空纏花為主,看起來更像是給小女孩戴的。吳軒道:“這是給咱們以后的女兒準(zhǔn)備的?!?/br>計清聽到這話,立馬意識到自己不該在場,他悄悄挪動腳步拉著計釧兒避到后院去了。吳軒打開下面的盒子,道:“這一盒是男孩兒用的。本來還想做一把匕首——”結(jié)果剛說出設(shè)想,就被計長峰打擊了,金子太軟用牙一咬一個印,做匕首怕是切豆腐都費(fèi)勁。豆豆合上蓋子,“軒哥,你又亂花錢?!?/br>虧得他剛剛差點(diǎn)傷心了,結(jié)果軒哥不愧是他熟悉的軒哥。滿腦子奇奇怪怪的想法,又總是做一些頭腦發(fā)熱的事情。“沒有,這是給咱們以后的孩子準(zhǔn)備的,不算浪費(fèi)?!眳擒幏瘩g。“咱們兩個哪里來的孩子?除非——”除非吳軒納妾。吳軒神秘兮兮地湊到豆豆耳邊,“等明年秋天,咱們就能生了?!?/br>豆豆揉了揉泛紅的耳朵,卻并不相信他的話。吳軒到后院和計清說了去京城科考的事情,這兩個月鋪?zhàn)永锏拇笮∈聞?wù)都交給他自己決斷。計清應(yīng)了。——七月二十九日,吳文韜楊修竹和柳思源齊聚吳軒家,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火鍋。第二天一大早,吳文壽趕著馬車過來了。這輛馬車是改裝過的,車輪上加了減震彈簧,去京城的一路又都是平整的官道。所以一路上幾乎沒有太大的顛簸。三十日晚上,一行人宿在真興府外的一處驛站。接著又趕了一整天的路,傍晚時分,他們已經(jīng)接近京城地界了。吳文壽道:“大堂哥,我們是在附近找個住的地方,還是繼續(xù)往前走?!?/br>吳軒道:“往前走吧,到南城門?!彪m然肯定趕不上進(jìn)城了,但南城門外面有大的官方驛站,住著總比小客棧安全。以他們現(xiàn)在的速度,一個時辰就能到京城的南城門。“好嘞!”吳文壽一揚(yáng)馬鞭,馬兒又跑動起來。一路上遇到了不少趕夜路的馬車,看來和他們是一樣的想法。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所幸官道是平整的大路,只管往前走就行。八月初一的天空,雖然沒有月亮,但滿天星子灑下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光芒,基本也能看得清路。一個時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