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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對著旁邊的石桌,輕輕按下手柄內(nèi)側(cè)的按鈕,“嘭——”石桌中間破開了一個正圓形的洞,剛好和沖擊炮的口徑一樣大小。被打下來的那塊石頭,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圓形的坑。雖然殺傷力依舊不小,但比起剛才好了很多,最起碼后坐力吳軒可以輕松承受了,手臂幾乎沒有抖。吳軒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這檔以后可以用,比較安全?!?/br>“那么厚的石桌,直接就打穿了?!倍苟咕o緊抓住他的袖子,試圖勸他放棄這個危險(xiǎn)的想法,“軒哥,這一檔盡量也不要用吧?!?/br>吳軒把沖擊炮扔在桌子上,道:“只是拿來玩玩。咱們這太平盛世的,也用不到武力?!?/br>玩樂一時爽,收拾起來火葬場。桌子破了個洞,還能湊合用。但這滿院子大大小小的石塊,還有被石塊砸壞的門窗,還是要收拾修補(bǔ)的。兩人忙活了一個下午,才把院子收拾干凈。至于門窗,吳軒道:“反正現(xiàn)在也用不著,又沒有外人來家里,先放著吧!”——吳軒說過這話的第二天,就有人登門了。譚延十分抱歉地對吳軒解釋,“我本來想先給你發(fā)帖子,約好時間再來拜訪,但阿瑾非要今天過來?!?/br>顧瑾看著院子里只剩一個底座的假山,以及另一邊破了大洞的石桌,還有對面房間缺了半扇的窗戶,道:“你這宅子,買來就是這樣的嗎?”前院正廳,是一座宅子最撐臉面的地方。譚延拉了拉他的袖子,“阿瑾,不要這么說話,本來就是我們冒昧登門?!?/br>吳軒對譚延道:“沒事,來我家不用遞帖子?!?/br>顧瑾道:“你看,我就說吧,他不會介意的?!?/br>吳軒繼續(xù)忽視顧瑾,帶著譚延往里面走,“我們就兩個人住,所以只收拾出了正院。上次給你說的鹵味包在廚房里,待會兒都給你裝上。”譚延連連道謝。吳軒帶兩人去了正院堂屋,豆豆已經(jīng)把夜光燈之類容易露餡的東西收拾走了,桌子上只擺了一壺剛泡好的新茶。豆豆介紹道:“我們定山縣的白瓷茶具,配上本地產(chǎn)的茉莉花茶,澄澈幽香。”譚延飲下一口,“倩得薰風(fēng)染綠衣——”顧瑾接道:“國香收不起,透冰肌。果然好花,好茶!”吳軒可不想和他們對詩,直接開門見山道:“譚公子登門是為了鹵料包。那顧公子是為何而來呢?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光臨寒舍,必定有緊要之事吧!”顧瑾放下茶碗,“我找你確實(shí)有事,不過算不得緊要。今天的主要目的,還是陪阿延過來嘗嘗文軒兄的手藝?!?/br>吳軒輕笑出聲,“你確定?”顧瑾點(diǎn)頭,朝吳軒拱了拱手,“厚顏叨擾了!”譚延跟他念叨了好幾天吳軒做的鹵rou多么多么好吃,今天他非要見識見識吳軒的手藝。——吳軒去了廚房,豆豆也跟了過去,兩位貴客被扔在了堂屋。豆豆道:“軒哥,咱們用一品居的菜吧!就說今天剛定的。”他們前幾天從一品居定了很多菜,都放在了玉佩里,拿出來還是熱乎的。吳軒道:“一品居的飯菜,是一品居的大廚做的。不算我的手藝?!?/br>“可是——”可是你的手藝不能吃??!他們兩個吃習(xí)慣了還勉強(qiáng)能接受。顧瑾和譚延一看就是錦衣玉食養(yǎng)大的貴公子,吃了軒哥做的飯,怕是要中毒。吳軒從柜子里拿出特制的雙層炭鍋,往豆豆面前一放,道:“吃火鍋!”豆豆眼睛一亮,“軒哥你真聰明?!被疱伿菂擒幬ㄒ荒茏龊玫某允沉恕R?yàn)榈琢鲜谴筇锸逭{(diào)好的,菜品也是提前買好儲存在玉佩里的。吳軒所需要做的,就是把湯底煮好,然后給雙層炭鍋加上炭就行了。第80章吳軒端著鍋?zhàn)尤チ颂梦?豆豆拿著兩盤子rou卷。在桌子上放好以后,兩人又回廚房拿其他菜品。譚延看著咕嘟咕嘟冒熱氣的鍋?zhàn)?道:“阿瑾,我很羨慕他們?!?/br>“羨慕什么?”“不用廚子丫鬟,而是兩個人自己親手做飯,這樣平平淡淡普通人的日子,看起來很溫馨。”譚延以手支頤,滿臉向往。顧瑾下意識搖了搖手中的折扇,又刷的一下收了起來,“或許我們可以試試?!?/br>“真的嗎?”譚延一下子興奮起來。“不就是個暖鍋?zhàn)?又有何難!”話雖然說得信心滿滿,但顧瑾心里其實(shí)挺虛的,畢竟他還從來沒有進(jìn)過廚房。吳軒一人端著個兩個大木盤子進(jìn)來了,一盤是rou類和丸子粉條之類的,另一盤是各式新鮮菜蔬。譚延道:“十月份還能有這么新鮮的菜,真難得?!?/br>吳軒也沒有解釋,把盤子挨個在桌上放好。四人暖暖和和地吃了一頓火鍋,吃的譚延贊不絕口,“味道調(diào)的真好,比我們平時吃的暖鍋?zhàn)雍贸远嗔?。還有這個鍋也方便,省的還讓下人在一邊燒爐子。”吳軒道:“家里還有一個沒用過的炭鍋,送給譚兄了?!?/br>“這——”譚延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已經(jīng)拿了吳軒一堆鹵料包,又厚著臉皮吃了一頓飯,現(xiàn)在連鍋都要帶走,這番做派臉皮實(shí)在太厚。“多謝文軒兄!”顧瑾朝吳軒拱了拱手,替譚卓把鍋收下了。“為了感謝文軒兄的慷慨,顧某可以向你透露一件朝中大事,不知文軒兄可有什么想問的?”吳軒沒料到一個鍋還能換來意外之喜,他問道:“會試主考官是哪位大人?”顧瑾本以為吳軒會問最近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馮閣老事件,沒想到吳軒這么務(wù)實(shí),竟然直接問會試主考。“主考官在會試前由陛下欽定,現(xiàn)在離開考還有四個月,誰也不敢妄自揣測圣意。”顧瑾說到這里,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會試主考官必定是德高望重的朝中重臣?!?/br>“我和杜傳櫪都參加會試,所以主考肯定不會是我父親和杜閣老。至于馮閣老,他應(yīng)該撐不到會試開考了。所以,只剩下了內(nèi)閣首輔嚴(yán)閣老。雖然嚴(yán)閣老已經(jīng)很少上朝了,但擔(dān)個會試主考的名頭,還是沒問題的。”吳軒抬起頭瞥他一眼,“顧公子倒是真不把我們當(dāng)外人?!?/br>前一句話剛說了不敢揣測圣意,下一句話直接把圣意揣測了個徹底。還明目張膽地說馮閣老撐不到明年了。而且他后面這一番話,明顯把顧尚書和幾位閣老放在了一起,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顧尚書很快會取代馮閣老,入主內(nèi)閣。“顧某一片誠摯,真心與二位相交。”顧瑾看了一眼豆豆,又把目光挪到吳軒身上。吳軒被他假惺惺的眼神看的一身雞皮疙瘩。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