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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牌、弟子服、邵月給他的玉簡和斜方玉佩。這么點兒東西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謝懷塵打量了番自己的新居處,以及床上零星幾點家產(chǎn),掐了掐自己的臉。【震驚!昔日城主府小公子竟淪落至此!】如果天衍宗也有街巷小報的話,謝懷塵已經(jīng)給自己想好了首頁標題↑當然他不會知道的是,天衍宗內(nèi)部的確有八卦小報,而幾天之后小報也會驚現(xiàn)格式相同的首頁標題。**接下來幾天謝懷塵開始了忙碌的課業(yè)。邵月給他的玉簡里大部分是習課表,也就是說,他有密密麻麻一玉簡的課要上,簡直一個頭三個大。然而等講習真正開始,謝懷塵才發(fā)現(xiàn)這日子不是凡人能過的。作者有話要說:一段日子后。謝懷塵:聽說我被懸賞了?為什么沒有一個人來告訴我?!系統(tǒng)君:【我怕天衍宗主發(fā)現(xiàn)我QAQ所以沒提醒你】邵月:【其實我只是好奇大家會怎么戲弄你……】謝懷塵:???第45章第一天謝懷塵去聽的是最基礎的入道課。入道課的講堂在天衍山腰,路上有一條長長的階道。其他弟子都是五花八門的法器直接飛上去,謝懷塵在心里喊:“蠢東西,打個商量,你也讓我飛上去唄?!?/br>系統(tǒng)君毫無反應。于是謝懷塵只能迫不得已走山梯。可是走了半個時辰,那講堂依然在遙遙山腰,可望不可即。路過的弟子們面色古怪地看他,然后紛紛從他身邊呼嘯而過。偶爾有幾個一樣攀山梯的,也只是偷笑一番,再從他身邊匆匆走過。或古怪或嘲笑,各種臉色謝懷塵這幾天看了不少。他就納悶,為什么天衍弟子對他有這么大的惡意?而且更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么同是走山路,別人都比他走得快偏偏只有他落在最后頭?就在謝懷塵預感自己要遲到時,一只手搭上他的肩,冷如冰泉的聲音輕輕流淌:“閉眼?!?/br>謝懷塵耳朵一豎——邵月的聲音!邵月肯定不會害自己,這么一想他就老老實實閉了眼。搭在肩上的手離開,清冷的氣息轉(zhuǎn)移到自己身前。一只冰涼的手牽上他的手,然后手的主人一步步帶他走上臺階。謝懷塵感覺周身似有微風拂過,腳下的臺階也踩得格外實。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他便走完了全程。謝懷塵站在半山腰,奇道:“為什么之前我一直上不來?”“此為虛實梯?!鄙墼抡Z氣依舊清淡,“入道之人皆可通過,未入道者只能困于原地,不得寸進?!?/br>謝懷塵恍然,“我還沒入道,那我以后怎么上課?”邵月掃他一眼:“給你的玉佩呢?”謝懷塵連忙將斜方玉佩掏出,示意自己特別乖,一直隨身攜帶!“此玉乃天衍宗主親傳的明證,可通行六域。你把它拿著,沒有哪條路敢攔你。”謝懷塵對著玉佩打量半晌,實在沒想到這白玉如此厲害。邵月拍拍他的肩:“快走,要遲到了?!?/br>謝懷塵立馬反應過來,撒腿便跑。第一次習課他可千萬不要遲到!不過跑到一半他又想起一個問題——邵月是內(nèi)門弟子,今天怎么跑到外門來了?然而等他再回頭,邵月已經(jīng)不見蹤影,虛實梯上人來人往竟沒有一件白衣。謝懷塵一邊嘀咕著小仙童神出鬼沒的性子,一邊飛快跑去了講堂。邵月告訴了他斜方玉佩的新用途,本來他是喜滋滋的。然而他沒有料到自己依然會遲到。等他打開講堂大門,幾百雙眼睛幸災樂禍看過來,坐在堂首的傳道長老對著他橫眉豎眼,最后罰他在堂門外站了一時辰。可以說第一次的講習十分不愉快。然而后面也是諸多不順心。第二次他去的是丹道課。丹藥一道他哥很懂,他自己卻是毫無興趣。而且丹道課已經(jīng)開講了幾個月,他相當于半路插隊,根本聽不懂。偏偏丹堂長老有個抽問的愛好,即想要提問時,會將一根狗尾巴草順手一丟,落在誰頭上誰就得作答。其余弟子總是十分有經(jīng)驗,每當長老扔草,眾人都開始使出牛鬼蛇神各種法術(shù),那狗尾巴草就在什么風符雷符水符的轟炸中飄來晃去。唯獨謝懷塵什么符也不會,到最后那狗尾巴十有八九都落在了他身上。丹堂長老笑呵呵地說:“天道之子,這題你來回答?!?/br>謝懷塵自是百問不知。弟子們便會開始竊竊私語:“天道之子不過如此?!?/br>“剛才斗法時他什么也不會,居然比我們還廢物?!?/br>“別是還沒入道吧?”“宗主到底看上了他哪點?”謝懷塵一身淺青弟子袍站在講堂一角,眾人聲音不大卻恰好可以入耳,他平生頭一次覺得有點難堪。然而這難堪卻不止于此。等到了符道課,任課長老分發(fā)了符紙符筆,讓眾弟子練習畫符。謝懷塵思忖著他見謝洛衡畫過,自己又在迷心境里練過,這門課怎么也不會出問題了。然而事實總是猝不及防。就在他照著成品臨摹完之后,天衍山腰突然平地一聲雷把眾人嚇了個正著。謝懷塵也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朝窗外看去。符道長老正在檢查他的課業(yè),見此,斥責道:“看什么熱鬧!先看看自己畫的符,你這畫的什么東西!”謝懷塵垂頭聽訓,心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畫了個什么東西,我只是照著臨摹。長老拿著謝懷塵的符繼續(xù)罵:“你!你知不知道畫符要一筆畫完,一道符只有一道筆。你自己說,這道符你畫了幾筆?”謝懷塵目瞪口呆,他從來不知道仙人畫符還有這規(guī)矩。他自以為臨摹的越像就越好,所以剛才畫符時描了好久,若問畫了幾筆……可能有上百筆?思及此他咽了下口水:“……可能有上百筆?!?/br>長老眼睛都瞪直了:“上百?你知不知道這樣畫符有多危險?!”謝懷塵茫然問:“有多危險?”長老:“可能會炸!”話音剛落,一道炫目的光電直直劈下,謝懷塵眼前一花,眾弟子也眼前一花,隨之是一道震天巨響,震得人耳朵欲炸。轟隆——兇猛的雷霆從天而降,直接把天衍山腰炸了個大坑。符道講堂瞬息之間連屋頂蓋都掀了,講堂里上百弟子炸飛一片,符道長老當場炸得半身不遂,手中還攥著半張謝懷塵畫過的符紙。而罪魁禍首謝懷塵就站在大坑中央,全身毫發(fā)無損,只是眼神有點迷茫,小腿肚子有點抖。另一邊,天衍副宗主正陪著宗主喝茶。六域大會快開了,六域大會一開,城主大會也要跟著湊熱鬧一起開。天衍宗為道門之首,六域大會與城主大會往